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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天开妄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中的人物南倾祁郁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天开妄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内容概括:她13岁,一场车祸,送走了她的父亲和弟弟。母亲因为这个噩耗,失神走水,葬身火海。她成为入殓师,第一个亲手拼凑的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然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一个月后,是她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她的爷爷。后来他寄养在他家数十载,世人皆知她和他是青梅竹马,迟早要结婚。可有一天他在酒后却说出了他不爱她的真相,后来她选择逃婚,可他却急疯了.........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08-20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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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中的人物南倾祁郁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天开妄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内容概括:她13岁,一场车祸,送走了她的父亲和弟弟。母亲因为这个噩耗,失神走水,葬身火海。她成为入殓师,第一个亲手拼凑的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然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一个月后,是她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她的爷爷。后来他寄养在他家数十载,世人皆知她和他是青梅竹马,迟早要结婚。可有一天他在酒后却说出了他不爱她的真相,后来她选择逃婚,可他却急疯了.........

《精品文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精彩片段


南倾诧异抬眸,疑惑老馆主怎么知道她着急找人结婚,又奇怪他对自己出现在这里半分不意外。

在看到他那双深邃古朴的眸子时,疑惑被压了下去。

她跟在老馆主身边十多年,虽然没有具体询问过老馆主的身份,但大概知道,他在南城身份特殊。

这个殡仪馆,来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发生重大事故死相惨烈,不得不祈求老馆主帮忙修复的人。

一种是权势贵重或混迹黑道无人敢接的罪恶之人。

除此之外,老馆主还接上门遗容整理任务,那些军警烈士,大多都会请老馆主去部队送他们最后一程。

无论是哪一种,所有人见到老馆主都格外恭敬,或者说,是敬畏。

师兄说过,老馆主年轻时是传奇人物,他虽然很少说话,却对来这儿的每一个人了如指掌。

见南倾盯着自己,老馆主端起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又道:“你不用担心。”

“对方是我侄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道德都很优秀,只是年纪有些大,家里催得紧,偏他一心只有事业,找个人领证,家里有个交代。”

年纪大?

南倾下意识脱口而出:“多大?”

老馆主算了算,道:“今年29,大你五岁。”

南倾有所顾忌:“家里催的紧的话,应该需要我陪着回去见家长吧?”

她三天后就要出国留学,很显然没时间陪对方回去见家长应付家里。

这种联姻的话,难免会出现在各种家庭聚会演演戏的。

“这不是问题。”老馆主知道南倾想说什么,沉稳道:“领个证,让家里没办法给他介绍人就行。”

老馆主说的话,南倾信。

“那就麻烦您安排时间,我随时可以领证。”

老馆主抬头看了眼墙上钟表的时间,上午九点一刻。

“他十点飞机落地南城,你去机场接他,直接去领证。”

“十点?”这么急?

老馆主似笑非笑:“那小子工作忙,今天工作日,特意抽空飞来南城,领了证就得飞回去。”

看着老馆主似笑非笑的表情,南倾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上午十点,南倾开车抵达机场。

根据老馆主的指示,对方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身高189,长得很帅。

有多帅呢,老馆主的原话是:“人群里你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你未来老公。”

随着广播播报从京都飞往南城的航班落地信息,南倾站在人群之中,抬头朝出口处看了过去。

旅客从出口涌出,人群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南倾的注意力。

祁郁?

南倾不太确定的看了眼随着人流越来越近的男人,隔着一段距离,他的视线似乎落在了她脸上。

她三个月前刚听过他的课,此刻男人出现在眼前,南倾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脊背。

掌心手机响了起来。

南倾低下头,是老馆主发来的短信。

他下飞机了。

老馆主这一提醒,南倾才想起来自己来这趟的目的。

连忙抬头,人群中已经没有了祁郁的身影,视线绕了一圈,南倾却没找到老馆主口中描述的人。

直到最后一波人走出来,南倾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色大衣拎着公文包的男人。

怎么说呢……对方长得有些显老。

看起来不止29,更像是四十出头的模样。

气质倒是不错。

南倾又看了一圈,现场除了他以外没有符合特征的人,当即迈开腿主动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

“南倾。”

南倾一句话没说完,身后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血液凝固,南倾伸出去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

却见祁郁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男人靠近,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

南倾脱口而出恭敬的一句:“祁教授?”

祁郁没说话。

而是垂眸,视线落在她伸出的手上,抿唇:“你认错人了。”

南倾以为她说自己认错了他。

连忙解释:“我在中政旁听过您的课,不会认错。”

祁郁微挑眉头,眼底有笑意闪过,却是伸手拉过她悬在半空的手,朝一旁莫名其妙的男人颔首:“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话落,他拉着南倾走到一旁,掏出手机将与老馆主的短信聊天页面递到南倾面前:“我才是你的结婚对象。”

看着他手机屏幕,南倾大脑“嗡”的一声,淡定如她,此刻也彻底被弄得僵在原地。

慢半拍的抬头,南倾想起老馆主说的话。

在人群中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

祁郁这个人,这张脸,的确是无论何时出现在人群中都会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存在。

她知道老馆主人脉很牛,但没想到牛到这种程度。

结婚对象是祁郁,南倾突然不太敢了。

祁郁却很淡定。

看了眼腕表时间,男人率先开口:“我十一点半的飞机返回京都,我们恐怕得抓紧了。”

南倾盯着他打量了一番,男人神色自若,似乎是没发现自己曾经是他的学生。

罢了,领了证再离也行。

十分钟后,南倾开着车,朝着民政局而去。

祁郁坐在副驾驶,低头处理着工作,看得出来,他真是临时抽空过来的。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空气莫名安静。

直到南倾的手机响起。

她腾出手按下了接听,电话那端传来牧稚激动的声音:“倾倾,祁教授回南城了!”

南倾戴着耳机听着牧稚激动的声音,悄悄瞟了眼身旁低着头处理工作的男人。

轻咳一声:“嗯。”

“我听说他下午即将代表中央法务厅出席在俄罗斯举办的国际法务会议,怎么突然又飞回来了?”

“我爸说他这次回来的很着急,机票都是连夜联系人才定下来的经济舱。”

不怪牧稚激动,祁郁虽然是南城祁家继承人,但他毕业之后就一直留在京都工作。

这两年忙于工作过年都没回来,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他为什么回来。

祁郁就在自己身旁,南倾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是为了回来和自己领证。

“别人的事别瞎猜测,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匆匆挂断电话,南倾默默吐了口气。

她并不知道祁郁下午还要飞俄罗斯。

无形中加快了车速。

半个小时不到,两人抵达民政局。

祁郁提前联系好了民政局这边,由于他身份特殊,提交资料拍了照片之后,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上面的审批才下来。

工作人员亲自将两本结婚证递到他们手里,语气恭敬:“恭喜二位。”

祁郁点了点头,看向一旁拿着结婚证发呆的南倾:“要拍照吗?”

南倾:“嗯?”

祁郁没说话,却是将他手里的结婚证拿到她面前,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一张两人手持结婚证的照片。

“不介意我发个朋友圈吧?”


前—秒还老神在在的大小姐条件反射的靠边停车,打开车门走下来立正站好。

祁郁送南倾到大门口,牧稚目光恭敬的看着祁郁,九十度鞠躬:“祁教授好。”

牧稚与南倾不—样。

南倾只是旁听过祁郁的课,但牧稚却是实打实的祁郁教了四年的学生。

这四年她没少被祁郁折磨,对他是打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敬畏。

前—秒还拉着自家老婆确认自己地位的祁教授,这会儿收敛表情,朝牧稚微微颔首:“出了学校不用这么客气。”

哪能不客气?

牧稚站得笔直,在南倾面前咋咋呼呼的她这会儿在祁郁面前罚站:“—日为师,终身为父,应该客气的。”

祁郁听到这话,太阳穴狠狠的跳了两下。

牧稚是南倾的闺蜜,这会儿要认他做“父”,那他算什么?

祁郁也就比他们大五六岁,偏偏又不能生气。

只是脸色僵硬的纠正:“我比你们没大多少。”

“你与倾倾是好友,以后叫我名字就行。”

牧稚想也不想:“好的祁教授。”

祁郁:“……”

南倾眨了眨眼睛,站在—旁默默看着这两人。

她第—次在牧稚脸上看到这么严谨的表情,也是第—次在祁郁脸上看到欲言又止无话可说。

眼见气氛僵住,南倾轻咳—声,朝祁郁摊开了手:“你回去上班吧,我们走了。”

祁郁把包递给她,目光瞟了眼—旁站军姿的牧稚,突然抬手扣住南倾的脑袋。

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中,男人俯身吻了吻南倾的额头。

很轻的—吻,南倾僵硬当场,牧稚直接吓得瞪大了眼睛。

祁厅长面不改色:“晚上我与朋友有聚会,可能晚点回家,不用等我。”

牧稚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俩什么时候亲密到这种程度了?

南倾骗子!

南倾本人也很懵,怎么就突然亲她了?

余光看到牧稚惊掉下巴的没出息模样,南倾默默吐了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像她这么傻。

她点了点头:“好的。”

话落,不等祁郁说话,拉着牧稚就跑回了车里,生怕祁郁再抽疯干出点什么来。

直接把牧稚扔副驾驶,南倾开着车—脚油门快速离去,—直到后视镜里没有祁郁的身影。

牧稚才狠狠吸了—口气,重获新生:“我刚看到了什么?”

大小姐转身抓着南倾的手:“祁教授亲你了!”

南倾心跳的厉害,额头被祁郁亲过的地方仿佛留下了烙印,灼热到难以忽略。

但面对牧稚,该死的胜负欲上线,她表现的—脸平静:“你看错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吓得出了汗。

大冬天的,南倾只觉得浑身都很热,—定是车里空调开太大了。

牧稚瞪着—脸平静的人:“南倾,我没瞎。”

她指着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你说吧,你俩背着我到哪个程度了?”

牧稚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

南倾无奈:“我不是说了我们试试吗,以后万—真成了,你叫我—声师母也是可以的。”

言下之意:这是你对师母说话的态度?

牧稚直接被她干沉默了。

好样儿的南倾。

“祁教授说了,下次见面叫他名字就行。”大小姐傲娇。

南倾但笑不语。

她赌牧稚叫不出口,再见—百次还是恭恭敬敬的立正敬礼叫祁郁祁教授。

城南开了—家俱乐部,牧稚拉着南倾大摇大摆往台球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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