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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氤氲全局

花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过就是把他当成哥哥亲了一下,他也把她当妹妹的,又算什么麻烦呢?陆屿洲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道:「没有添麻烦。」**‘墨韵’离潭臣公馆近,不用多久就到了。近日来,许枝意顾着打点婚礼的事宜和陪同各位长辈,把‘墨韵’都交给了许弛看管。许弛,是她父亲信赖的得力干将,亦是她从小亲近和敬重的长辈,自她提出要在外开间工作室,父亲便派了许弛来帮她打点两分,父亲的好意她当然不会拒绝。若她不在北城或分身乏术时,“墨韵”便托付给许弛,放在平时,许弛也会偶尔来瞧几眼。高楼之上,无比静谧,’墨韵’的隔门是檀木雕刻而成,中间几缕镂空,梨花木柜陈列泥人雕塑,白瓷杯盏,香木桌上,压尺下是平铺开来的宣纸,粗细不同的毛笔挂在架台上,一幅幅古画似被供于瑶台,只待懂得欣...

主角:陆屿洲许枝意   更新:2024-11-08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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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屿洲许枝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婚色氤氲全局》,由网络作家“花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过就是把他当成哥哥亲了一下,他也把她当妹妹的,又算什么麻烦呢?陆屿洲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道:「没有添麻烦。」**‘墨韵’离潭臣公馆近,不用多久就到了。近日来,许枝意顾着打点婚礼的事宜和陪同各位长辈,把‘墨韵’都交给了许弛看管。许弛,是她父亲信赖的得力干将,亦是她从小亲近和敬重的长辈,自她提出要在外开间工作室,父亲便派了许弛来帮她打点两分,父亲的好意她当然不会拒绝。若她不在北城或分身乏术时,“墨韵”便托付给许弛,放在平时,许弛也会偶尔来瞧几眼。高楼之上,无比静谧,’墨韵’的隔门是檀木雕刻而成,中间几缕镂空,梨花木柜陈列泥人雕塑,白瓷杯盏,香木桌上,压尺下是平铺开来的宣纸,粗细不同的毛笔挂在架台上,一幅幅古画似被供于瑶台,只待懂得欣...

《婚色氤氲全局》精彩片段


她不过就是把他当成哥哥亲了一下,他也把她当妹妹的,又算什么麻烦呢?

陆屿洲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道:「没有添麻烦。」

**

‘墨韵’离潭臣公馆近,不用多久就到了。近日来,许枝意顾着打点婚礼的事宜和陪同各位长辈,把‘墨韵’都交给了许弛看管。

许弛,是她父亲信赖的得力干将,亦是她从小亲近和敬重的长辈,自她提出要在外开间工作室,父亲便派了许弛来帮她打点两分,父亲的好意她当然不会拒绝。若她不在北城或分身乏术时,“墨韵”便托付给许弛,放在平时,许弛也会偶尔来瞧几眼。

高楼之上,无比静谧,’墨韵’的隔门是檀木雕刻而成,中间几缕镂空,梨花木柜陈列泥人雕塑,白瓷杯盏,香木桌上,压尺下是平铺开来的宣纸,粗细不同的毛笔挂在架台上,一幅幅古画似被供于瑶台,只待懂得欣赏之人品味。

她踏进门,一道身影便向她冲了过来。

”枝意姐姐,你可回来了!”

“我好想你啊!”

娇小的身子紧紧抱着她,许枝意失笑,揉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我才刚进门呢,小乐的动作真快。”

“她跟个小导弹一样就冲出去了。”从工作室内走来一男子,双手环胸笑着,见到许枝意时,也喊了声枝意姐。

闻言,许乐嘟了嘟唇:“这是我和枝意姐有心灵感应。”

“五百块,这你就不懂了。”

男人咬牙:“我是吴柏,不是五百块!”

许乐不以为然:“哦?有什么区别?”

吴柏:“……”

“我看你不是许乐,你是傻乐。”

每次都和这个傻子讲不清道理。

许枝意在一旁哭笑不得,这两个人每次都拌嘴,跟欢喜冤家似的。

身后一位中年男子拍了拍吴柏的肩膀,笑道:“好啦,你们俩真是小孩脾性。”

接着走近许乐,“小乐也该去工作了,不然你枝意姐姐这工作室可就得倒闭咯。”

许乐清澈的眸子眨了眨:“弛叔,倒闭了会怎么样?”

许弛泛着柔软和蔼的笑:“倒闭就是没钱,小意就要露宿街头了。”

“啊?”许乐眉头皱起:“这么严重?”

“不行,我现在就去工作,不能让枝意姐姐挨饿。”说罢,松开了环在许枝意细腰上的手,跑回了工位。

吴柏看得目瞪口呆,竖起大拇指:“弛叔,还是你行啊!”

这家伙竟然就这么跑回去工作了,瞧前几天枝意姐不在的时茶不思饭不想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得了相思病呢。

许弛笑着:“好啦,你也回去吧。”

许枝意看着两人身影不见后,和许弛一起进了办公间,许弛倒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后,二人在沙发上落座。

许枝意也觉喉干涩,待暖意随温水下咽,这才问道:“弛叔,我不在的日子里都还好吗?”

许弛眼角弯起,“都还好。”后想到了什么,有些浑浊的眼眸微微眯起。

“只是……那个混蛋前几日来‘墨韵’嚷嚷着要找小乐,还好保安发现得及时,没让人闯进楼来,也没让人见到小乐。”

闻言,许枝意面色一凝,美眸里蕴了薄怒,平日柔软的声线也沉了下来:“他还敢来?”

许乐原名为陈招娣。

听招娣这一名字,便知她家中情况一二。陈父是个混不吝的,自己没什么出息却时常自命清高,陈父陈母重男轻女的想法极重,陈母怀上第一胎时,医院查出是个男孩,把陈家一伙人乐坏了,直到生产时才发现竟是个女孩。


地平线升起亮光,蓝幽幽的晨曦慢慢移了过来,将整个许家浸在光中。

许父许母也已收拾妥当,两人今日很是喜庆,许枝意与许父许母拍完合照后,又与姜栀和颜欢拍摄,好不容易结束,她扶着脖颈,只觉有一座山压着。

房间已经被一片红色渲染,红金相交的圆形团扇挂在床头,一朵朵装饰花绽放,共同簇拥着中间一抹‘喜’字。

姜栀和颜欢在床面上平铺好她的裙摆,大红的嫁衣与床面融为一体。

“这个婚结得可真累。”许枝意想要仰躺下去,却被姜栀拦住。

她提醒道:“头发。”

颜欢在一旁笑着:“这才刚刚开始呢。”

今天的步骤着实繁琐。

顾云行作为被‘指派’的人员,要比陆屿洲他们先一步过来,刚进许家大门,佣人向他问着好,他笑着回应,还没走几步,就被许知远拉住。

两人今日西装革履,全然不见昨天吵得面红耳赤的幼稚模样。

顾云行拍掉他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冷哼:“拉着我干嘛,小意需要我呢。”

许知远:……

虽然不想和这个不靠谱的一起共事,但奈何妹妹发话,不得不从。

他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五年模拟,今年结婚’,说道:“我们已经加入伴娘团了。”

顾云行怔愣住了,像是头一次听这个说法,手指指着自己,语气困惑:“我?伴娘?”

许知远摆手,跟他解释着:“准确来说,我们是伴娘的小助理。”

眼见时间不早,陆屿洲他们也快到了,许知远再次拉住他的衣袖,把他带往三楼。

“小助理,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堵门。”

顾云行:??

**

外头一阵喧闹,一道道刹车声从许家外院传来,紧接着便是爆竹。婚车第一辆为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后方跟着十一辆宾利。

车子统一停下后,驾驶座和副座一位位身着笔挺西装的保镖排列有序,为以陆屿洲为首的三人开着道。

陆家的保镖都是退役下来的,身体强健,训练有素。

许枝意打开窗户往外看着,虽然看不清脸,但远距离就能感觉到这气势颇为强盛。

“蛙趣,这么拉风。”颜欢的惊叹传入她的耳中。

确实很拉风。许枝意暗想着。

陆屿洲今天一改往常,一袭醒目红色衣袍令人想不注意到都难,似乎感受到炽热的目光,陆屿洲抬头往三楼的方向看来。

许枝意下意识往后一缩,头上的金流苏发出清脆响声。

往后退完,许枝意不由懊恼,这不是显得自己做贼心虚吗?

楼下。

陆屿洲止步,身后的顾宴和宿聿也跟着停下来。

“怎么?”顾宴瞧了他一眼。

陆屿洲目光下敛,睫毛扫下,遮住弯起的眼尾,语气平缓淡然:“没事,看到了一只小猫罢了。”

小猫?

顾宴露出狐疑神色。

他记得姑姑和姑父家里可没养猫,姑父对猫毛过敏。

视线顺着陆屿洲移回的方向而去,落在熟悉的三楼窗台上。

他了然呼了口气。

他当是什么猫,原来是自家的猫。

一行人很快就上了楼,颜欢和姜栀听着外面的动静,顿时明白昨天许枝意在卖的关子,齐齐扯了扯嘴角。

让哥哥来充当伴娘的助理,许枝意怕是第一例。

门外,顾云行已经接受了自己成为伴娘助理的事实。

他能成为伴娘助理是因为什么呢?说到底还不是他妹妹信任他吗?

见前面几人雄赳赳气昂昂过来,顾云行自报家门:“三位哥哥别怪小弟今天不留情面,我可是小意指派的伴娘助理。”

许知远眉心轻跳。

这家伙代入角色还挺快。

他转手将‘五年模拟,今年结婚’摆在三人跟前,字正腔圆:“请三位完成这张试卷才能进入下一关。”

这可是他特地准备好的,还得了他妹妹的肯定。

陆屿洲讳莫如深的眼眸在上面停驻两秒,眼里不见波澜,平静地接过。

翻开第一页入目便是几个大字:普通高等新郎接亲考试。

第一题:老婆常说的999是说哪一个?

陆屿洲不带一丝犹豫选了那支口红,陆氏与它有合作。

第二题:下列哪一个是指甲油?

这题秒了。

第三题:老婆爱喝几分糖的奶茶?

答全糖。

第四题:下列哪个是老婆的手机号码?

答……

接下来的几题,陆屿洲都过得那是行云流水。

很快就来到了最后一题。

以下哪句话代表老婆没有生气。

A:你没错,你哪有错。

B.我没生气,我生什么气。

C.我没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D.哎呀,亲爱的,都说我没生气了(浅笑)

陆屿洲闭了闭眼,就在顾云行和许知远以为他要得出正确答案时,他低哑的声线透露着一丝无奈:“能不能让阿意念题目。”

没有许枝意的声音,他还真是挺难判断的。


经理准备的很充分,各式各类的婚纱照琳琅满目,看的许枝意眼花缭乱,她摆了摆手,阻止一旁的服务员再递来。

陆屿洲一句轻飘飘的‘你来定’就把火力都集中到了她这。

这上面的类型实在美丽,可她和陆屿洲能拍吗?

她挑起宫廷风,摇了摇头。这像极了公主和王子坚贞不渝的爱情。她和陆屿洲?算了吧。

又选中汉服风,图中女子恬静羞涩,凤冠霞帔,红妆点翠,男子一袭红袍,韶光流转,共对红烛。

许枝意:……

寓意很好,但也不太适合她和陆屿洲。

翻来覆去,把风格都看了个遍,都没有选到她满意的。

许枝意兴致缺缺,边把图册递给服务员,边说道:“有没有不亲密的结婚照?”这里面的要不然就是抱抱,要不然就是深情对视,要不就是接吻等一系列亲密接触。

经理:……

许小姐,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不亲密的结婚照?

好吧,也许是许小姐太腼腆了,放不开。

全北城都知道许家小姐性格温婉娇软,单纯随和,只是没想到竟会和陆总走到了一块。这两人简直八竿子打不着啊,过几日可有的热闹凑了。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解决婚纱照,经理抓耳挠腮又选了几个,重新递了过来:“许小姐,您看看这些。”

确实是按照她的想法,这次的类型竟颇有些兄妹写真风。许枝意满意地点点头,微微笑着:“就按照这么办吧。”

经理这才松了口气。

拍摄进行的很顺利,当然这是许枝意和陆屿洲认为的,一整个下午加晚上的时间在内场拍摄,她和陆屿洲换了五套衣服,摆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

后续的事情不需要他们操心,两人遵循高效,一完成任务就拍拍屁股走人。

直至结束,一众工作人员横七竖八瘫倒在沙发上。

几人面面相觑,露出同款的疲惫与惊叹,果然大人物的差事不好做。

许小姐倒是还好,美美展现自己,倒是陆总,板着个脸,不像是来拍结婚照的,倒像是来收债的。这俩人真的要结婚?想想就难以置信。

**

北城近年来适龄的豪门子弟还未有结婚的,陆屿洲和许枝意算是走在了前锋。陆家和许家的动作很快,请柬一发出,许氏集团和陆氏集团的电话被打到爆,媒体闻风而动。

江怀没想到,老板和老板娘结婚,最忙活的却是他,陆总俨然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全然没了当初拼搏的激情,他已经要被公关部给整的焦头烂额。

公关部隔五分钟就给他来一个电话。

“江哥,陆总在吗?”

江怀最初还反应平平,瞥了一眼紧锁的办公室门,方才太太进去了,这么没营养的话题还是不要打扰陆总来的好,他回复:“不在。”

过了一会儿,“江哥,世鑫传媒想要采访陆总。”

江怀:“……让它想着。”陆总现在没功夫搭理。

又过了会,“江哥,网上传言沸沸扬扬,说陆总是奉子成婚。”

江怀:???

好一个奉子成婚,要不是他跟在陆总身边,他还真得揣测一番,只是两人分开这么久,太太还能隔空受孕不成?

只是当事人不在,他不好下决断,踌躇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敲敲门。

“进。”女子声线软糯,如涓涓细流,像清冽的甘泉。

江怀得了回应走进去,只是没几步便呆呆愣在了原地。

沙发肉眼所及之处,男子的衣物零零散散落着,许枝意坐在沙发另一侧慢条斯理整理着沙发上的着装。

江怀:……

他不会是撞见了什么少儿不宜的场面吧?

许枝意眼角微微上挑,仿若有星辰浮动,疑惑道:“江助理有什么事吗?”

陆屿洲这层面积很广,总裁办公室占了大半,另外一侧便是总裁助理的办公室和秘书办。她今天下午来陆氏也有近两个小时,恐外面有要事不敢进来打扰,正巧听到敲门声,见陆屿洲去内间换衣服,便先让人进来。

江怀喏喏:“太太,你们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这场面是他能看的吗?不合适吧?

许枝意不解眨眨眼睛,碰巧内间的隔门打开,男人一袭黑色西装,搭配简单的白色衬衫,修长的双腿被剪裁合体的西裤包裹的严丝合缝,眉峰锐利,鼻梁挺直,神情恣意。


陆屿洲没理。

谁知道他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顾云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快要飞起来,还好内间没有人会随意进来,他有些话才好说出口。

他先跑到宿聿面前,“聿哥,你身为最年长的可不能胡来。”

宿聿蹙眉,倒酒的动作顿住,没明白他的话。

这—幕落到顾云行眼里,俨然是—副不耐烦的样子,他深深叹了—口气,又跑到陆屿洲那。

“陆哥,你要想想小意啊!”

“你这么做把小意放在哪里?”

他做什么了?

陆屿洲没了耐心,眼刀投向他,带着凛冽,嗓音淬了寒:“说人话。”

顾云行:!

果然这个家需要他来守护。

他话说的直白,“你们俩都是有家室的,不能搞在—起。”

“小意和嫂子还在楼下,这样不好。”

他看到姜栀发的朋友圈,定位就在这个酒吧。

话落,收到了两记眼刀。

陆屿洲已然不想理他,这家伙脑子是怎么长的?

不过?许枝意在这?

想起女孩之前醉酒的事,陆屿洲眉峰紧锁,黑眸复杂,偏冷的音质,“走了。”起身就要离开。

顾云行:“这么早?”

现在才十点诶。

—旁宿聿放下酒杯,理了理皱起的上衣,也起身。

“聿哥你也走?”

怎么—个两个都要走。

宿聿扯出—抹淡淡的弧度,“正经男人都要去找老婆的。”转身离开了包厢,只留下—个‘不正经又没老婆’的顾云行。

基于上次醉酒断片,许枝意对酒带了几分警惕。

她的脸颊泛着胭脂红,比打了腮红还要娇,显然已经到了临界点。

姜栀正准备让人将许枝意送回潭臣公馆,—道阴影洒落,她抬眼望去,高大强劲的身形将许枝意揽在怀里。

她想说些什么,许枝意向她投了—个眼神,她立马会意。

美眸微微眯起,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啧啧啧,自家小姐妹是个可塑之才。

……

江怀跟在二人身后,极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这是他今晚第二次格外想莫泽。

电灯泡应该成双才好,可现在就只有他—个。

第—次格外想莫泽还是在打牌时,他快把裤衩子都输没了。

可恶,怎么他就没有妹妹?他也想回去照顾妹妹。

许枝意的脸窝在结实的胸膛里,脸蛋燥得慌,不知是酒使然还是陆屿洲身上的温热使然。

车门关上,陆屿洲松开环在她肩膀和腿上的手,要将她放在后座,可许枝意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接触机会。

今晚她得了宿晚蓁的传授,已经茅塞顿开。

增进二人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增加亲密接触。

反正她喝了酒,就当她醉了吧。

柔弱无骨的手臂环抱住精壮的腰身,她明显的感觉到陆屿洲的动作—顿,她靠在他肩上,嘴角翘起弧度,嗓音软又蛊惑,“哥哥好冷。”

陆屿洲垂着眼,入目的是长长的发丝落在他的掌心以及她染上几分殷红的眼尾。

江怀上了车就很有眼力劲的把隔板升起,整个后座都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无法言说的气氛。

他认命让许枝意抱着,以为她和上次—样醉的糊涂。

如玉的手指将遮住她脸颊的头发拢到耳后,即便知道现在的许枝意听不进道理,还是忍不住念叨:“小醉鬼,以后不许喝这么多。”

嗓音很柔,让人心尖—颤。

好在旁边还有姜栀和宿晚蓁,否则以许枝意上次的醉态,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许枝意没有应,扮演着—个喝醉人的角色,她的肩膀有些麻,试着调整着姿势。


外头的动静也传到了里面,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题目,竟然需要许枝意来念。

颜欢收回趴在门上的耳朵,轻声问道:“究竟是什么题目呀?”

许枝意摇摇头,许知远给她的时候,她只简单看了几题,并未完全看完,一时也摸不清究竟是什么刁钻的题目,让陆屿洲都如此难下决断。

还未多想就听到外头顾云行得意说道:“陆哥这是作弊,不行的哦~”

“现在不能跟新娘子交流。”

顾宴和宿聿从陆屿洲两侧看向答题卷,三人同款困惑表情,这个画风太美好,许知远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下来。

“首先排除D,她附加的表情是浅笑,浅浅的微笑不是微笑、大笑,笑,这说明她的内心还是在意的。”宿聿分析的有理有据。

“要是真没错,她为什么会生气?她问‘我’哪有错,这明显就是在让‘我’进行自我反思。”顾宴肯定道。

“所以排除A。”

陆屿洲也顿悟了:“这就是口是心非。”

“如果她不生气,为什么让自己不管她?她想一个人待着?阿意不是这样的人,这说明她还在生气,那就不是C这个答案。”

陆屿洲认真揣摩了一下B这个选项,还是觉得难以琢磨。

他捏了捏眉骨,女人真是难懂的生物。

宿聿挑眉:“不能跟新娘子交流,可以跟伴娘唠唠吧?我未婚妻可还在里头呢,这么久没听见声音怪想的。”

许知远做出一副难为情状,“聿哥,可以是可以,只是……”他做出数钞票的动作,暗示意味十足。

顾宴从旁甩给他一张卡。

许知远连忙接住:“得嘞,哥哥们大气。”

顾云行也不甘示弱:“哥,我也要!”得到一张同样的卡后,狗腿子般,“请。”

自顾云行那一句话后,外头声音渐弱,姜栀和颜欢齐齐贴在门上都听不清,无法向许枝意通风报信。

正准备发个消息给许知远打听战况如何,门外传来磁性低沉的声音。

“姜栀,你前几天买的那颗钻实在是太丑了。”

姜栀:……

这死男人不要命了?

感受到许枝意和颜欢投来的目光,姜栀强压着火气,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放他一条狗命。

“好好解你的题。”

可外头不依不饶。

“姜大小姐的审美和品味真令人堪忧~”来了个婉转的音调。

这她能忍?

她能。她先忍着,秋后再算账!

深呼吸了几口气。

偏偏外面的人还在嘴贱:“姜栀,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姜栀咬着后槽牙:“我没生气,我生什么气?”

得此一言,外头的人都愣住了。

宿聿打了个响指:“这道题没有正确答案。”

见状,陆屿洲眼神复杂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是好兄弟。”

许知远惊了,这道题他故意没有设置正确答案,就是为了让陆屿洲答错一道题,坑蒙拐骗一波,但出乎意料卷子答得居然全对。

“陆哥,有请下一关。”他抬手朝向门处,微微笑着:“下一关就交给我们的伴娘了。”

前方解题太肆无忌惮,这回伴娘团本想好好闹腾一番,但时间紧,许枝意还要换一套西式婚服,就也不多加为难门外几人。

但开门红包无论如何都是少不了的。

“来吧,把剩下的都拿来。”

话落,一眨眼的功夫,底下的门缝被卡塞的密不透风。

顾云行在金钱的诱惑下已然叛变,吊儿郎当的口吻:“伴娘们怎么还不开门呀~”

颜欢嘟囔:“别急,门卡住了。”

要不是头上的饰品实在太重,许枝意能笑趴在床上,在结婚前她看过不少接亲例子,但男方用银行卡把门卡住,恕她见识短浅了。

终于把这门解救了出来,门打开的一瞬间,姜栀立马把红盖头给她盖上,只听上面的南珠一声清脆的响声,将她的芳华遮住。

眼前是一片暗色,她低下眸子,一道阴影落在自己跟前,听力敏感几分。

“新郎和伴郎每人投十个进壶才能掀盖头。”姜栀声线懒懒。

如果不是时间有限,她们非得让这个壶投穿了才肯放人。

许枝意看不到画面,只能听见一声又一声羽箭和铜壶相撞发出的金属声以及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投壶对于三人来说十分简单,还没一会就结束了。

杆秤挑起盖头的时候,那一抹红色尤为醒目,从三楼远远望去的轮廓清晰了。

陆屿洲身着一袭大红长袍,身上的金丝绣与她身上如出一辙,腰间纹带,勾勒出精壮腰身,身形修长又笔直,他属于浓颜系,这会头戴纱帽,整个人丰神俊朗,像极了状元郎。

头一次见陆屿洲穿这么鲜艳的颜色,她怔了怔,眼里闪过明显的惊艳。

许知远调侃:“怎么?被你屿洲哥迷住了?”

她的面容被窗外的柔光镌刻得格外柔和,细长的手指将垂下的发丝拢在耳后,颇为诚实:“是呢。”

陆屿洲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

婚鞋的主色调还是红色,上有珍珠点缀,京剧的装饰挂在鞋面,流苏垂至底部,是大家之作,精致中透着细腻。

陆屿洲的手指带着温热,触碰到她的脚踝时,她瑟缩了一下。

“别怕。”男人的声线很低,轻轻安抚着。

她觉得面上一烫,光线从窗外洒进来,照着两人斑驳的光影,她不动声色往后偏了头,遮住发热的左耳根。

才过了一会儿,阳光的温度似乎偏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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