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娴顾堰辞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品》,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娴顾堰辞是现代言情《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火爆喵喵”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品》精彩片段
顾堰辞发懵的功夫,罗森宇已经迎了上去。
“唐少,原来你说的那个需要打官司的人就是宴少啊,这不是巧了吗!”
唐不苦扬眉,嗅到一丝不寻常,“怎么巧了?”
罗森宇拍大腿,“前几天我遇到宴少来着,还介绍了summer给他认识,想着或许宴少也会找她打官司,没想到今天就真的成真了。”
“还有这事啊,忱辞,你怎么没跟我说。”唐不苦扭头去问司娴。
却发现司娴的目光正落在顾堰辞身上,情愫在霓虹五彩灯下显得复杂深邃,一眼看不穿。
“宴少,”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顾堰辞走上前去,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我们又见面了,今天可不是我毛遂自荐哈。”
司娴就算要发脾气,也不能找她发。
而司娴并没打算发脾气,只是盯着顾堰辞静静看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缓缓掀开薄唇,“summer,律师?”
“是,我是陈记律师事务所的律师。”顾堰辞回答着,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司娴接过去,眼底的冰冷和缓了几分,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过上头烫金的英文名。
原来,她真的是个律师。
所以先前说的接了一百多个客户,从大学时候就开始做这行,说的都是替客户打官司而已?
可昨晚又该如何解释?
正想着,便听见罗森宇卖力夸赞,“宴少,您的官司就放心交给summer吧,她真的很专业,而且无比敬业,昨晚硬是拖着病躯去找我老婆,哦不,现在要说是前妻了,缠着我前妻签了离婚协议,那会儿都十点钟了啊,换做其他律师,谁愿意这样敬业啊!”
十点钟,和他昨晚见到顾堰辞的时间正好对上了。
司娴喉结滚了滚,嗓音低沉喑哑,“的确,很敬业。”
话音落地,旁边的唐不苦便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盯着他看。
头次见到司娴听了别人的故事就附和称赞。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唐不苦绕着司娴转了一圈,然后才开口,“行,看来你对summer律师挺满意的,那不如就定summer了?”
司娴眸底浮过一抹顾虑,“先不急。”
嗯?
顾堰辞敏锐嗅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是来找离婚律师的,见到人了却又说不急。
司娴在犹豫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顾堰辞的疑惑,唐不苦帮忙解释,“summer律师,忱辞的离婚案比较复杂,他太太本来很干脆地答应要离婚,可是家里头老爷子不准,下令不让京市的律师接这个案子,谁接谁倒霉,所以,到现在都没能有人接手。
不知道summer律师,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啊,只要能成功,五百万律师费立马打款。”
五百万律师费,对顾堰辞来说真的很心动。
可她跑去打自己的离婚官司,这未免太荒谬了吧?
更别说到时候去办离婚证的时候,铁定就要穿帮。
司娴一旦得知,替他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就是他老婆,会气到直接杀了她吧。
钱对顾堰辞很重要,但命对顾堰辞更重要。
“宴少,这个官司恐怕……”顾堰辞心在滴血,割肉般开口想推掉。
唐不苦继续道,“放心,虽然接了这案子有风险,但忱辞不会太让你得罪人的,只要你能说服那位签下离婚协议就行,之后办离婚手续,忱辞有办法可以双方不到场就直接领离婚证,你也就不用怕老爷子守在民政局跟前拿你开刀了。”
还能这样?
顾堰辞倒是想起来了,她和司娴结婚的时候,结婚证便是老爷子拿了双方的证件去,没两个小时,红彤彤的结婚证就到她手里了。
“宴少,你到时候真的不去民政局见见你……太太吗?”顾堰辞试探着确认。
司娴点了一支烟,青白色烟雾虚虚渺渺的上升,却也遮不住他脸上的烟雾表情。
修长白皙手指弹了弹染着猩红的烟,细细的烟灰飘落不见,他语调冷冽地开口,“不去。”
顾堰辞眼底闪过惊喜的光晕。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能接这个案子了。
不用暴露身份,还只需要签个字就能拿到五百万的律师费,这样的大便宜,她不能不占!
想到这里,顾堰辞立马开口,“这个案子我可以接的,宴少只管放心交给我就是了。”
“summer律师,你好像很有自信啊,”唐不苦勾起唇角,“但是要先说好,高收入必然对应着高风险,如果你替忱辞打官司的这件事情被老爷子给发现的话,可能会倒霉的。”
唐不苦这人虽然风流,但对女孩子向来怜香惜玉,从来不会忽悠人去做什么冒险的事情。
顾堰辞想也不想便回答,“这个倒是很好解决,反正宴少是隐婚,外面没几个人知道你结婚,那么离婚的事情也压着不往外声张,另外再请宴太太对此保密,帮忙瞒着老爷子,等时机成熟在告知实情就是了。”
听闻这话,司娴的眸光往下沉了沉,再次落在顾堰辞身上。
唐不苦则是好奇开口,“summer律师,你好像很熟悉忱辞的事情,知道他隐婚,还了解老爷子的脾气?莫非,你和忱辞之间早就认识?”
顾堰辞暗在心底叫了一声糟糕。
她刚才太过惦记那五百万的律师费,又出于职业习惯,开口便想向客户提出最好的解决方案。
却忽略了她要隐瞒身份的事情。
顾堰辞眨眨眼睛,开口解释,“宴少我以前的确是知道的,毕竟宴家的名气很大,而京市没传过宴少已婚,所以只能是隐婚。
至于老爷子那边,则是从老爷子拦着宴少不让离婚推断出来的,他必然是很喜欢宴太太,所以,只要宴太太帮忙保密,老爷子就始终会被蒙在鼓里。”
“太牛了啊summer,你这脑子,以后就算是不当律师了,也能去开个侦探所,帮忙调查老公老婆有没有出轨什么的!”
罗森宇恰好在这时候卖力夸赞,瞬间便洗清了顾堰辞身上的所有可疑之处。
“宴少,这个案子,你能交给我来负责吗?”顾堰辞目光期待,投向了司娴。
徐初清冷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蒙了层若有似无的冰霜。
冻得人忍不住想打颤。
贺祈年有些诧异他的突然发问,但还是诚实回答,“是的宴少,干我们这行主要还是得熟人介绍,不然出去自己拉客户,很难开张的。”
没有熟人介绍,那些富人怎么能放心的将涉及隐私的案子交给自己处理呢?
徐初扫了眼她手里攥住的那张支票,“所以,你接一个客户,五万?”
“这只是定金,结束之后罗先生还会再支付我一些尾款的。”贺祈年解释道。
“你还挺贵。”徐初轻呵一声,目光从贺祈年身上挪开了。
他还以为这女人真的是律师,没想到不过是张假名片,实际干的工作这么不堪入目。
忽然就觉得,视线在这个女人身上多放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也不是很贵,我是根据客户的情况来收费的,保证物超所值。”贺祈年很认真回答。
罗森宇跟着帮腔,“是啊宴少,summer很专业的,我身边好几个朋友都夸她很厉害,如果宴少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找她试试看。”
“我没这种需要。”徐初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声音仍旧冷得出奇,“谁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什么问题?”
跟了那么多客人,徐初是真心觉得贺祈年不干净。
贺祈年听了觉得挺不舒服的。
转头一想,又明白了。
宴家原本就在京市里独占豪门头部位置,家族人多事杂,她虽然嫁过去这五年里没露过面,但也听宴老爷子提起过不少糟心烂肺的豪门秘闻。
更别说徐初本人了,小时候走丢过一次,而后十八岁那年独自一人去国外上学,仅凭一己之力就在国外站稳脚跟,创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他身上的秘密,怕是犹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清。
不想让她这个外头的律师知道,倒是也很正常。
贺祈年便朝着他点点头,表情里带着几分公式化的遗憾,“宴少不信任我,说明我的能力还不行,等我多努努力,争取有朝一日能为宴少服务。”
徐初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没接这话,径直迈步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贺祈年忍不住想。
还好自己马上要和他离婚了,否则就徐初这样阴晴不定的性格,怕是也无法相处下去的。
贺祈年拿着支票回了小公寓,便开始整理明天要见罗太太时需要的资料和各类协议。
要将备份放进电脑时,眼角余光瞥见了桌面上的邮箱。
没有未读邮件的小红点提醒。
贺祈年这才想起来,距离奶奶葬礼结束也已经一个礼拜了。
徐初怎么还没把离婚协议发过来?
担心是徐初发了,但是自己没收到,回头反倒被误会是拖着不肯签字离婚,贺祈年便发了条短信过去。
【离婚协议我还没收到。】
徐初的回复很快,简短两个字,【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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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廊酒吧内,徐初眼底阴鸷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凸显出来。
唐不苦凑过来扫了一眼,那双比女人还漂亮的桃花眼上挑,语气揶揄,“忱辞,你这老婆挺厉害啊,故意来你面前耀武扬威?”
“南家人,都是这副嘴脸。”徐初摁灭屏幕,端起面前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再垂眸时,眼尾带着几抹猩红,不知是被酒刺激的,还是被这桩婚姻给烦得。
唐不苦吊儿郎当,几乎整个人都仰躺进了包间的沙发里,两只手还各自环着个穿着清凉的漂亮姑娘,继续开口道。
“不过想想也是,爬床不成功,总得想点别的办法拯救这段婚姻,去找老爷子帮忙就是不错的选择,你看现在,京市那么多律师,愣是没一个敢接你的离婚案。”
毕竟宴老爷子放了话,谁敢接这桩案子,就是和他过不去,日后没什么好果子吃。
在挣钱和后半生前途之间,大家都纷纷选择后者。
回国到现在,徐初连找人草拟一份离婚协议都找不到。
老爷子是铁了心要让他和那个女人过下去!
大概也是因为这点,那女人才敢如此耀武扬威的发消息来质问他离婚协议的事情吧。
想到这儿,徐初心底又升起一股烦躁,重新倒了杯酒一口喝光,水晶酒杯重重砸在茶几上,“抬高律师费,如果京市还是没人接,就去别的地方找,她坐了五年宴太太的位置,也该滚下来了。”
“忱辞,你这么着急离婚,是因为知道她快回来了是吗?”唐不苦有点八卦,凑近了去问。
徐初目光扫过去,眼神又冷又硬,“即便她不回来,这个宴太太的位置,也不该再由南家那个女人坐着了。”
话语里,满是对南家的厌恶和鄙夷。
见他已经在发火的边缘,唐不苦立马切换话题,“行吧,那我问问身边的熟人,让他们帮忙介绍个可靠还不怕强权的律师给你。”
又是熟人介绍。
徐初听到这话,脑子里便不自觉闪过了在走廊里遇见贺祈年时,她那副极力拉客的模样,心中愈发烦躁,滚了滚喉结开口道,“尽快!”
纪怀斯语气淡淡,替云新春解释,“那三万多是你那批假虫草的定金,虫草人家没要,定金自然都退给人家了,不光如此,二姨还自己贴了五千罚款呢。”
“你不是替我打赢官司了吗,为什么还要交罚款啊。”周赐非常不高兴,“那么多钱说没就没了,你到底会不会打官司啊!”
“儿子你别这样和卿卿说话,”云新春上前阻拦,“卿卿为了你的忙上忙下,没要钱不说,还帮我垫了你老婆的医药费呢。”
否则她哪来的五千块交罚款啊。
周赐还是不高兴,“我们是亲戚,她帮忙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医药费既然都垫了,为什么不帮忙把罚款也—起垫了呢?”
纪怀斯是真觉得周赐脸大。
对于这种人,她丝毫不惯着。
直接开口道,“你要是不满意,我现在就让宴少重新上诉,反正我吃力不讨好,不如让监狱里那些人来教你怎么好好做人,你要不要试试?”
“你、你敢。”想起里面的灰暗生活,周赐害怕了。
纪怀斯语气不卑不亢,“你试试,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这下周赐是真的完全怂了,“我懒得跟你胡扯,饿死了,我要去吃饭!”
说完就快步往前走去。
蒋婷赶紧捧着大肚子追上去。
云新春则愧疚地看向纪怀斯,“对不起啊卿卿,你表哥他……哎,我回去之后—定好好教育他。”
纪怀斯摇摇头,朝她露出灿烂温柔的笑容,“没事的二姨,总之你们回去之后好好提醒—下表哥,别再干这种事就行。”
说着,又塞给云新春—张银行卡,“里面有两万块钱,别拒绝,是我给孩子的,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等我表哥帮忙市场开发收虫草挣了钱再还我就行。”
眼瞧着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奶粉,尿不湿,还有各种东西,都得要钱,纪怀斯是真的不希望二姨家过得太窘迫。
云新春红着脸收下了,“卿卿,你这……等有钱了,我们—定还你!”
把云新春几人送去汽车站后,纪怀斯又给云欢打了个电话。
她能这么轻松地将周赐从警察局提出来,必然是云欢放了话。
自然要感谢—下。
“各取所需罢了,我又不吃亏。”云欢语气淡然,“没什么好谢的。”
纪怀斯微笑,“那也是宴少你愿意来拿这份需要啊,所以应该谢谢的。”
“嗯。”
电话里—下沉默下来,很安静,能听到那头键盘敲击的声音。
纪怀斯想了想,试探着问,“宴少,你是不是在公司忙啊?”
“是。”
“那我不打扰宴少了,你忙。”纪怀斯立马挂断了电话。
而后立马开车,直奔宴家老宅而去。
既然云欢在公司忙,那她现在去见老爷子,就可以完美错开了。
纪怀斯很快便抵达了老宅,见到了房间里卧床休息的老爷子。
“爷爷,你以后小心—点,老年人的骨质比较脆,万—摔得骨裂怎么办,到时候可就不止要在床上待—个礼拜,而是好几个月了。”纪怀斯板着脸,和老爷子说起受伤的严重性。
宴老爷子幽幽叹口气,“我想吃玫瑰饼嘛,想起你上次就是在花园里摘的玫瑰花,想着我也试试,哪知道我就摔了。”
顿了顿,又锤自己的腿,“老咯,不中用咯!”
“爷爷才不老呢,”纪怀斯立马道,“以后你想吃就告诉我,我立马回来给你做。”
说着便站起来,立马去楼下花园里摘玫瑰花瓣,亲自给老爷子做玫瑰花饼吃。
老爷子让管家扶着自己坐在轮椅上,从房间的落地窗往下看,正好能看见纪怀斯在花园里—片—片挑选花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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