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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崇祯唐通的军事历史《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军事历史,作者“文盲写小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老天爷玩我啊,好不容易穿越一次,竟然穿越成了崇祯!”更惨的是,还有七天就到了他上吊的日子,这可如何是好!看着大明江山,看着后宫佳丽三千,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为了保住大明血脉,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送太子出去,于是,他杀奸臣,杀内讧的奸臣,杀投敌叛国的奸人……本想着将太子送到南京,他就可以安然上吊了,谁知情节发生变化,那些忠臣谋士纷纷站起来了,还要助他守住大明江山?他:“儿啊!你在南京玩几天就回来吧,大明保住了!”...
主角:崇祯唐通 更新:2025-03-26 0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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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唐通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推荐》,由网络作家“文盲写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崇祯唐通的军事历史《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军事历史,作者“文盲写小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老天爷玩我啊,好不容易穿越一次,竟然穿越成了崇祯!”更惨的是,还有七天就到了他上吊的日子,这可如何是好!看着大明江山,看着后宫佳丽三千,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为了保住大明血脉,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送太子出去,于是,他杀奸臣,杀内讧的奸臣,杀投敌叛国的奸人……本想着将太子送到南京,他就可以安然上吊了,谁知情节发生变化,那些忠臣谋士纷纷站起来了,还要助他守住大明江山?他:“儿啊!你在南京玩几天就回来吧,大明保住了!”...
“沈维炳,党崇雅有私通流贼,贪墨之嫌,现交由锦衣卫查办,记住,不能用刑。”
本来还想提反对意见的大臣见状,纷纷噤声。
锦衣卫没了诏狱,屁都不是!
李若琏虽不情愿,也只能一脸无奈的跪地领旨。
“拟旨,废三饷,永不加赋,并免全国一年田赋。”
“最后一件事,京师有流贼和建奴的细作,即日起京师全城戒严,除贩运军需,粮草,蔬菜者,其余人等禁止出京。”
早朝结束后,李若琏跟着崇祯来到了乾清宫。
他面有难色的说道:“陛下,党崇雅和沈维炳都不是善茬,不用刑什么也问不出来。”
崇祯淡淡一笑:“谁说不让你用刑了?”
“可是……”李若琏搞不懂了。
皇上怎么能说出这种出尔反尔的话?
被自己知道了还好,如果被其他大臣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皇上?
那些读书人又会怎么看?
崇祯满不在乎的淡淡一笑,“他们阴险,朕就得比他们阴险一百倍才行!他们奸诈,朕也得比他们奸诈。”
“满朝文武嘴上说着仁义道德,私下里干的全是男盗女娼的事。他们管不住自己,却还想用仁义道德约束朕?”
“可笑!”
“你是朕信得过的人,面子上的事朕做,私底下的事你做,明白了吗?”
李若琏咽了口唾沫,震惊之余急忙说道:“臣明白了。”
“好,朕有逼供秘法,只需一张纸一桶水就能让他们乖乖招供。”
得到崇祯的传授后李若琏眼前一亮,谢恩后匆匆离去。
他要马上测试秘法的威力!
连日来各种政令的发布让各部官员无比忙碌,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办差,都得按部就班的工作。
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奏本和题本已临近傍晚,崇祯去往坤宁宫的路上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急忙问道:“王承恩,太子怎么样了?”
......
是夜,武清城外!
古代城池附近基本没有树,那些树要么被老百姓砍倒,要么被官府砍倒。
老百姓砍树为了烧火,官府砍树为了安全。
有树的地方就能藏兵,官府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锦衣卫千户高文采率领两千人,驻扎在城西二十里的地方准备迎驾鹤驭(太子的车乘)。
这两千人由三伙不同的势力组成。
五百锦衣卫,五百东厂厂卫,还有一千冯元飏从天津带来的驻军。
锦衣卫的帐篷在中间,东厂在北侧,天津驻军在南侧。
中军帐内,三个人正在啃烤馒头喝热水。
这三人分别是锦衣卫千户高文采,内廷司礼监太监张容和天津守备邓珲。
邓珲边吃边问:“高千户,太子快到了吧?”
“嗯,据探马回报,太子鹤驭距此不足十里,最慢两个时辰也到了。”
“那就好。”邓珲认认真真的将馒头吃完,拿起手中的大碗将里面的热水一饮而尽。
他擦了擦嘴继续问道:“高千户,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随便问问。你们锦衣卫吃这玩意吃得惯吗?”
看着手里的烤馒头,高文采不假思索,“邓守备何出此言?朝廷处处用钱,锦衣卫也是人,挣得和你们差不多,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
邓珲讪讪地笑了,随后看向太监张容。
张容本是司礼监的太监,兼着东厂的差事,奉旨随太子去往南京。
东缉事厂名义上是临时机构,理论上皇帝可以差遣任何人提督东厂。东厂提督不是正式的官职,没有品级,它的人员都是内廷太监兼职。
她虽然是崇祯的皇嫂,但在皇家礼节上还是以臣妾自称。
“皇嫂免礼!朕怠慢了。王承恩,赐座!”
落座后,懿安皇后直接进入正题,“臣妾听闻陛下抄了成国公的家?”
崇祯无奈点头,“形势所迫,朝堂所迫。”
懿安张皇后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
“陛下,成国公毕竟是一等公,在朝中势力不小,如果真的抄家砍头,大明的官场怕是要掀起一股巨浪。现在京师告急,正是用人之际,此时抄他的家,不怕引起朝臣不满吗?”
这句话像是兴师问罪,其他人若是敢这么说话早被砍头了。懿安皇后不同,她对崇祯的恩情比天还要大。
“皇嫂说的是,朕其实并不想抄他的家,只是朱纯臣忘了本!他富可敌国的财富来自皇家赏赐,现在朝廷缺钱,他不但不为国分忧,反而在朝堂上顶撞朕。”
“朕也是无奈之举!”
懿安皇后见崇祯不松口,缓缓站起身跪了下去:“陛下,抄家的事臣妾不想管也管不了,臣妾想知道,成国公会有什么下场?”
“皇嫂的意思是?”
“只抄家吗?”
“...朕还没想好。”
“陛下应该知道,如果成国公死了,整个大明会掀起一股滔天巨浪!武清侯的事很可能会再次发生!”懿安皇后用带着警告z的语气。
皇嫂的威胁让崇祯很是生气,就算有天大的恩情也不能对皇帝使用这种态度。
而且明朝规定后宫不得干政,懿安皇后此举已经越权了。
崇祯表情严肃:“即便是巨浪滔天,朕也要泛舟而行。武清侯之事,朕错就错在没有坚持下去。”
懿安皇后沉默片刻:“陛下,能留成国公一命吗?”
皇上先是表达了不满,随后对他们的行为表示了肯定,最后再次表达了不满。
皇帝的心思太难猜了...
“鼠传人,是为鼠疫。”
“不对!”崇祯摇头,“鼠疫并非以鼠传人,而是通过跳蚤传人。”
“跳蚤?”崇祯的言论把王庭梅整的怀疑人生了。
他从未听说过这种言论,如果告诉他的人不是大明皇帝,他肯定会一把个巴掌抽回去。
“陛下...臣费解。”
崇祯微微一笑,“朕之前也不知道,是祖父皇帝托梦告诉朕的。”
此话一出,王庭梅瞬间呆住。
今日早朝他也在殿上,君臣之间的对话全都听进了耳朵。
神宗皇帝先是托梦告诉陛下养心殿后面藏了银子,随后又告诉陛下鼠疫的祸根是跳蚤。
这得是多大的福泽啊!
古人对鬼神之说甚是敬畏,王庭梅缓过神后立刻跪倒在地,双手举过头顶后与脑袋一起扑向地面,口中忘情的喊道:“天佑大明,神宗黄祖保佑大明!”
崇祯医学方面的知识储备基本为零,平时感冒发烧全靠免疫力抵抗,扛不住了才会吃药。
但是,他了解鼠疫。
因为他亲身经历过一次。
鼠疫是一种强烈的传染性疾病,是一种自然疫源性疾病。
它的病原菌是鼠疫杆菌,通过跳蚤传播。自然而然地就会在老鼠之间传播,也会传染给人类。其临床表现主要有发热、严重的毒血症、淋巴结肿大、肺炎、出血倾向等,死亡率极高。
等王庭梅发完感慨之后,崇祯说道:“鼠疫传人全靠跳蚤,广发布告让城中百姓以稻草熏烤被褥,衣物;地面墙面用石灰水泼洒;禽畜圈中可先用稻草熏烤,再用石灰水泼洒,如此跳蚤可除矣。”
“其他方法朕一时半刻还想不起来,汝等自行摸索吧!”
“臣王庭梅替京师百姓谢过陛下!”王庭梅刚才跪拜后一直没起身,他再次将双手举过头顶,对着崇祯认真的拜了下去。
“朕是大明天子,天下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京师百姓也不例外。为父母者本应如此,王卿不必多礼。”崇祯的声音很平淡,有种波澜不惊的感觉。
“是陛下!”
“朕还有件事需要你做,这件事若是做好了,便是天大的功劳!”
“陛下请讲。”
“开春在即,劝课农桑之事准备的如何了?”
顺天府衙管的事很多:掌京府之政令,宣化和人,劝农问俗,均贡赋,节征徭,谨祭祀,阅实户口,纠治豪猾,赈恤穷困,清录罪囚。
中国历代君王都很重视农业,每到立春之日都会举行春耕大典,虽然对帝王来说只是一场仪式,对于官员和百姓来讲却意义非凡。
春耕大殿之后地方官员需要巡查劝农,必要时还得提供帮助。"
崇祯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臣以为给京师百姓发钱治鼠一事有待商榷。九边大军尚且缺饷,陛下给百姓发钱的消息传出去,臣怕边军军心不稳。”
“边军的亏空,今天差不多能补上。昨日从成国公府上抄没家产超过了五百万两。”
“五百万两???”李邦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他清楚自崇祯十五年以后,当官的没有不贪污,但没想到仅仅一个成国公府,竟然能搜出五百万两银子。
为什么说没有不贪的?
他曾经担任过兵部尚书,军队吃空饷的问题不是没法管,而是不能管。缺饷的明军到处举白旗,武将们为了笼络军队,只能想方设法搞钱。
最简单的途径就是吃空饷。
一旦朝廷欠饷,之前吃空饷的钱就可以拿出来补贴,解一时之急。
朱纯臣当过几年京营总督,虽然猜到他会贪墨,但没料到数额竟然如此之大。
见李邦华愣神,崇祯吩咐道:“李阁老,朕怕你募兵不顺,特在西四牌楼附近搭了个戏台,你们兵部看戏的同时正好可以募兵。”
“至于练兵...你是行家,看着办就行。”
“是...臣这就去办。”李邦华眨了眨因为休息不好而通红的双眼,迈步离开。
王承恩在殿门外看着崇祯从容不迫的样子,有些欣慰。皇爷的驭人之道,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隐约间,他觉得皇爷变了。
不,是成长了。
他虽然没受过多么正统的教育,在看人这方面却准的很。
大明的天,越来越亮了!
“皇爷,东厂提督王之心求见。”崇祯刚要休息一会,王承恩的声音从殿门附近传来。
“让他进来吧。”
王之心步履匆匆的迈步上殿,叩首施礼。
礼毕后,王之心小心的问:“陛下,定国公府已被臣围了一夜,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崇祯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之大吓得王之心直接跪地。
“吩咐?你们东厂没有朕的吩咐就破不了案是吗?”
“朕登基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养了这么多人,你告诉朕有何吩咐?”
“嗯?”
王之心额头冷汗直冒,跪在地上不停地用衣袖擦汗,“陛下,臣...这就去办。”
离开乾清宫后,王之心站在原地想了一会。
他来这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找骂,而是想探一探崇祯的口风。
如果提到定国公时皇上面有不悦,那么定国公就可以是凶手!
证据随时都能制造。
结果皇上表现的滴水不漏!
这就难办了。
定国公是凶手吗?哪个凶手会傻到藏在自己家行刺皇帝?
可是。
如果他不是凶手,幕后真凶会是谁?
行刺之人已经死了,线索断了。
别说三天破案,就是三十天也没戏。
王之心顿感头大。
想了一会王之心猛地一拍大腿,急匆匆离开。
......
皇城北安门外,北镇抚司衙门。
李若琏刚刚升任锦衣卫指挥使,正在处理皇上交给他的任务。
崇祯让他办三件事。
灭门之事已经办完了,模仿勋贵,朝臣笔迹的信件也已完成。
最后一件比较难办,但也查的差不多了。
明朝商业发达,究其根本是朝廷的功劳。
明朝九边大军每年消耗的粮食,武器,护具,火器数量非常惊人,前期主要靠武官押运。但弊端是满载去,空载回,成本居高不下。
后来为了缓解成本压力,便委托商队运送。运送时配备武官,士卒押运,确保万无一失。
由于有了养马的任务,他们的徭役和田赋便被朝廷免除了。
成化年间,随着赋役折银制度的开展,本质上是属于徭役的马政制度也开始通过各项途径向白银转化。
于是向朝廷交马的任务可以折算成银子进行缴纳。
马户不养马却有免徭役和田赋的特权,太仆寺便向这些人征收草料银。
空着的牧场租出去同样可以收银子。
久而久之,太仆寺的职位便成了肥缺。
王正治先是担任太仆寺卿,随后担任户部侍郎,在他家中仅仅搜出十五万两银子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王之心想了想说道,“觉得少的话,一会可以从朱纯臣身上找补!”
“两码事!”吴梦明提高半个声调警告道:“我观陛下今日与往常不同,莫要因为这点钱而失了宠信。”
“你不说,我不说,陛下怎么会知道?”
吴梦明被噎了一句,叹了口气转移话题:“下一个就轮到成国公府了,有什么打算?”
王之心阴笑道:“我等是陛下的刀,让杀谁就得杀谁,别说成国公,就是嘉定伯也不在话下。”
嘉定伯周奎是周皇后的父亲,崇祯的岳父。
吴梦明被王之心的话吓到了,他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噤声状,“王提督要小心,言多必失啊!”
吴梦明并非真的关心王之心,他能坐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全靠王之心提携。
如果王之心获罪他也会受到牵连。
王之心根本没放在心上,他指挥厂卫们将财产一分为二,一部分登记造册交接给户部,另一部分搬到东厂秘密仓库等待分配。
随后,一行人来到了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门前......
干净整洁的大街,高耸的院墙,气派的府门映入眼帘。
成国公府,定国公府,英国公府都在这一条街上。
王之心咬着牙,吩咐一声:“崽子们,硬骨头来了。这可是成国公的府邸,咱大明第十二代成国公,办好了没功劳,办不好全是苦劳。”
“知道该怎么办吗?”
“全听厂督的!”
“好!一会儿进去后只搜家,不抓人,尤其是女眷,绝对不能动!但凡有违抗命令的,杂家直接砍他的脑袋!”
“遵命!”太监们齐声回答。
王之心咽了口唾沫,迈步走上台阶。
正要拍打府门,被身后的马蹄声打断。扭头看去,两骑快马从同一个方向疾奔而来。
看来人的服饰可以分辨出一个是锦衣卫另一个是东厂厂卫。
他们分别来到王之心和吴梦明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王之心和吴梦明同时变颜。
“陛下遇刺了?”王之心木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再说一遍!”吴梦明也以为自己听错了,让传信的锦衣卫又说了一遍。
天子遇刺?
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一件天大的新闻。
不,是天大的丑闻!
如果皇帝有个三长两短,那些大臣和勋贵会把他们这帮负责皇帝安危的人活活碾死。
确定消息无误后王之心率先反应过来,他大喊道:“小的们,有人敢行刺陛下,随杂家前去抓捕刺客!”
“遵命。”
吴梦明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举过头顶喊道:“锦衣卫!”
“在!”
“有贼人行刺陛下,据可靠消息,刺客就藏在定国公府上,你们立刻将那里死死围住,苍蝇都不能放走一只。”
“听到没有?”
“遵命。”
定国公府!
有死人?
勇卫营千总李左的手一抖,装着金锭的布袋悄无声息的掉到了地上。
他快走两步立刻跪倒:“陛下,昨夜京师出了命案,臣特来上报!”
“命案?”崇祯半倚着身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你是顺天府尹,朝廷三品官员,出了命案不去查案,来朕这作甚?难道想尝尝廷杖的滋味?”
听到廷杖二字,王庭梅浑身汗毛直立!
廷杖制度从朱元璋登基以来便成了惯例,在正统年间廷杖成为了一种制度。崇祯年间,廷杖制度可以说是严酷到了极点,皇帝一言不合就赏赐官员廷杖。有明一朝,廷杖次数达到了五百多次,被打死的大臣有数十位。
想到皇上已经五天没打人了,王庭梅顿时害怕起来,他急忙解释:“陛下,此桩命案非比寻常,命案发生在衍圣公府,死的人是衍圣公的侄子。”
崇祯听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震惊。
站在旁边的李若琏看着崇祯,暗地里对他挑起大拇指:陛下的演技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崇祯凝眉怒视的问道:“因何而死?凶手可曾抓住?”
“回陛下,...”王庭梅有种想吐的感觉,他强行咽下一口唾沫,继续说道:“孔氏后人死状极其惨烈,经仵作查验,似是死于...屠夫之手。”
“夜黑风高,凶手狡诈。除了在墙上留下一行血字外,再无其他线索。”
屠夫?听到这两个字,崇祯已经猜到了孔氏后人的死法。
他懒得问,也不想问。
转而问字的线索,“什么字?”
“那一行血字是开城门,迎...”
“说吧,恕你无罪。”
“是,开城门迎闯王,否则全城杀光。”
在场的所有人,同时顿了下。
他们意识到,流贼早已在京师扎下了钉子,这些钉子随时都会冒出来扎人!
崇祯微微皱眉,“此事不简单!”
“朕问你,孔氏后人可有仇人?家中财物是否丢失?朕怀疑有人借着流贼的名义行凶作乱!”
王庭梅据实回答:“回陛下,都没有。”
沉吟片刻后,崇祯看向其他人。
“李阁老怎么看?”
李邦华躬身施礼:“陛下,臣以为这是流贼发出的信号。他们想告诉所有人,京师有他们的人。这些人制造恐惧,让百姓惊慌,让京师军民丧失守城的信心和决心。”
“真毒计也!”
“李闯贼!”崇祯咬着牙,狠狠地念出三个字。
远在居庸关外的李自成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看了眼天上的太阳,摇摇头继续指挥进攻。
乾清宫内,崇祯问王庭梅:“王府尹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
“臣请陛下让锦衣卫或者东厂协助办案。”
崇祯眉毛一挑:“锦衣卫和东厂是朕的人,不是你王庭梅想用就能用的!一桩小小的人命案而已,用不着他们出手。”
王庭梅跪在地上不起身:“陛下有所不知,虽然只是一桩人命案,但死者身份非比寻常。京师的官员,国子监的学生,这些读书人听说后皆义愤填膺。此时已将顺天府衙层层包围,要求臣限期破案。”
“臣一日不破案,他们就围在衙门外不走。”
“臣现在无人可用,特请陛下让锦衣卫或东厂查办此案。”
果然...读书人被激怒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于王庭梅的请求,崇祯轻轻摇头。
有些事一次可以是巧合,次数多了难免让人产生怀疑。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成立了。
“不准!”
“京师是你的一亩三分地,屡次发生命案,不想办法破案,反而求助锦衣卫东厂,难道就不怕内阁、还有朝堂上那些御史们弹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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