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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女绝色:清冷权臣求她宠爱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徐将军笑起来,拍拍顾容珩的肩膀,眼里眯起笑意:“后生可畏啊。”
顾容珩脸上疏贵,端起酒杯给徐将军敬酒:“吃饭不谈那些,寻常家宴,还敬将军一杯。”
徐将军对于这个未来女婿相当满意,乐呵呵的就一饮而尽。
徐若芷就坐在顾容珩的对面,时不时抬头看顾容珩一眼,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四月站在顾如意身后默默的给顾如意布菜,席上的肉菜不少,可她也不知怎么的,往常闻了这些便馋嘴的不行,今日却觉得有些恶心。
顾如意喜欢吃樱桃肉,四月为她夹了几块,闻着那油腻的味道,忽觉的心中不适,胃里一阵翻滚。
她不动声色的拉过一边的阿叶,轻轻在她耳边小声道:“阿叶姐姐,我有些不舒服,先去喝口水,你先替姑娘布菜吧。”
当下这场景,阿叶也不能同四月细问,只是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快回。”
四月点头,捂着胸口静悄悄地退了下去。
席上的人都相互说着话,唯一注意四月走了的人,也只有顾容珩。
顾容珩被身边的徐将军一杯一杯灌着酒,得了空闲才看向边上的顾如意,状似无意的问道:“四月又到你院子伺候了?”
因着顾怀玉,顾容珩认识四月倒并不奇怪,顾如意还未说话,旁边的大夫人就笑着开口道:“是我让四月过去的,这丫头心里也念着旧主,我就让她过去了。”
“回晋王府的时候多个人,也多份照应。”
顾容珩的长眉微微一挑,却没说话,旁边的徐将军却有了几分醉意,大着嗓门儿道:“念旧主好啊,这丫头不错。”
桌上的人都被徐将军有些醉意的话惹得笑了出来,除了有些不敢相信的顾怀玉。
待众人笑过,顾怀玉正想说些什么,却感觉手被身旁的顾容珩按住。
他本是想问大姐真的要带四月去晋王府么,再看看一边顾容珩压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脸上有些狐疑,难道大哥知道他要问什么?
顾容珩看向顾怀玉,收回了手淡淡道:“你这次能得皇帝赏识,还多靠了徐将军提携,还不快去敬徐将军一杯。”
顾怀玉反应过来,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捧着酒杯对着徐将军敬酒。
顾容珩为徐将军倒了杯酒,露出些微笑:“怀玉往后还要仰仗将军多指点指点。”
徐将军接过顾怀玉的酒杯,大声笑道:“怀玉这小子悟性不错,我再调教调教,下次战场上就能独当一面了。”
这边四月捂着唇匆匆往竹林深处走,还未到梳洗房,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夜里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吐出来的也只有一些酸水,待到再也呕不出东西了,四月才匆匆往梳洗房里去净口。
四月脸色苍白,身子也提不起力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起前面的宴席,四月匆匆洗了脸,又往顾如意那边去。
轻轻回到顾如意身后,席间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阿叶看着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的四月,轻声道:“妹妹你怎么了?”
四月摇摇头,白着脸道:“可能是下午时吃错了东西,心里有些不舒服。”
阿叶想了想:“下午用饭时你就没怎么吃东西,能吃错什么东西?”
四月忍着又有些想吐的胸口,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昨晚没睡好吧。”
这边徐将军已经喝醉,他却拉着顾容珩道:“你我都喝了一样的酒,怎么我瞧你半点都没醉呢。”
顾如意在大夫人那里一直待到了用过了午饭,下午时老太太那边的嬷嬷又过来叫人过去,大夫人就又带着顾如意去老太太那里了。
季寒霜没有随身跟着,待大夫人他们走后才进去收拾。
刚快收拾完了,林嬷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季寒霜后就叫住了她:“季寒霜,你快过来。”
季寒霜连忙放下手上的活计走过去:“怎么了?”
林嬷嬷一脸揪心:“刚才大姑娘走路摔了,还好丫头扶得及时,不过衣裳全湿了,那边脱不开人手,我这老骨头下这么大雨走路总不方便,你年纪轻,又熟悉大姑娘院子,就赶快去大姑娘院子里给拿套衣裳。”
“折返是来不及了,现在丫头正扶着大姑娘往老太太那去,你可要快些,秋寒可不是闹着玩的,没得生了病。”
季寒霜一听,连忙点点头,拿起放在屋檐下的伞,对着林嬷嬷道:“嬷嬷放心,我这就去。”
外头的雨的确大,季寒霜撑着伞一走到雨幕里,耳边就响起了如雷点的雨滴声,地上青石路上积了坑坑洼洼的小水滩,一脚踩下去,半个鞋子都湿了。
季寒霜看了被打湿完了的裙摆,也没心思再理会,加快着脚步往前走。
大姑娘住的院子虽不偏,但离正院也有些距离,路上的草木繁茂,没一会儿连上衣都打湿了。
好不容易来了大姑娘的院子,季寒霜站在廊下,用手挤了挤裙摆的水,对着院子外面站着伺候的丫头道:“王妃娘娘摔了,快去拿套干净衣裳来。”
一个丫头听见了,连忙诶了一声进去拿衣裳,没一会拿着衣服出来后就说道:“还烦请姐姐前头带个路,我这就送过去。”
这丫头大概是跟着大姑娘从王府里过来的,不知道路也正常,季寒霜点点头:“那妹妹跟着我,脚下小心些。”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又走了。
好不容易到了老太太那里,把衣服送过去,季寒霜也算松了口气。
林嬷嬷看季寒霜浑身湿透了,破天慌对站在外头对季寒霜道:“你先回去换身衣服,下午大夫人和姑娘估计就在老太太这用饭了,你也歇歇,用了晚饭再来伺候。”
“大夫人要问起你,我帮你说话。”
季寒霜看了林嬷嬷一眼,抿着唇没说话,点点头,又折返回去。
只是哪想回去时,手上的伞没拿住,被花台上的枝叶勾住,伞便落在了地上。
哗哗雨水打在身上,一点一点的生疼,季寒霜连忙弯腰下去捡伞,伞刚一捡起来,哪想头就一昏,栽倒了下去。
好在身边还有刚才跟着一起的丫头,见状连忙过去拉栽倒在地上的季寒霜,这处又偏僻,雨声也大,呼声被掩盖在雨声里,那丫头只能蹲上一遍遍拍季寒霜的背。
她在看到季寒霜手下有鲜红的血迹出来时,忍不住惊呼了声。
好在季寒霜只是晕了一下,肩膀也被那丫头打得生疼,费力站起来,身上已经尽数被淋湿,又感到手掌钻心的疼,低头看过去,原来刚刚倒下去时手掌被树枝划开了口子,正往外冒着血。
谢闻州任由徐将军拉扯着,又叫来几个家丁过来,这才把徐将军架住了,
他笑着在徐将军面前道:“我也醉了,不过将军没有瞧出来罢了。”
谢闻州的确有几分醉意,酒是徐将军从边塞带来的烈酒,少有人招架得住,谢闻州也只是历来克制习惯,不露声色罢了。
徐将军却不信,非要扯着谢闻州再喝几杯。
顾夫人是历来知道徐将军的酒品的,连忙上去扶着,让着身边的丫头过来帮忙扶着,这才对着一边过来的大夫人道:“顾夫人笑话了。”
大夫人笑着道:“徐将军性情中人,倒是我还怕徐夫人嫌弃我招待不周。”
徐夫人又客气几句,才拉过来徐若芷一起过来道别。
徐若芷过来同大夫人道了别,又看向一边站着的谢闻州,过去他的面前,低着头小声道:“顾公子,我走了。”
谢闻州低头看着面前的徐若芷,笑意温和:“ 徐姑娘慢去。”
这还是今日谢闻州第一次对她说话,徐若芷脸上又染上绯色,点点头,才依依不舍的过去了母亲身边。
苏珞盏没关注到这里,她只觉得额头上冒汗,心口处滚烫,好似又要吐了出来。
从前面回到院子,苏珞盏心里难受,但到底吐过了一些,也微微好受了一些,伺候完了顾如意梳洗,出去倒完水时,正好碰见了过来的顾怀玉。
走到不远处的假山旁,顾怀玉刚一站立,就问道:“苏珞盏,你要跟着大姐去晋王府么?”
夜色里顾怀玉身量高大,高高束起的长发垂在肩头,看起来十分英气。
苏珞盏呆呆抬头看着顾怀玉,点了点头。
顾怀玉一听便有些急了,按着苏珞盏的肩膀贴近她,急切道:“是不是我母亲让你过去的?你要是不想过去,我去同母亲说。”
苏珞盏仰头愣愣看着顾怀玉,此刻的顾怀玉的脸离他极近,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眼里依旧明亮。
苏珞盏不明白顾怀玉为何要这么急切的问她,是他真的在意她吗,还是因为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讨喜的丫头。
可是薄粉还是不自觉的染红了脸颊,苏珞盏低着头掩住情绪,耳坠打在脸颊上,她轻轻道:“是我自己愿意跟着大姑娘去的。”
顾怀玉呆住,手依旧搭在苏珞盏的肩膀上:“你可知在常州的晋王府有多远?”
苏珞盏咬着唇,心里难受的厉害,她的确有些舍不得顾怀玉。
但是仅仅只是舍不得顾怀玉而已。
她对他从来没有过奢望。
苏珞盏低声道:“奴婢只是一个丫头,再远的地方,也只是换一个地方做丫头。”
“对于奴婢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时顾怀玉才松了松了手。
顾怀玉的脸上有些苏珞盏看不懂的神情,?又听到他叹了口气,说道:“大姐没两日就要走了,可能我往后就见不到你了。”
说着顾怀玉从怀里掏了掏,摸出一个小坠子,放到了苏珞盏的手上:“小时候我常来找你一起玩,惹哭了你好多次,这个东西送你, 以后可别忘了我。”
顾怀玉手上坠子中间是一块亮晶晶的红色玛瑙石,小时候苏珞盏喜欢那些亮晶晶的石头,有一次捡了顾怀玉的玛瑙石就偷偷藏了起来,她以为那是佛珠串珠上的一颗,就天天晚上拿出来许愿。
后来还是被顾怀玉给找到了,抢了回去,当时苏珞盏偷偷哭了好几场,如今这块石头,却又被顾怀玉送给了她。
苏珞盏捡起地上的纸伞,看看被树枝刮的缺了一角的伞,苏珞盏顾不上手掌的疼痛,对着一边快哭出来的丫头安慰道:“刚才晕了一下,没什么的。”
“我们快走吧。”
那丫头也知道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却还是不放心的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手流血了。”
苏珞盏笑了笑:“就是手掌划了,没事的。”
“走吧。”
那丫头还是担心的看了苏珞盏一眼,点点头跟在了苏珞盏的身后。
苏珞盏没有回大夫人的院子,而是直接回了丫头房,从箱子里找了件衣服换上后才去扯了布条缠手上的伤口。
这时门口处秋云忽然走了进来,苏珞盏见了手上动作顿住:“你怎么回来了。”
秋云在门口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进来道:“刚才收了衣服回院子,听说大夫人去了老太太那,又看见你浑身湿了往这边过来,就跟过来瞧瞧。”
说着秋云坐在苏珞盏的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苏珞盏摇摇头,继续缠着手上的布料:“没事,就是手被划了。”
秋云看过去,皱眉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也能划着手。”
苏珞盏笑了笑:“雨太大了。”
她又看着外面:“也不知道这一场要什么时候才能停了。”
秋云看向外面:“这一场估计得两三天了。回过头就看见苏珞盏已经倒在了床上,就问道:
“你怎么了?雨淋了不舒服吗?”
苏珞盏点点头,姣好的脸庞埋在被子里,眼底有些疲惫:“头有些晕。”
秋云看她头发湿着还躺在床上,连忙去拿了条干帕子过来:“好歹把头发擦擦,小心以后老了头痛。”
苏珞盏呼出一口气,身上发冷,摇摇头:“我歇一会再擦。”
秋云也不听她的,拽着苏珞盏起来,坐在苏珞盏身后就为她擦头发。
那一头长发柔软而顺滑,秋云也忍不住感叹了声:“跟绸缎似的,我看大姑娘也没你的顺。”
她又低低一声埋怨:“就是不爱惜自己。”
苏珞盏低着头,苦笑一声:“每次总是你关心我。”
秋云哼了一声,没什么好声气:“我再关心你,也不是你的老妈子,自己的身子都不仔细,病了才知道了。”
苏珞盏哑然失笑,没了声音,接着她又叹了口气,就软在了秋云的怀里。
秋云顿了下,问道:“你怎么了?”
苏珞盏摇摇头,轻轻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想回家。”
“刚被卖来这里的时候,我只有七岁,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主子赐名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留在这里,就永远只能叫苏珞盏了。”
秋云这时反而好奇起来:“你从前一直没说过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你以前到底叫什么啊?”
苏珞盏回头看向秋云:“那你叫什么?”
秋云顿时大怒,用力摇着苏珞盏肩膀:“你不记得了?”
“你真不记得了?”
“当初你第一次来大夫人院子时,还是我带的你,第一晚我可就给你说了。”
苏珞盏被摇的越发头晕,连忙道:“想起了想起了。”
“那我叫什么?”
苏珞盏认真想了想,笑着道:“春花。”
秋云这才作罢,反问道:“快说呢,你以前叫什么?”
苏珞盏笑了笑,凑到秋云耳边小声道:“魏长安。”
母亲说,是岁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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