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你时常和同龄人吹嘘自己将来要改变贝洛伯格,再兴雅利洛-Ⅳ昔日荣光。
可惜没有人相信你的鬼话。
家中的景况愈来愈差,你的父亲因在处理矿物时被怪物袭击,卧病在床。
你被迫去打零工。
在与流浪者的交涉后,你发现其实没有人想要过人人喊打的生活,只是还可以做的正经营计不够养家糊口罢了。
你开始对大守护者的昏聩统治产生了不满。
你时常跑到孤儿院去传播你的思想。
苦于没有理论依据和实践经验,只有最小的几个孩子憧憬你描绘的生活。
更多的人在谴责你不尊重大守护者。
你依然没有放弃。
你找到了下城区的图书馆,虽然内容比上城区的少太多,总聊胜于无。
邻里纷纷为你的刻苦学习侧目。
有不少人将家里的藏书借给你看。
你从贝洛伯格的史书中发现,一切的起源都是那场漫漫大雪。
你开始研究大雪与一切异变的联系。
十八岁,你成年了。
你仍然记得当时父亲看你的目光:欣慰,不舍,与些许决然。
你的父亲将一把钥匙交给了你。
他说:“这是启动上下城区矿车的保险门钥匙,宝贝。
不知不觉啊,你就长这么大了,呵呵……”那天,白绸如雪。
你为父亲吊完丧后,驱车前往上城区。
澄潇喃喃:“父亲,您看见了吗?
这是雪啊,像您描述的,大片大片,雪白雪白啊……爸爸,您不是说您的宝贝可以踏雪无痕吗?
看呀,爸爸,我踩过的雪没有痕迹啊……”路人疑惑地看了澄潇一眼,只觉得他是一只贝洛伯格野人。
澄潇无视了这些目光,拿着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冬城盾置办了身体面的衣裳,毕竟人靠衣装马靠鞍,穿的好了,说话信服的人都会多些。
澄潇马不停蹄地跑去贝洛伯格图书馆。
您在永动机械屋打着零工,闲暇时就去贝洛伯格图书馆阅读。
您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认清楚了一个事实:只有摧毁灾祸的源头,用武装斗争推翻大守护者的统治,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才是贝洛伯格唯一的出路。
您在上城区传播您的思想,得到了许多人的拥护。
您和追随您的人们在您的居所召开会议,会议决定成立贝洛伯格工农党,党纲为“推翻暴政,人民主权,粉碎灾难,存护公义”。
由于您的活动范围过大,受到了大守护者的注意,您和一行追随者被铁卫追到了裂界。
您向铁卫们陈述利害,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铁卫们讲你们送至大守护者的办公处百米远,示意接下来的行动就要你们自己完成了。
澄潇转头看向一路追随的工农党党员,郑声道:“同志们,今天我们相会于此,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质问大守护者为什么做出如此行径,而她又对寒潮的解决是否只是采取逃避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