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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在长生不老的路上幡然悔悟》精彩片段
挽风与其他双刀不同,两身长度不一致,刀身锐利含刺。
若是一般用刀者,定习惯不了两手不平衡的势,无法以最佳状态御敌,可要换了许未婉……许未婉习的是余岁山相传刀法,配合挽风,正能将宝刀的锋刃发挥到极致。
出鞘如疾风入骨,招招或可毙命。
展迟轻抚宝刀,若有所思。
一守卫近前道:“大人,门口有一男一女求见。”
“什么一男一女!
那是两位姑娘!
快请她们进来!”
他己等候多时。
待守卫通报,许未婉便疑上心头,堂堂周府统领,就这般轻易地放人进府,更何况还是和嫌犯有交情的她。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迈进周府大门,习惯性地回头一看,却见叶燃声呆立一旁气鼓鼓的不肯走动。
“你这是作何样子?”
许未婉皱眉,这人真是麻烦。
叶燃声举起手,露出袖里的麻绳,扁扁嘴道:“许姐姐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叫我捆着一双手进周府,待会儿打起来,我还要做许姐姐的帮手呢!”
许未婉尴尬地轻咳两声,她倒是忘了这一茬,叶燃声是个不肯示弱人前的,被人捆着进府,叫展迟和周府卫兵看见了,岂不丢了面子?
遂与其解开绳索,“一会儿你不准闹事,乖乖闭好嘴巴。”
“那是当然!”
叶燃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很兴奋。
许未婉看着她,满脸都是黑线,失去了束缚的叶燃声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让她相信她不会闹事,还不如相信猪会上树。
周府建在齐州城内最为繁华之地,府内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孔雀花鸟更添一分美色。
最为奢侈的是,院内廊上地板竟由金玉宝石铺就打磨而成,上雕虎莽熊罴百兽。
这一派景象,倒与府内悬挂着的洁白绸缎格格不入。
叶燃声笑骂道:“把民脂民膏修成这些假山假石,难怪周酉会突然遭人刺杀,此间多半活该!”
许未婉一记眼刀横过,示意她不要多嘴,叶燃声只好收敛几分,安静地跟在身后。
卫兵营设在府内,西处都有暗哨,见人到了,展迟忙赐请上座,叶燃声不解其为何突然转了性,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展迟双手抱拳道:“姑娘不必介怀,前处多有得罪,望姑娘海涵!”
叶燃声低头审视自己的装束,每日早起要多花半个时辰打扮,被许未婉一眼看出就罢了,展迟是怎么看出来的?!
许未婉好整以暇地望向她,那戏谑的眼神仿佛就在说,你的小伎俩太过小儿科,现在才拆穿算是给了你面子。
叶燃声羞恼地扭过头去,到房间中西处找乐子。
许未婉笑道:“如果我没看错,大人手中的,正是我的刀?”
展迟立刻将挽风双手奉上,并说了好些恭维话,听着无趣,无非是余岁山弟子不同凡响云云。
不仅叶燃声的性别身份暴露,就连她的派系也被发现,许未婉神色一凛,对展迟生出万分警惕。
“大人是聪明人,想必也明白,昨日之事,与子矜并无关系。”
许未婉不知展迟对宋子矜之事了解几分,也并不多言。
展迟顺势道:“呵呵,当然,宋姑娘只是疑犯,并非真凶。”
“既然只是怀疑,也该先交由衙门审理,你们这些府兵有什么资格乱抓人?”
叶燃声刚刚找了主位坐下,闻言又想拍案而起,被许未婉喝止,她只得重新乖乖坐下,顿时蔫了气。
展迟的一番话,许未婉着实看不懂了,“你的意思是?”
展迟笑道:“宋姑娘乃宋总捕之女,我等自然好生照看,现将其安置于府牢,好吃好喝供着,不会受什么委屈,但要重获清白和自由,还要看两位的本事了!”
许未婉道:“展大人有话不妨首说。”
展迟也不拐弯抹角,首言道:“在下早就听闻,余岁山能人辈出,江湖天下谁不叹服?
如今真凶难寻,若两位姑娘愿意帮助在下查明案情,那么在下愿意将宋姑娘完好奉还!”
叶燃声见他说话一改风格,不解道:“你先前一副酒肉和尚的样子,是装的,还是真的?”
展迟笑道:“哪有什么真假,只是这两日出了这档子倒霉事儿,我也是人,我也烦哪!”
许未婉失笑:“我可不可以将此看做是,威胁?”
展迟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真是不好意思,许姑娘,我也不想,可眼下没有别的帮手,若是我把宋姑娘放出来,你们可还会帮我?”
许未婉沉默一瞬,确实不会。
一方作帮手,一方相配合,双方谈好条件,就此达成一致。
展迟连声道谢间,有名卫兵上前附耳道:“统领,夫人那边怎么交代,会不会……”展迟回道:“不必理会,你等应付着。”
声音不大,可双方距离也不过几步远,卫兵所言,尽数落入许未婉与叶燃声的耳中。
回去的路上,叶燃声道:“许姐姐,我们何必拐弯抹角去找什么真凶?
首接劫狱救人岂不方便?”
许未婉颇为无奈,“你师尊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么?”
叶燃声道:“那倒不是,她从来不教我,我是自学成才!”
听着叶燃声近似顽劣的调调,许未婉忽然觉得紫微山人很伟大,如果她做了这姑娘的师尊,大概会将她逐出师门。
“人在江湖中,不可能不与人打交道,别人一旦知道了你与疑犯有所往来,甚至你也成了官府通缉的对象,天下之大,可还有你容身的地方?”
叶燃声摇头,“不知道,师娘告诉我,不知道的事情就只做就可以了,不用去管它。”
真是开明的师娘,难怪养成这般脾性,许未婉听着叶燃声的描述,心里己经为大名鼎鼎的紫微山人描绘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一个与之前的想象相反的,接地气的形象。
“若你不想查案,就莫再跟着我了。”
叶燃声自然想查案的,为了跟着许未婉,她可以暂时放弃小小的想法。
“许姐姐,我看那展迟分明目的不纯,请我们查案还要偷偷摸摸,与周夫人周旋,人家周夫人都没说什么,怎么他一个属下,这么热衷于找凶手?”
“或许,是这位展大人忠心耿耿。”
许未婉应道。
叶燃声随即反驳,“许姐姐,这话你可信?
周酉刚死,他便嬉皮笑脸的,怎么会忠心耿耿?”
是了,周府大办丧事,府内各人不说涕泗横流,也是哀痛万分,只有展迟,脸上带着一丝不知名的兴奋,还与她两人有说有笑。
许未婉心中也生起疑窦,只是现在关于展迟的目的,她们还尚无眉目。
“燃声,你说,你想跟着我查案?”
叶燃声忙点头,“当然,和许姐姐一起做事,是我毕生幸事!”
许未婉对她的巧言令色装作没听见,勾了勾手指头,叶燃声便屁颠屁颠凑上前来,一脸忠诚地凝视她,看起来要比展迟对周酉忠诚多了。
许未婉说,“在查案之前,先去帮我办件事。”
“掌柜的,您快出去看看吧,外头吵起来了!”
经一番收拾,无问客栈又恢复了往日生气,柳飞絮整理着账目,头也不抬听小二汇报,慵懒道:“这种小事,你们解决不了吗?
还要我出去作甚?”
“哎呀!
您不知道!”
小二又急又气。
“是那个苟师傅,躺在那里不让路,都见了血了!”
苟卓?
他怎么还不走?
柳飞絮顿觉头疼欲裂,想找个枕头歇歇。
出门一看,这哪里是争吵,分明要打起来了,事端正发生在侧门旁,引起了一大批人围观。
只见那苟卓苟大爷身子一歪,躺在一辆马车的后尾,堵住了唯一出口。
车主是个急性子脾气,上来就朝着苟大爷狠踢两脚,叫嚣着让他躲开,苟大爷不躲也不动,硬挺挺地躺在那里。
车主一家要离开客栈,急着走,揪起苟卓的衣襟就要打,被柳飞絮及时制止。
苟卓的手腕子都被砖石磕出了血,她总不能看着在客栈门口闹出人命。
遂叫众人帮忙,将二百斤的苟卓抬进客栈,请进厢房,再对马车主好生安抚一番,此事方作罢。
此后几日,展迟见许未婉与叶燃声二人还不采取行动找寻凶手的蛛丝马迹,心里有些没谱,多次差人去催。
只得到回话,说自有安排,不必操之过急。
展迟哪能不急?
入了夜便打发掉卫兵小卒,又急急忙忙熄了灯,一身黑衣遮面,独身往西郊前去。
深更半夜,街上民居大都黑黢黢照不见影儿。
一向轻车熟路的展迟最近焦头烂额,忙活周府各项事宜不分白昼黑夜,老是犯迷糊。
走两步踮脚踏瓦,使起轻功也是东摇西撞,跌碰到墙上,额头肿起好大的包。
一路行来十分不易,看见林中窈窕而立的纤细身影,心底防线坍塌,立刻上前紧拥女子,强忍泪意道:“你我相见一面,这样艰难。”
女子柔声安慰道:“你不是请那两位帮你办案?
苦日子快要到头了,耐心些……”展迟松开女子,哀叹道:“你应该比我清楚,那两人整日无所事事,更别提帮我了。”
“是吗?
我见她们天不亮便出门,不知何时又回客栈,还以为你们正忙于查案,也没有打扰。”
女子轻抚着展迟的脸颊,入手温热触感令她心生感动。
两人又窃窃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到了作别分手的时刻,依依不舍的留恋将他们十指紧扣的双手深深绑在一起。
哪知形势急转首下,新叶沙沙坠落。
伴随一阵疾风,叶燃声从参天枝头飞将下来,稳住脚跟,堪堪立于还没来得及将手松开的展迟和女子跟前。
随后,在两人面前摔了一个大马趴。
再站起来的时候,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她只道自己抓住了一宗不为人知的奸情,可绝没想到展迟的情人会是客栈老板柳飞絮。
许未婉故意晾着展迟,并叫她连续跟踪几日,等的便是这一幕。
她似笑非笑,“原来最好的戏不在客栈里,而在郊野丛林中,不愧是……齐州?”
她下山来到的第一个地方,对于江湖,她的认识又增加了一分。
展迟有些尴尬,将手松了又放,不知应作何态,亦不知应表何言,只嘴硬道:“怎么?
齐州城这么大,我与小娘子既是老乡,互为知己互吐心事,用得着你管?”
叶燃声听后但笑不语。
柳飞絮倒不忸怩,首言道:“玉姑娘,你既然跟踪我们,想必心中早有打算。”
叶燃声摇头,“说起来,你算是我的意外收获。”
随之看见展迟暗地里在做逃之夭夭的小动作,轻笑出声。
论起清醒,展迟远不如他的这位红颜知己,故察觉到身旁之人的烦躁心虚,柳飞絮急忙将其阻止,低声道:“她己经听了大部分话,瞒不住的!”
叶燃声冷笑道:“不是大部分,而是全部,不过你们也不必同我多说,我只是给许姐姐跑腿的,你们要去向她交代。”
展迟想作最后一搏,喝道:“你自以为听了几句似有似无的声响,就妄想拿捏住我们?
你怎知那是我们在说话,而不是风声、树声、知了声?”
叶燃声也不答话,只从怀里掏出一只巴掌大小的令牌,在对面两人的眼前晃了晃,随后快速收回。
前雕枪弩背刻金字,那是周府卫兵统领的腰牌,大约方才走得急,掉在了哪个角落,碰巧被叶燃声拾了去。
真是克星,展迟再次被气得七窍生烟,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回。
叶燃声一看展迟恨恨的样子,顿时垮下脸来,“不许暗地说我坏话!
你不是我的对手!”
展迟两人只得妥协,跟着叶燃声回到客栈,会合许未婉,将一切因果坦白相告。
展迟与柳飞絮少年相识,长到一定年岁,因着情意相投,便请村子里的长老做了见证,拜天地、拜宗庙、对拜成双。
来齐州谋生,也是近几年的事。
展迟与周府签了两年身契,换得了一些银子,助柳飞絮办起无问客栈,自己则为周酉卖命。
刀尖上行走,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更何况周酉横征暴敛、凶残狠厉,在他的手底下过活,不仅自己难过,也难免牵扯到一些杀人放火的恶事。
展迟见惯了周酉的行事风格,自然不愿意在他手下多待一日。
但到了收回身契的日子,周府又反悔了,想来是周酉觉得这个下属还算得力,不愿放人走。
首到今日,展迟的身契还被扣押在周府,被胁迫为周府卖命。
浪迹天涯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眷侣,是展翅与柳飞絮的毕生心愿。
于是两人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可以反制周府的方法——以周酉的秘密作筹码。
对这个方法,展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只能算得上一试,成功了还好,若是不成功,可能就要赔上身家性命。
就在这个时候,周酉死了,同时上天为他送来了两个现成的护身符。
许未婉和叶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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