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无泽雍朝的其他类型小说《浮灵全集》,由网络作家“明月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瞬间,我看到娘亲,哥哥们朝我跑来,他们自海上而来,浑身沾着水雾。娘亲看了看我,将我搂在怀里:“幺幺,我放不下你,放不下你啊。”我在娘亲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哥哥们各自坐在自己的阵法位置上,大哥笑笑,摸摸我的头,也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奇异的光线将我层层缠绕,禁锢我灵魂的力量逐渐微弱。我拼命摇头,可我动弹不得,随着光线隐没进我的身体,我一跃而起,海面顿时波涛汹涌。我看到娘亲带着哥哥们本来已经离开蓬山了,可她总觉得放心不下我,她想重新回来将我带走,却被逐渐下沉的蓬山一起带进了海底,连带着哥哥们。他们死在海底时,还在想着我的安危。我痛哭不已,再次睁眼,我看到他们逐渐消失的灵魂。娘亲擦着我眼角的泪:“好幺幺,别哭了,娘心疼。前路很长,你要自己走...
《浮灵全集》精彩片段
一瞬间,我看到娘亲,哥哥们朝我跑来,他们自海上而来,浑身沾着水雾。
娘亲看了看我,将我搂在怀里: “幺幺,我放不下你,放不下你啊。”
我在娘亲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哥哥们各自坐在自己的阵法位置上,大哥笑笑,摸摸我的头,也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
奇异的光线将我层层缠绕,禁锢我灵魂的力量逐渐微弱。
我拼命摇头,可我动弹不得,随着光线隐没进我的身体, 我一跃而起,海面顿时波涛汹涌。
我看到娘亲带着哥哥们本来已经离开蓬山了,可她总觉得放心不下我, 她想重新回来将我带走,却被逐渐下沉的蓬山一起带进了海底,连带着哥哥们。
他们死在海底时,还在想着我的安危。
我痛哭不已,再次睁眼,我看到他们逐渐消失的灵魂。
娘亲擦着我眼角的泪:“好幺幺,别哭了,娘心疼。
前路很长,你要自己走了。”
我死死握着娘亲的手,娘亲反而笑笑,如释重负: “狸奴一族受天谴,还以为灭族都不能成神呢,如今有了你,我们也算死得其所。”
哥哥们一个接一个抱了抱我,就像小时候那样。
他们消散的瞬间,我重新拥有了肉体。
我飞在半空,眼前是魏无泽佝偻的身影。
他的目力极佳,一眼便看到了我。
他伸手想触碰我,却被脚下的海水挡住了去路。
我一身白衣翻飞,是真正的九天神女。
他自顾自喃喃着:“阿灵......” 我没有什么话要同他说,说的话,在那些年里已经说完了,可他一句没听。
我转身想回到海底,他撕心裂肺得唤着我的名字:“浮灵” 我回头看着他。
他脸上的伤口因他动作过大,一道道撕裂开来。
他跪在我面前:“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雍朝气数已尽,我早知道,可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我想重振大雍的辉煌,所以拼着最后一口气也不放弃,是我把你拉进了人世泥潭,对不起。”
“我以为我有足够的时间去补偿你,所以当沈依依出现时,我选择了委屈你,对不起。”
在重生的那一刻,我心中早已没有了对他的爱,同样地,也没有了恨。
我对他摇摇头,声音空旷辽远:“不过是因果罢了。”
我凝视着他,雍朝过往一幕幕闪现在我眼前, 才知道,我这一遭,原也是因果不息罢了。
千年前,一位人族少年不满乱世割据,揭竿而起,他于西海之畔救了一只快被水淹死的狸猫。
狸猫本是天神灵宠,却因少年这一救,乱了自身因果,她再也回不去天上了。
为了了却因果,狸猫成了少年的守护神,这一护,便是世世代代。
雍朝自那位少年手中诞生,也应在那位少年手中灭亡,这是因果。
我因被少年所救,成了雍朝守护神,也应以三条命还给少年,还清因果。
我眼中清澈清明,将这些话告诉给魏无泽的时候,他疯狂摇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不能两清,如何能两清?”
他垂着头,泪水颗颗滚落,声音里是撕裂的痛苦: “我还爱着你......” “我和沈依依只是逢场作戏,我以为你能看出来,” “我对沈依依只是利用,我以为你能看出来,” “我不喜你冷淡对我,独自生闷气,我以为你会看出来......” “......” 我无悲无喜,看着他细数曾经的过往,幽幽开口: “我自蓬山而出,在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将一切交予你,可你,为了复国,你什么都能利用,你说你利用沈依依,可你何尝不是在利用我?”
“沈依依的居心,你知道,可你为了自己,包庇纵容她,她的下场不也是你造成的?
你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
“你为稳固皇权,任由世人对我攻讦,说我是妖物,不加阻止,何尝不是利用这世上每一个人?”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里面无一丝温度: “魏无泽,你爱的是你自己。”
我渐渐沉入海底,我自蓬山而生,生死都与蓬山相连。
可我没想到,魏无泽竟朝着海里走来,他一步一步,血迹弥漫开。
他不要命了?
我一挥衣袖,一个浪将他打了回去,可他不死不休,依旧朝海里来。
“你不要命了吗?”
魏无泽笑出声:“没有你,我哪能活?。”
“那天下怎么办呢?”
“正如你所说,雍朝气数已尽,那些已经与我无关了。”
“你究竟想要什么?”
魏无泽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 “阿灵,我要你。”
我凝视魏无泽良久,指着对面那座山,开口: “那座山若被烈风磨掉棱角,浮灵便会重回人间。”
魏无泽一笑,自顾自往山那边走去。
高台上明灯三千,周围是礼官此起彼伏的唱和,朝野内外一片喜气洋洋。
只有我孤零零地飘在角落,看着他们烧祭文,拜祖宗,最后礼成。
仪式繁复,流程琐杂,他没有一丝的不耐,眉眼含笑地望着他的新后。
四面八方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听见他们说皇帝英明,又听见他们赞皇后贤良淑惠。
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皇帝曾有一位妻子, 那位妻子不仅是皇帝的糟糠之妻,更与皇帝是少年夫妻。
她陪着皇帝从一无所有到无人之巅, 陪着皇帝从落魄皇子到九五之尊。
众人眼神交汇,却不敢提及。
我的记性慢慢变差了,想了好久,才想起, 魏无泽将我禁足冷宫时,曾下过令: “浮灵生性不纯,容貌不端,不堪皇后重任,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将她丢进冷宫,生死自负。”
非我族类这几个字,他咬的特别重。
我跪着求他不要把我丢进冷宫,可他沉默地转过身,背对着我。
一边的沈依依挽着魏无泽的手,微微侧头,高傲的眼神里藏着几分怜悯, 她睨着我: “姐姐,一个妖怎么能做皇后呢?
一个妖怎么能活呢?”
很久后,我才知道,魏无泽原是要赐死我以平众怒的。
我的狸猫真身被天下人知道了,所有人都要求处死我。
士林的谏臣,国子监的监生,院士们, 甚至民间都呈上血书,让皇帝早做决断,斩草除根。
我能留下一条命,还是沈依依出面力保, 她说,我终究是皇帝的妻子,就算有些错,也罪不至死,天家仁慈,不应斩尽杀绝。
天下人都说沈依依慈悲心肠,是九天圣女,与妖女的我,不能相提。
好熟悉的词,慈悲心肠这个词最初是他们赞我的。
我初入尘世,并非顷刻间失去所有异能。
我还能观星,与兽言。
依靠着这些,我救了无数人, 指导魏无泽的军队连战连胜,就连敌方都知道了魏军帐内有个神机妙算的幕僚。
那些被我救了的人跪在地上,对着我高呼,说我是转世菩萨,慈悲心肠, 我总是害羞得躲在魏无泽的身后,一边的大将哈哈大笑,而他只是侧身笑着摸摸我的头。
他是知道我的真身的。
可雍朝气数将尽,我咬着牙与天斗也难以逆转, 我的目力逐渐衰弱,天上的星宿渐渐看不清了。
魏无泽曾几次问我接下来的战况如何,我不知道,我答不出,我只能摇头。
我的眼前总是雾蒙蒙的,看不清魏无泽的脸,却听到了他深深的叹息。
没了我的助益,我们接连败仗,军中死伤无数。
我赶去救助,却因眼睛看不清,不慎打翻了药瓶。
魏无泽一把将我拽起,音色不耐: “你能不能安稳些,眼睛看不到就不要出来惹麻烦。”
我缩着肩膀,怯怯地摇头:“对不起。”
“命都没了对不起有什么用?”
他将我扔在地上,大踏步走了, 我被留在原地,即便眼前一片模糊,可我却清晰感受到周围人的眼神, 疑惑,不解,暗含着一丝怨怼。
魏无泽天资聪颖,疆场上常出奇制敌,可人力怎么敌得过天意, 我试着去理解他,包容他,甚至安慰他。
可战争越来越残酷,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成了具象, 我因无法帮助魏无泽而成了最无用的人。
慢慢地,世人不再信我,甚至认为我从前的种种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不能观星我尚能镇定,可我惊恐地发现,我逐渐不能与兽言。
鸟雀在头顶盘旋了三天,我却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只依稀觉得它们很急切, 我不敢睡,蹲在墙角,一遍又一遍地听着。
番外 我在海底沉寂了好久,小狼时不时给我带来人间的消息。
我把玩着手里的珍珠,听着小狼絮絮念。
“雍朝自皇帝离开,很快就亡国了,你还记得沈家女吗?
她死在了敌军围剿中。”
世人如何,于我早不相干,小狼和我说这些,无非是因为她当初害死我们。
“还有那个皇帝,”小狼瞥了我一眼,见我没阻止,继续道: “他的头发胡子都白了,看起来快要老死了。”
我摇摇头:“不会的,他不会死的。”
他承我三条命,便沾了神的因果, 他会一个人看尽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会老会痛,却不会死。
我不想和他死后还相见,便这样吧。
天际黑云翻滚,响雷阵阵, 我伴着这声响入眠,一瞬人世已经百年。
依稀又回到了刚化形的时候,蓬山上, 一个血人冲了上来,倒在我面前, 我将他困在林间,耳边传来母亲的催促: “若想救自己,我们必得现在就离开了。”
我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我心里平静如水,不对,不是我抛弃了你,是你先放弃了我。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眼角的泪一点一点落下来, 我心里酸涩,可泪怎么也流不出来, 心脉像扎了千万根针,刺得生痛,却找不到出口。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三个月,臣子看不下去, 数次上奏要皇帝专心政事,都被魏无泽随手一丢,扔进火里烧了。
从前叫嚣着我是妖女的那些官员,都被他以各种名目杀了, 一些官员兔死狐悲,做的一些打油诗也被为魏无泽以不尊先后为名诛了九族。
那段时间的菜市场,日日有人死,鲜红的血液像是流不尽似的。
我想阻止,却无能为力。
沈依依想阻止,却如当初的我一样,连皇帝的面都见不上。
一场又一场的雨下来,连接几月,没有要停的趋势。
我知道,天灾又要来了。
雍朝寿岁,走到尽头了。
起义军如星星野火,越烧越旺。
他们说魏无泽身为帝王,暴虐恣睢,袒护妖类,与妖为伍; 不辨是非,残害忠良; 朝内天灾,死伤无数,不管不顾。
他们说这样的人不配为皇。
有了民心,叛军很快形成气候。
沈依依气冲冲赶到冷宫时,魏无泽正拿着一块木头雕我的像。
他的双手被刻刀割得鲜血淋漓,却一刻不敢停。
他心里惶恐,他在渐渐忘记,忘记浮灵的脸,忘记浮灵的一切。
直到沈依依推开冷宫大门,他头也不抬。
自我死后,沈依依受够了魏无泽的冷待,如今看他为了一个死人,置前朝不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把抢走男人手里的木头,丢在地上: “皇上如今这样做,是要给谁看?
天下人都知道浮灵是妖女,皇上这么思念这样一个妖女,又置臣妾于何处?”
魏无泽沉默地捡起木头,沈依依再次夺过,拿起侍卫的剑,一剑将它劈成两半。
“皇上,您的江山摇摇欲坠,您此时不能再犯糊涂了。”
魏无泽抬起头,沈依依被那双眼睛里的死寂吓了一跳。
他开口:“浮灵的东西呢?”
沈依依理了理衣袖,端庄高贵: “臣妾怎么会有符姐姐的东西。”
“浮姐姐的东西,哪样是我没有的?”
魏无泽伸手,直接将一根金簪从她头上拔了下来。
“这上面镶嵌的珠,是我送给浮灵的。”
魏无泽记得,当年在西海之战,他因寡不敌众, 不得已潜进水里,就在即将溺死之时,他看到水底一个东西在闪耀,他顺手抓在手里, 后来,在蓬山上见到了一个小女儿,他将她带下山,送她的第一个东西就是西海珍珠。
雍朝史书记载,蓬山之上有神族,他们是雍朝守护神, 即便魏无泽不知道她是谁,可她出现在蓬山,出现在他眼前,就是他的希望。
可这珍珠落在了别人手上,他看着沈依依如看一个死人, 沈依依不惧,声音也大了起来: “就算是又如何?
浮姐姐自己说不配这么好的东西。”
“皇上不喜欢她,我问她要,她就给了我。”
我在一边不停摇头,不是的,是她抢走的。
魏无泽一把捏住沈依依的脖子: “我给她的东西,她向来视若珍宝,怎么会轻易给你。”
周围跪了一片, 沈依依脸涨得通红,却还是梗着脖子: “皇帝现在想明白了?
知晓自己的真实心意了?
可惜晚了,浮姐姐已经死了,皇上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叛军快要攻进来了,你的皇位风雨飘摇呢。”
魏无泽手上用力,沈依依大口大口呼吸,不忘继续说道: “皇上,你的亲兵有多少是真正以您为首的?
您要是现在杀了我,沈家军必然反戈,您还要靠我呢,皇上。”
魏无泽将沈依依一甩,整个人松缓了下来。
“雍朝大势已去,我不过是不甘心,如今看来,天意如此。”
他径直去了地宫,将我的尸身带出来, 他小心翼翼将我抱在怀里,声音回到了最初见到他的温柔: “阿灵别怕,我带你回家。”
沈依依假传旨意,魏无泽身后追兵无数。
他一路朝西而去,他记得当初他快死时,正逢日落,他跟着眼前的西斜的太阳,遇见了我。
我跟在他身边,看着他一路昼夜不歇,风餐露宿。
追兵一路接着一路,他四处躲藏, 避无可避之际,他握紧了手里的长剑。
来人很多,他孤身奋战,好几次都因护着怀里的我而受伤。
看着他脸上,身上处处伤痕累累,我眼里雾蒙蒙一片。
好不容易解决了追兵,他瘫倒在河边,将我小心翼翼放出来,才脱下衣服下河清洗伤口。
“你素来爱洁净,我要洗干净了才敢抱你。”
他又将我抱回去,继续赶路。
他不走城镇,只走山路,半月下来,人瘦成了皮包骨,可他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 和我初次见他时,那双明净的眸子一样亮。
他将自己装扮成行脚商,路过一个村镇时,一个妇人看到了他怀里露出的猫毛一角 :“这是什么皮毛,我看看。”
魏无泽当场跳了起来,一口字正腔圆的“不卖”让他露了馅。
越来越多的追兵围剿他,他在镇子中左拐右拐藏进了一个农户家里, 却没想到,追兵有猎犬。
他干脆停下来,那些追兵不能确认他就是魏无泽,将他抓进了牢狱。
为首的狱头拎着我的尸身,问魏无泽: “一条猫尸而已,为何那么惊慌,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魏无泽笑笑,朝狱头招招手:“这猫尸来头不小,是我偷的皇宫里的。”
狱头正要转头大喝,被魏无泽一把抓住脖子,用力扭断了。
他直接扯下狱头身上的钥匙,将自己放了出去。
涌进来的追兵将这里围成了铁桶,魏无泽轻轻捡起我的尸身,抱在怀里: “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追兵大喝:“就是他!
大家上!”
魏无泽一把摔碎身上的酒壶,伸脚一踢身边的火桶,顿时火焰熊熊。
那些追兵被困,他也被困。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魏无泽不要命一样在火势中闯了出去,可他自己身上也被烧得一块好肉都没了, 脸上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他一路跑,又小心翼翼护着我:“吓到你了,对不起。”
他喃喃了无数个对不起,最终倒在旷野中。
他浑身红肿,睡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清晨,一滴露珠落在他嘴里, 他猛地睁眼, 那瞬间,他似乎看到了我,我蹲在他身边,一脸忧心地看着他。
可他再一眨眼,我就不见了。
他挣扎爬起来,朝四面看,最后一步一步朝西走去。
“阿灵,书里说,蓬山上有神,你是神灵对吗?
不会死的对吗?”
“我送你回家,你就能好起来吗?”
“你是我带下山的,我一定会送你回去的。”
破了相,他便索性装成一个乞丐,今日跛脚,明日手残,后日眼瞎。
他一路问蓬山在哪?
无人在意一个乞丐的话,大多摆摆手说不知道。
就这样,他日复一日,春时走过田间,他会告诉我这是稻田,是百姓的希望,这些他从前从没和我说过。
夏季雷雨阵阵,他抱着我慌张地跑进庙里避雨,他从不拜佛,此时却跪在佛像前,合十虔诚。
秋冬季还没来临时,他就已经猎好了几张兽皮,将我稳稳地放进去。
他知道狸奴怕冷,他一直都知道。
越走越远,追兵越来越少,他索性卸下所有伪装, 一瞬间,我好像见到了将我拉下山的少年。
魏无泽继续朝西走,直到我们被大海拦住去路。
一位渔夫路过,他拉住别人问, 这次这个人惊讶地看着魏无泽: “蓬山?
蓬山早就沉进大海里了。”
他浑身一颤,而后愣在原地。
我飘在半空,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是啊,世上若没有狸奴一族,蓬山自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闭了闭眼,那滴泪终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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