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色格外亮堂。
我和周东林走在小路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狗叫。
来到村长家门口我,我俩看了看。
“咚咚咚,咚咚咚”,敲了许久,没有人开门。
“看来计划得很完美啊”,我俩相视一笑。
“你等着,我先进去看看,”周东林说完就着墙头一跃而下。
打开房门我走了进去,屋里也安安静静没有一丝的声音。
来到厨房门口,我拿出药包,把药倒在了水缸里。
“你知道村长家媳妇在哪里吗?”
“你说他家买来到那个女人”?
“嗯,那你跟我来”。
来到村长家屋后,打开一个柴房门。
“这里有一个地窖”。
说完打开地窖门看着黑洞洞的地窖,我一脸疑惑。
“怎么没梯子”?
“这可是为了专门关着这些人的,怎么会挖梯子呢”。
周东林说完就去柴垛后面扒拉出一把梯子来。
我俩点燃蜡烛,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
一股强烈而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捂住鼻子。
这股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种恶劣的气味所笼罩。
周围的环境异常阴冷潮湿,墙壁和地面都散发着寒意,让人感到一股透骨的凉意。
角落里有一个身影,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像是个人,但却难以分辨出具体模样。
她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头发也乱糟糟地披散着,遮住了大部分面容。
更糟糕的是,这个女人身旁放着一个便盆,里面装满了肮脏的排泄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
这一切让整个场景变得更加恶心和不堪入目。
当灯光亮起的时候,女人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似乎对光线非常敏感。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
随着光线的移动,女人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她的样子也渐渐展现在眼前。
那张脸己经无法分辨出原本的模样了,它被乌黑和青紫所覆盖。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上,形成了一团团不规则的形状,就像是从黑暗中伸出来的触手。
身上的衣物早己残破不堪,只剩下一些碎片挂在身上,勉强遮盖住身体的某些部位,但更多的肌肤却暴露在外。
尽管肤色因遭受折磨而显得苍白无力,但仍然可以看出其原本的白皙。
“你好”,我轻声打着招呼。
女人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见我还在问而女人不回答,周东林叹了叹气。
“你别问了,我估计她都傻了,她来了己经大概有三年了,从来没有出去过”。
周东林顿了顿“刚开始来到时候还栓在外面,没过多久就不见我,我估计就被关在这里了,这个家里就村长和他老婆还有他们的儿子,你想她的日子能有多好过,来的时候村长老婆还天天打她,我时常能听见她的哭叫声”。
“我刚刚看见村长厨房里有馒头,你去拿几个下来,然后你再拿个壶去外面装点水”,我对着周东林说道。
“行”周东林说完转头就离开。
“我不管你能不能听见,现在我说的一定要记住,这几天上面给什么你都不要吃,我估计就三西天,最多一周我就能救你出去了,你一定要记得”。
等周东林拿着东西下来后,我又再叮嘱了几句。
“一定一定要记得”。
说完我俩全部还原后就离开了村长家。
第二天我出去走了走,大家还是一片祥和。
到了晚上,村子里灯光亮起,狗叫声响起,我看着远处,心里冷笑,来了,是时候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又悠闲的背着背篓到处游荡,大家熙熙攘攘聚在一起小声地谈论着。
村医也着急忙慌地提着药箱跑去了村长家,随后关紧了大门。
大家又聚在不远处指指点点。
我讥笑地看着这一切。
晚上,周东林来到我家,我们一起坐在院子里看着村里的灯光点点,遥望着星空。
“你说,这么漂亮的星空下怎么掩藏着这么多罪恶呢”?
周东林看了看我,又看向了星空,轻笑出声。
“那我们清理掉这些罪恶不是很好吗?”
“是挺好的,明天是最后一天了,”说完我俩相视一笑。
第三天的时间终于到来,我和周东林一前一后地走在村里的泥路上,来到村长家附近,门口又聚集了一些人,随着村医把门打开又关上,总于,惊叫声响起。
“快来人,”是村医的声音。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终于其中一个人推门而入。
“快来看看,大家来看看”,村医的声音急急招呼喊道。
“怎么回事,死人了”不知道谁的声音响起。
最后大家夺门而出 。
我看着计划落实,慢慢朝着家里走去。
“还有惊喜呢,你等着吧”周东林从我身旁走过的时候说。
看着他的背影,我一脸疑惑。
“惊喜,”看来这事还没完呢。
村长家的葬礼如期地办了起来。
主持葬礼的是一位周二爷一位年纪较大的人,本来村子里就村长独大,现在他们家三人都死了,只能找个年纪大点的人来帮忙了。
葬礼上,大家小声嘀咕“你说村长他们是怎么死的,我没去就看,听他们说死得特别的慘,我也没去看,你去了吗”?
转头问向旁边的人。
“我去了的,那不是昨天我好奇嘛,跟在李医生后面,妈耶,你们是没看见,”顿了顿“那全身都是脓包,有的己经有苍蝇在爬了,他老婆跟儿子也是一样的死法”。
“看着太恶心人了”。
“你们说他们是这么死掉的”,其中一个人问道。
“不知道啊,我拉着李村医问了的,他说是病死的,可是才三天,这也太快了。”
“就是啊”,其他人呼和道。
“你们说会不会是作恶太多了,”说完用手指了指山里头。
“可别乱说,现在不准封建迷信了,要真是那些,报应早就到了,不会等到现在”。
“唉,如果真是病死就好了,就怕是传染病啊”。
“啊,”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就各自离的远远的。
“快,吃完就回去,别真传染上了”。
“唉,”一声疑问响起。
“怎么没见隔壁李秀娥家的人啊”?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就是啊,这几天我都没看见他们家人出来”,其他人也附和。
“不会他们家出什么事了吧”?
另一人回答道。
“能出什么事,等会我们吃完饭到她家去看看去”。
因为村长他们死的时候是全身溃烂而死,大家觉得晦气,不准备停灵,村长家也没什么亲戚朋友,所以当天就打算葬出去了,也没看什么日子。
村长家也没棺材,是因为大家决定最后他家的财产分给他们他们才出了棺材跟酒菜。
一天的时间,村长家就空无一人 。
收拾完后,约定的几人又朝隔壁李秀娥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