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烬余爻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狐嫁仙》,由网络作家“半只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狐嫁仙》内容精彩,“半只尾”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萧烬余爻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狐嫁仙》内容概括:我是一名婚奴。京城皆知我的名声。我要做的便是调教那些即将新婚的男人,通晓房中之术。我恪守本分,专心做我的婚奴。谁知那一个个王孙贵族却纷纷上找我,要娶我为妻?吓得我火速立了女户,打算孤独终老。但那些男人还偏偏非我不可的架势。这可怎么办才好?直到友人试探一句道,“不如都收了?”我一顿,“你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个个尊贵自傲,定然不同意。”谁知男人们竟然跳出来各个争起了大房。见此情形,我只能直呼,这世道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完整文本阅读狐嫁仙》精彩片段
我来不及多想,就想推门进去。
却没有想到我根本就推不动这扇门。
我有些焦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个时候,萧烬突然睁开了眼睛,我眼疾手快地将窗户关上。
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萧烬现在应该正是虚弱的样子,若是我现在入梦的话,那岂不是好时机。
说办我就办。
我盘腿坐下,凝下心神。
本来这次都就没采到元阳,身子就已经很虚弱了,我现在强行入梦,可容不得半点的差错。
萧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梦里的景象历历在目。
好半晌他才重新整理好思绪,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窜入萧烬的鼻腔=。
他睁开眼睛,却没有发现四周有什么人,他疑惑地再次闭上眼睛。
可那声音就如同梦魇一样,一直在耳边徘徊。
他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在山洞里面,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那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
那人身着轻纱,坐在床榻上,似乎是发觉自己来了,她赤着脚走下床榻。
“夫君,你回来了。”
他站起身,欲转身离开,却被那女子缠住了。
他想要伸手推开那女子,却不知为何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
“夫君,爻爻好想你。”
一句话击碎了萧烬的理智。
“夫君,爻爻真的好想你,好想要你。”
他的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睛,缓缓地俯下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萧烬突然感觉自己手上温热的触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滑腻的感觉,耳边还有阵阵嘶嘶声。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自己怀里的明明是一条蛇。
一条颜色艳丽,正对着自己吐信子的蛇。
他惊出一身冷汗,一个翻身落在地上。
抓起墙上挂着的长剑就横在身前。
那蛇从床榻上游动下来,朝着他逼近。
他高举手中的长剑,对准那蛇就劈砍了下去。
那蛇在他的剑下断成两半,鲜血溅到他的脸上。
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那断成两半的蛇已经消失不见。
躺在地上的是自己那只见过几面的,说怀了自己孩子的表妹。
她虚弱地倒在地上,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她缓缓地抬起头。
眼神里面是痛苦,是不可置信,她朱唇微张。
“夫君,救我,救救我。”
她每一次的张嘴,都会有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
萧烬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一会儿是那条对着自己吐信子的毒蛇,一会儿是那女子一张一合的嘴。
耳边还有曾经那些人恶毒的诅咒。
“萧烬,你不得好死!”
“你断子绝孙!”
那些声音连续不断地传入他的耳朵,眼前的景象也在不停地变换,萧烬看着自己手上不断地朝外面涌着鲜血。
房顶、地板,还有房里的家具,都在不断地往外面渗血。
他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萧烬突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还在山洞里面。
“噗。”
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萧烬从梦中惊醒,强行入梦的我自然也被弹出来了。
只是我真的想不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明明好好的,萧烬为什么会突然对我刀剑相向。
我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将沾了血的帕子重新手了起来。
伸手扶着墙壁,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感觉双腿发软,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小腹已经在隐隐作痛了,我现在必须要赶紧回去。
我撩开袖子一看,手臂上的红疹隐隐有又要冒头的趋势。
本来我这两天身子就不好,刚才强行入梦被弹出来,我现在已经是元气大伤了。
这个地方我现在是不能待了,必须要尽快回去。
我跌跌撞撞地朝着山洞外面走去,也不知是不是我运气好,山洞口守卫的人少了不少。
这倒是方便了我。
我很轻松地就离开山洞,步履蹒跚地朝着前殿走去。
原来竟然是戚夫人来了。
想来应该是萧烬在这佛寺里待得太久了,她有些着急了。
我问了寺里的僧人,戚夫人的贴身婆子在何处,便寻了过去。
那婆子一看见我连忙迎了上来。
“爻娘子,你不是去找我家公子了,怎么这般模样。”
我将大半个身子的倚在了那婆子的身上。
“说来话长,现在还烦请嬷嬷先将我送回铺子。”
说完这句话,我就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耳边好像有人呼喊我的声音,我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了。
我是半夜被疼醒的,本就身子虚弱的我,这会儿疼地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
要不是门外伺候的人听见响动进来,我怕是能活生生地疼死在这里。
最后还是找大夫给我开了能止痛的东西,我才重新睡去。
虽然这药物不能完全压制我的疼痛,但也聊胜于无。
这太傅的小儿子也是个混不吝的。
平日里就喜欢跟那几个狐朋狗友在街上闲逛,要是看见稍有些姿色的姑娘,便会上前去调戏一番。
若要说掳劫妇女的话,我以为他应当是有这样的胆子的。
其实就算是查到了太傅的小儿子身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主要是我父亲的手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将这太傅的小儿子给打了。
不仅给人打了,竟然还将人的腿给打断了,那处也受伤了,听说现在已经不能人道了。
这事儿被我爹知道了,我爹已经将那个动手的手下都杀了。
还给太傅那边送了一大把的银子,可惜啊,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
不单单是这太傅不肯罢休,他的小儿子也是不肯。
其实想想也是很理解的。
太傅对这小儿子说得上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结果现在男人的雄风就这样没有了,谁愿意轻易善罢甘休啊。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小儿子说。
“既然是你们余家的手下让我变成这个样子,那就把你们余家的女儿送来赔罪吧。”
听完这两个丫鬟,你一句我一句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我忍不住咋舌,摇了摇头。
感情现在是有火坑摆在眼前了,这府里的人就想起了还有我这么一号人了。
这么大的一个火坑,还真的是看得起我呢。
既然现在事情都知道了,那我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如果徐氏想要抱住自己的女儿的话,那我现在就是她唯一的指望。
想必不仅是我的房间门口有人守着,这院子里面,外面应该也有不少的人守着。
这一路的颠簸,我也有些疲乏了,就先休息一下吧。
毕竟月黑风高,才是办事情的好时候。
我本来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但可能是因为太累的原因,我还真的就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面未有半点烛火,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我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来到门口,将房门虚开一个缝隙。
只见白日里的那两个丫鬟,现在都坐在门口的走廊上,不停地点头,看起来应该是困极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再帮她们一把吧。
我从随身带的小包里面,掏出一颗小药丸,吃下去,才又拿出一个纸包。
直接就倒进了房间里面的小香薰炉里面,燃上,又肉疼地滴了两颗我的指尖血进去。
然后才端着香薰炉缓缓地推开门走出去。
我蹑手蹑脚地将香薰炉在两个丫鬟的鼻前晃了晃。
两个丫鬟的脑袋这下是彻底不点了,直接就睡过去了。
我看着手里的香薰炉。
上等的迷香加上我的血,这效果,我就不相信有人能够逃得过。
要不是我提前吃了解药,怕是我自己都扛不住。
虽然有这香薰,但我还是轻手轻脚的。
毕竟我也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
按照记忆,我来到了一个院子前面。
这院子比我之前回来时候住的院子不知道豪华了多少倍。
他们还真的是舍得给我这个所谓的妹妹花钱。
我在院子外面的阴影处蹲下,将熏香使劲儿往院子里面吹去。
好半晌,我没有再听到院子里面传来什么声音了,才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面歪七竖八地睡了几个丫鬟婆子。
我啧啧两声便直接从这些人的身上跨了过去。
毕竟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来欣赏他们的睡姿的。
我这次来,可是来找我的好妹妹的。
推开房门,只见我的好妹妹躺在一张金丝楠木的雕花木床上,身上盖的锦被一看就知道工艺不俗。
我站在床边,借着月光打量着她。
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跟我长得两分相似。
我的脑海里面好像有什么闪过,但是我却没有抓住。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床上的人眉头皱了一下,好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我就有些好奇了。
她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怎么还能做噩梦呢?
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将手里的熏香炉放在她的枕边,随后闭上眼睛,屏气凝神。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正站在一扇窗户面前。
而窗户上有一个小洞,正好能够让我看见里面的情形。
一个俊美的男子坐在床上,而我的妹妹就坐在他的怀里。
那男子的大手算不上老实,而我妹妹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有些主动。
她的双手攀上那男子的脖颈,娇嗔。
“世子,你好坏。”
“我要是不坏的话,你会在成亲之前都要来找我吗?
听说你和太傅的小儿子就要成婚了,你现在来找我,就不怕他发现吗?”
她整个身子都贴在男子的身上。
“谁说我要嫁给他了,他说的是要余家的女儿,可余家又不仅仅我一个女儿,我那个庄子上的姐姐,已经被母亲接回来了。”
“太傅的小儿子已经不能人道了,我母亲怎么会舍得让我过去守活寡。”
“我可是世子你的人,世子爷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娶我,我都要等不及了。”
剩下的场面,我不是很想看,我觉得有些恶心。
我再次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我回到了我这好妹妹的房间里面。
看来我这好妹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享受的时候,说自己是余家的女儿,该承担责任的时候,就说余家又不止她一个女儿。
这母女俩都是好算计。
既然这样的话,我只能将计就计了。
我这好妹妹这样为我着想,那我肯定要送她一份大礼。
我拿上熏香炉,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了厢房里面,将熏香灭掉,和衣而睡。
翌日,我是被门外的吵闹声惊醒的,徐氏尖利的声音,就好像在我耳边一样。
“我让你们好好照看三小姐,你们两个怎么就自己睡了?”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推门声。
我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跟进门的徐氏四目相对。
我得了一种怪病。
要得了男人才能治。
三岁那年,我被这场怪病差点要了性命。
三岁的时候一场怪病险些要走了我命。
后来还是命高僧救了我,说‘瑶’字压不住我的命数,给我改了‘爻’。
至此谁都知道余家姑娘得了个怪名叫余爻,取自六爻。
高僧在我身上下了咒,说这个咒只能护到我及笄之年到了及笄之年,我需要一月与一次男人交合,而且是不同的男人,才能续命。
为了让我活命,母亲给我安排了一个身份——婚奴。
这是唯一不用入贱籍,也能体面的采取男人元阳的法子。
婚奴是大庆国的习俗,但凡有身份地位的男人都会请婚奴以求日后疼爱娘子,夫妻和谐。
婚奴需要在婚前与郎君生活整月余,直到婚期前的最后一晚也要与婚奴同吃同睡。
虽然地位尊崇,但对于官家女子终究不体面,所以世人皆知婚奴妙手“爻娘子”,不知余家体弱多病的余小姐。
男人五官似妖,眉眼生得极为多情,一双带水的薄唇笑眯眼看我,“爻娘可舒服?”
我用脚轻微踹了男人的肩,“世子力度太狠,日后对待你娘子可不能这般用力。”
提及娘子,男人眸光略微暗了一秒,但很快勾了勾唇,“是我孟浪了。”
“让夫君好好补偿爻娘。”
谁能想到月余前,男人连男女交好之事是什么都不懂?
“爻娘,我真舍不得你。”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我望着这暖帐,没有太多情绪,而是等人睡着后,穿好衣物便往外头走去。
在外面候着的秦夫人一脸焦躁,见我出来,立马道,“爻娘子,如何?
我儿他……世子已经可以出师了,明日大婚定然稳妥。”
我说完这话。
秦夫人顿然大喜,连忙招呼着人给我备上厚礼,我收下说了些祝世子和未来夫人和美的吉祥话,便乘着侯府的轿子出了府。
回到了双喜楼。
我把赚到的钱交给了掌柜。
双喜楼是我开的,做的便是婚奴的买卖,如今俨然成了东京城最大的婚奴铺子。
龟奴铁金上前道,“爻娘子,来了单生意,对方指名让娘子你出马,但是这位客不肯透漏是哪家公子,但我估摸着来头不小,你看要不要接?”
我轻微一顿。
算算日子,我接秦世子这单也已经有月余,也该找新的男人采元阳了。
我端起旁边的茶水,“说说。”
铁金见有戏,立马道,“这位客告诉我,他们家公子眼看下个月婚期将至,却好端端的入了佛门,要不是家中阻拦此刻已经烫了戒疤,是他们家夫人以死相逼才劝下来的,那位客说了,不但要教公子黄岐之术,更要让他破戒还俗。”
我抿了一口茶,“赏金多少。”
铁金连声道,“千两黄金,再加十家铺子以及两个庄子。”
我轻微咂舌。
饶是我从业多年也没见过那么高的礼金。
算算距离高僧所指定的日子,还有三月余,过了三个月我就足足双十了,届时诅咒也就该结束了,等诅咒结束我便打算立女户,也该存点养老钱了。
我起身,为婚神上了柱香。
“告诉那位贵客,就说这单子我爻娘接了。”
铁金大喜,连忙应声。
当日,那位贵客就送来了百两黄金作为定金,派了马车将我接走。
到达府邸时,已是日暮时分,府邸占据半山腰,气派奢华,纵使我算是京都半个百晓通,也从未对这样的人家有过印象。
由一个嬷嬷牵引我到主厅。
并跟我交代,为了不让大少爷心存警惕,先让我假扮远方表妹进门,等熟络了再开展我该做的事。
我应着,但内心可不这么想,还有三日便是下一个采阳日,我必须三日便将那位大公子睡到手。
嬷嬷引着我见了府中的大夫人,了解情况后,便带着我前往前厅等待那位大少爷用餐。
等到暮霭深沉之际,眼见那满桌子的素菜都凉了,那位大公子才姗姗来迟。
日暮天黑,外廊尽是烛火通天,男人身影宽阔修长似松柏,一袭云白僧袍犹如浮云缥缈,长眉浓睫,一双犹如着日照金顶的雪山,清冷未消,五官深邃又凌厉,但腕骨处挂着翠色佛珠,乌发浓稠,脖颈处却镌刻着佛纹,莫名妖邪。
实不相瞒,见过了无数的男人,如此好看的,我见的也屈指可数。
但像眼前气质如此超脱特别的,这还是第一个。
戚夫人起身拉住了我的手道,“这位是你的戚表妹,戚爻,是从湘阴来的。”
男人目光未曾看过我一眼,径直走向餐桌,便享用素食,姿态优雅,慢条斯理。
空气僵持了三秒,大夫人有些尴尬。
我微微眯了眼。
“表哥……”我故作怯生的叫了一声。
男人一顿,眸色依旧薄凉,“我已是了断红尘之人,还请施主唤我云空。”
犹如清泉冰凉之声缓缓而道,情绪疏离。
没差点把‘不熟’两个字刻脸上。
我未曾恼,反而轻笑,也没着急着逗弄他了,而是安安静静用起了素食。
男人吃的很快,不过几下便用完了晚饭,起身道谢,他便要离开。
我放下碗筷,并表示用好。
男人往外走。
我也往外走。
只见那门第之处,我眼眸掠过一抹流光,片刻便抓紧时机,整个人“啊”地一声娇软惊叫,人便轻轻飘飘朝着那清冷身影倒去。
男人未曾想过我竟然如此胆大,还没反应过来,那又娇又软的身子直直的倒在他的怀中,一下子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却用格外可怜的语气道,“表哥,我好像扭到脚了……”
这明晃晃的勾引,看得其余嬷嬷女使都瞠目结舌。
萧烬下颔紧绷,面色铁冷,喉头轻微一滚,冷冷的吐字道,“放开。”
“不放,放了我就该摔着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云空大师是想眼睁睁看着表妹摔死吗?”
在看到那张帕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他们想要干什么了。
既然我都已经知道了,我又怎么会没有防备呢?
就在他们捂住我口鼻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屏住了呼吸。
剩下的动作,不过是我故意的。
我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这女人这么执着地想要带我回去。
但是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之前就答应她,跟她回余家了。
这样也不至于就这样被绑住手脚扔在马车中。
驾马车的人驾驶技术好像也不怎么样,我感觉自己的额头已经几次撞在马车壁上了。
不用想,我都知道我额头现在肯定已经红了。
就是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肿起来。
或许是他们以为我已经晕过去了,所以对我放下了防备。
我瞧瞧地将眼睛虚开一条缝隙,这马车里面竟然只有我一个人。
这倒是方便了我。
我蹭着马车壁将身子坐起来,透过车帘的缝隙朝外面望去。
只见马车的周围跟着好几个护卫模样的人。
这女人还真的是高估我了,竟然派了这么多人来看着我。
我不禁更加好奇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从山庄到余家的路程算不上太远,没多久我就瞧见了余府的大门。
只是这马车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从后门悄悄地进去了。
马车停下,我赶紧重新躺下,假装我还在昏迷。
我感觉有人伸手将我从马车上面抬下去,额头不小心磕在了马车门上。
“你们仔细些,待会儿伤了脸就不好了。”
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他们将我丢在床上后,我就听见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才睁开了眼睛。
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不是我的房间,想必应该是哪间厢房。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夫人,画师已经到了,现在要让他进来吗?”
那女人的声音响起。
“你让画师在外面稍等一下,我进去将她收拾一下。”
“好的,夫人。”
话音落下,我就听见了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
我连忙将眼睛闭上。
“爻爻?
余爻?”
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试探我。
估计是看见我没有反应,那女人就有些放肆了。
“呵,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结果还不是栽在了我的手里。”
她将我从床上扶起来,用锦被塞在我的身后,堪堪地稳住了我的身形。
我又感觉她在我脸上拨弄了两下,似乎在整理我的头发。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谁啊?”
“夫人,画师已经来了。”
“行,让他进来吧。”
我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还有板凳移动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我的面前坐下了。
那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麻烦你了。”
紧接着就是脚步渐渐远去的声音。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才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画师。
那画师似乎是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顿时就愣住了。
紧接着就准备开始喊人,我连忙打断了他。
“你要是敢喊人的话,我就告诉别人你非礼我,你说说这余家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画师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重新坐了回来,似乎是有些无奈。
“三小姐。”
我将身子坐直,将身上的绳子解开。
这些人绑人的技巧也太小儿科了,要不是为了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早就将自己解开了。
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慢慢地走到那画师的面前。
“不知道我那继母给你了多少钱,才能让你给一个昏迷中的人画像?”
那画师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不完整。
“徐,徐夫人说的是,您寻死觅活,所以小的才。”
“哦?
我寻死觅活干什么?”
我有些好奇,我是要寻死觅活地干什么。
可不管我怎么问,那画师都不愿意再开口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因为什么原因真的不能说。
罢了,反正我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人家也只不过是收钱办事,就这样吧。
我重新坐回了床上,对着那画师笑了一下。
“既然先生不愿意说的话,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你继续吧,记得将我画得好看些。”
那画师战战兢兢地总算是画完像了,随后就像是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样地就逃了出去。
我伸了一个懒腰。
一动不动地坐了整整一个时辰,真是腰酸背疼的。
我想要出门去看看,谁知道刚刚跨出门就被人拦住了。
是两个丫鬟,面生得很,想来应该是那女人身边的。
“三小姐,夫人吩咐了,请您在房间里面静养。”
我勾唇一笑。
“哦?
那我是怎么了,需要静养?”
那两个丫鬟不说话了,可拉着我的手却没有一点要放开的意思。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不出去就是了。
我转身就回到了房间里面,余光看见那两个丫鬟怔愣了一瞬间。
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乖乖地就回到了房间里面。
坐在床边,我的视线在房间里面来回地打量,总算是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远处的柜子上放着一个针线篓,我看中了里面的针。
我将针线篓拿过来,装作要做女红的样子,实际上却用针扎了我的手指一下。
血珠瞬间就冒了出来。
我走到门口,将渗血的手指递到那两个丫鬟的面前。
“我的手指受伤了,不置可否给我找些伤药来。”
那两个丫鬟看了我的手指一眼,似乎有些拿不准主意。
我却在心里默默地数着。
一,二,三。
刚刚数完,就看见那两个丫鬟的眼神变得无神起来。
我将手指放在嘴里含了一下。
“你们夫人让我回来干什么?”
那两个丫鬟已经被我的血迷惑了,现在应该是有问必答的。
果然我话音刚刚落下,那两个丫鬟就争先恐后地开口。
我连忙挥手。
“停停停,一个一个的说。”
原来我爹前些年入仕了,上面让他查案子,一个掳劫妇女的案子。
没有想到竟然就查到了太傅的小儿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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