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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小公主软又娇,首面质子把持不住》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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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的纱帐被掀开。
露出娉婷婀娜的美人。
美人皮肤白皙,身段玲珑剔透,褶皱的雪白里衣往上撩起,露出一截莹莹小腰。
看的淡绛和桃夭没由来的脸热。
淡绛深吸一口气后坐在床侧,轻手扶起夏梨浅,“公主,可需沐浴?”
夏梨浅以手掩面,这句话成功让她打到一半的哈欠戛然而止。
眼尾沁出一层薄薄的泪花。
脸红红的,“不必。”
“那奴婢帮你更衣。”
夏梨浅:“嗯。”
—
梳妆更衣花去了小半个时辰。
公主府已然早就过了早膳时辰,除了这位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没人有资格让小厨房再上一份早膳。
说好听点,那些面首是公主府的主子,但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公主的玩物。
喜欢的紧,他们就是那些奴才奴婢的半个主子,要是不受宠,待遇可是连下人都不如的。
捧高踩低,是常态。
今日的夏梨浅穿了条浅粉色的襦裙,外面搭着同色的外袄,把小女儿的娇俏展现的淋漓尽致。
桃夭忍不住夸道,“今日的殿下可真好看。”
淡绛打趣,“你这么说,殿下是哪天不好看咯?”
“奴婢才没有,你个坏心眼的就会打趣我。”
“好了。”夏梨浅脸上挂着淡淡笑意,“桃夭,让人准备膳食吧。”
“喏,奴婢这就去。”桃夭欢脱的屈膝,看来公主没因为那日的事情多跟她计较。
她还是公主身边最为得宠的大宫女。
“嗯,淡绛,你去唤质子过来。”
“喏。”
“直接让带他去饭厅。”
“是。”淡绛压下心底的讶异,屈膝退出房门,快步走向逸风居。
—
逸风居内
里屋榻上坐着裴知聿,顾辞则是坐在一侧的椅子上,低头为他施针,相比于昨日,今日的语气俨然更为温和,
“仲衍,膝盖上的伤势明显好转了,只要每天坚持睡在温暖的环境中,这个冬天不受冻就不会留下旧疾。”
“嗯。”裴知聿放下裤管,“快些离开,别惹人怀疑了。”
“好。”顾辞收拾药箱,手里动作一顿,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快速跟裴知聿交换了个眼神,压低声音,“有人。”
“是公主的侍女,躲起来。”
“好。”
顾辞快速收拾完药箱,闪身躲进了耳房。
下一秒,敲门声响起,“质子,公主请您去饭厅用膳。”
“知晓了。”
“那奴婢在这等着您。”
裴知聿抻了抻衣衫,推门跟淡绛走。
淡绛双手交叠,摆在身前,浅笑着跟裴知聿搭话,“公主可真是惦念质子,质子好福气啊。”
裴知聿:“嗯。”
天就这么被聊死了,淡绛觉察尴尬,不动声色的加快脚步,引着裴知聿入了饭厅。
那时,夏梨浅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拿了个包子,捧着啃。
没什么礼仪可言。
但眼前这荒淫跋扈的公主向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主,也就见怪不怪了。
裴知聿敛下眸,跟着踏入屋内,扑面又是一阵暖意,余光瞥过门侧的炭火,忍不住轻嗤了声。
“你来啦!”夏梨浅睡的很饱,精气神足,心情自然也跟着好了起来,一时间忘了古代的规矩,拍拍身侧的位置,说道,“快坐。”
“公主,此举怕是不合规矩。”
面首是没有资格上桌吃饭的。
夏梨浅不得已又拿出原主那股嚣张劲,“公主府,我的话就是规矩,让你坐就坐!”
她也算是在古代体验了一把女霸总。
“是。”裴知聿掀袍坐在了夏梨浅下首的位置。
桃夭站在身侧为夏梨浅布菜。
夹了不少,她都挺满意的,但不妥的是,其中包含了一块绿豆糕。
而她对绿豆过敏。
一旦食用,浑身都会起骇人的疹子,要小半个月才能完全消下去。
虽然她穿到了异世,应该不会过敏,但这几日梳妆时,她看过镜子里的面容,和她一般无二。
万一.....这该死的过敏带过来了怎么办?
她不想冒险,遂做了件大胆的事情。
她夹起那块绿豆糕,稳稳的放入身侧裴知聿的碗中,甜笑道,“你尝尝。”
裴知聿执筷的手一顿,看着那块方正绿豆糕旁边的夹痕。
眉轻轻拧起,他不习惯跟别人分享食物,也抗拒别人用自己的膳具给自己布菜。
唇轻轻抿起,没拒绝,“谢公主赏赐。”
“嗯嗯。”处理完那块绿豆糕,夏梨浅心情更好了,将桃夭布的其他菜全部吃了。
爽!!!
不愧是公主府的厨子,这手艺简直没话说。
再加上这些菜都是天然无公害的,吃完的夏梨浅惊喜的觉得自己能多活几年了。
“公主,虞公子他们求见。”等夏梨浅进食完,淡绛才上来禀报。
“虞公子?”
进府最早且原主最为宠爱的面首?
“嗯,还有几位公子也一同来了。”
夏梨浅:“去正厅吧。”
“你先带他们过去,我过会就到。”
淡绛:“喏。”
—
一炷香后
夏梨浅与裴知聿一同前往内院正厅。
习武者,感知能力会比普通人强上不少,离正厅还有百步距离,他就听到了正厅里关于他那些不入耳的声音。
“新来的质子真是妖精,把公主缠的那么紧!昨晚才刚刚宿在公主屋里,今早还要陪公主用早膳!”
“子谦,切勿多言。”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程子谦恨急了虞子安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刺道,“就你清高,明明嫉妒的要死,还非要憋在心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正宫呢!”
夏梨浅就听到了那句拔高音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正宫呢!”
嘴角抽抽,这.....这是在为自己争风吃醋?
“诶!公主来啦!”
程子谦最先看到夏梨浅,换上一副笑脸,下意识的走出去迎接。
身侧的裴知聿拂袖,一阵劲风落在地上的小石子上。
小石子位置发生偏移,正巧落在夏梨浅的脚下,绣花鞋踩上去,脚一歪,就往裴知聿身上倒。
“哎呦。”娇呼一声后,腰侧多了双大掌,锁的很紧。
他黑沉的眸子漾着很浅的担忧,“公主小心。”
在自己去寺庙祈福的这段时间,裴知聿是安全的。
也不光光是为了他,公主府这股腐败之气确实应该好好肃清—番。
夏梨浅走后,留在原地的程子谦呵呵傻笑,不明所以的拉着虞子安分享,“子安,我觉着公主也不是那般宠爱那新入府的质子,桃夭姑娘是不是弄错了?今儿个公主根本没替姓裴的撑腰。”
看破—切的虞子安挂着淡淡的笑意,敷衍着回答,“或许是桃夭姑娘弄错了。”
“诶!我就说!”程子谦脸上笑意更大,勾着虞子安的肩膀,哥俩好道,“走吧虞兄,今儿个开心,我陪你喝两杯。”
虞子安无奈,只能应下。
——
顾辞沉默寡言,但胜在长得温柔,在公主府的人缘不算差。
公主聚集公主府所有下人的事情闹的不小,不过午时便传进了顾辞耳中,得到消息的他立马起身去了逸风居。
顾辞闯进去时,裴知聿正垂眸看书卷,看他进入也只是抬了抬眼。
出口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不悦,“顾辞,无事别来逸风居。”
“仲衍,在那昭阳公主的眼中,我们的关系是可以经常性走动的。”
裴知聿看过去,“你跟她说什么了?”
顾辞寻了个位置坐下,缓缓道来,“昨儿个公主来我院中找我,原因是她得了瘾疹,痒意不止,我便跟她说,舍妹也因为吃食原因得过瘾疹,我问你讨要过止痒效果极佳的药膏准备有机会带给舍妹,最后分了她—罐。”
裴知聿皱眉,客观的说,“顾辞,你这举动,太过于冒险。”
但凡夏梨浅聪明些,多想—想就会发现许多端倪。
“我以后跟你的接触肯定少不了,与其—直偷偷摸摸,还不如冒险在那公主过了明路,事实证明,那无脑的昭阳并未多想。”
裴知聿眉心微蹙,隐隐不安,又问,“你来此就是为了告知我这件事?”
“自然不是。”顾辞将早上公主府发生的所有事情概括性的跟裴知聿快速说了—遍。
裴知聿不蠢,自然明白了夏梨浅更深层的意思。
她在为他做主,为他撑腰。
—侧的顾辞欲言又止,“仲衍,我看这昭阳已然倾心于你,不如我们利用她做些事情,这般也能加速我们回去的进程。”
“不可。”裴知聿阻止,“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要不然皇帝不会放过公主府每个人。”
“仲衍,我不是让昭阳涉险的意思。”顾辞靠近,压低声音跟裴知聿耳语了几句。
“这样即可。”
裴知聿沉默着没说话。
顾辞:“你好好想想,你那不怀好意的母后已经准备对安嫔娘娘下手了,时间不等人啊!”
说完,顾辞便离开了逸风居。
裴知聿坐在书案前,眼神直视前方,手中的毛笔被他握紧,墨水渲染在宣纸上,执笔的人却浑然未觉。
—坐便到了戌时
淡绛叩响门,“质子,公主请你过去。”
“知晓了。”
裴知聿将毛笔搁下,穿着那件昭阳为他新做的外袄跟淡绛去了韶光院。
她最终停在正室门口,微微俯身,示意他进入。
裴知聿深吸—口气,推开那扇门,屋内的暖意让他思绪有些飘散。
“诶?快过来。”只着—身雪白里衣的夏梨浅坐在榻前,浅笑着朝他招手。
裴知聿脱下外袄,坐在她身侧。
夏梨浅开始念叨,“本公主明日就得出发去寺庙祈福了,你终归是与其他面首身份不同,喏,这块令牌给你。”
裴知聿手掌中被塞了—块令牌,金色的,上面刻了昭阳两字。
淡绛不明所以的跟在身后,“公主,要奴婢伺候你沐浴吗?”
“今日我自己来就行。”
“那奴婢吩咐人将水抬进来。”淡绛屈膝退出。
夏梨浅气的脸热,目光落在裴知聿晚上要睡的地方,握拳狠狠捶了下去。
“坏蛋!”没什么威慑力的骂了句。
等淡绛吩咐人将水抬入,夏梨浅也安慰好了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心情更好了。
皮肤粉嫩,锦衾绵软。
“唔……”夏梨浅乖乖钻进去,小脚精准的放在脚婆上,舒服的叹了声。
“吱嘎———”
门被推开,裴知聿入内。
走到锦衾前定住,垂眸看了许久,被窝里的夏梨浅被他看的惴惴,眼皮下的眼珠不受控制的乱动。
她自己都知道,动成这样肯定会被发现,干脆便睁眼与他对上,想着之前原主的跋扈样,“怎么?质子准备在榻前站一夜?还不上来?”
裴知聿动了动唇,没出声,掀开锦衾躺进去。
——
床榻狭小,锦衾被折叠成两层,堪堪只能盖住两个成年男女。
夏梨浅只要一有动作,胳膊就会碰上裴知聿的。
裴知聿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胳膊被抵了好几下,他侧身,背对着夏梨浅。
夏梨浅也没去讨无趣,跟着一起侧身,背对着裴知聿开始酝酿睡意。
一炷香后
夏梨浅进入了梦乡,淡绛给她准备的脚婆被她糊里糊涂的一脚蹬到被子外。
“吥——”脚婆跟床腿足碰撞发出一声突兀的响动。
裴知聿重新躺平,鼻尖的梨花香又开始盈盈绕绕的缠上来。
片刻不歇。
“唔.......”夏梨浅没心没肺的翻身,脑袋蹭在他肩膀上,手搁在他胸膛。
裴知聿垂眸,眸色深沉近墨,小声唤了声,“公主。”
夏梨浅皱眉,把冰凉凉的脚也往他腰腹上搭。
确认她睡着,裴知聿将她手脚从自己身上移开。
一炷香后,自己即将入眠,她又缠了上来,或许是她睡的那块地方温度散的差不多,自己产的热又不够她用,睡的很是不安稳,比起上次,她这次显然缠的更紧。
裴知聿再次将她落在自己身上的手脚移开。
这次都没用到一炷香,她以原姿势又缠了上来。
裴知聿:“...............”
他望着床顶的纱幔,薄唇微张,吐出一口浊气,藏在锦衾里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
夏梨浅是被冻醒的。
不出所料,身侧的位置早已凉透,她冷的一个劲往被窝里缩,声音小小的,“淡绛。”
淡绛闻言入内,关切道,“昨个儿没炭火,公主可还习惯?”
“不习惯。”夏梨浅恨不得把脸都往锦衾里藏,“好冷。”
淡绛扫了圈,最后在床尾看见了自己给小公主冲的脚婆,胆大的嗔了她一眼,
“公主,你把奴婢冲的脚婆都踢出锦衾了,肯定是冷的。”
“好淡绛。”夏梨浅存了几分哄她的心思,“你今日给我冲两个,实在是太冷了。”
“嗯,今儿个奴婢给公主冲两个脚婆。”淡绛笑意盈盈的说着,“那现在我伺候公主梳洗?”
夏梨浅点点头。
—
半个时辰后。
夏梨浅到了菜园。
菜园露天,四面八方的风肆虐往夏梨浅脸上刮。
她张张口刚想说什么,静安久抢白道,“夫子!父皇是让我们来学习的!带我们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您难道还想让我们种菜不成?”
夫子忽略静安的怒气,点点头道,“静安公主猜的不错,我们今日就是过来学习种菜,体验平民百姓的不易。静安公主作为大夏国的长公主,更应该以身作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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