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言陈德山的现代都市小说《青云红颜香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云红颜香》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佚名”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陈言陈德山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青云红颜香》内容介绍:煤炭局小司机陈言阴差阳错,娶了市里艳名远播的交际花唐曼枝,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哪知道结婚前,一夜风流的漂亮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姨子。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成熟美艳的丈母娘,似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且看小司机左右逢源,纵横官场,抱得美人归。...
《青云红颜香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这时,天色已晚,一个蹲在路灯下的身影,满脸酒气地站起身,向这边看来。
“王军,他怎么在这里?”陈言心里一惊。
做了亏心事的心虚感,瞬间填满了他的心房。
“唉,又来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都快被他纠缠崩溃了。”朱雅满脸懊恼。
她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很熟悉了,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过去。
陈言因为心虚的原因,坐在车里,没敢过去。
“雅雅,这是我给你买的玫瑰花,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王军抱起脚边的一束鲜花。
他表现的很笨拙,脸上带着忐忑,带着一丝希翼,双手递给朱雅。
陈言坐在车内,用手一拍额头,满脸恨其不争。
他是真的不知道,哥们儿王军着了什么魔,朱雅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呀。
“王军,我们已经分手了,求你别再纠缠我了,好不好?”朱雅脸色无奈。
王军却拿起脚边的一瓶白酒,对着她说道:“雅雅,你要是不同意,我就醉死在这里。”
陈言听见这话,恨不得冲下去,暴揍哥们儿一顿,把他打清醒。
都是曾经保家卫国的血性男儿,为何爱的如此卑微。
况且,你就算低微到尘埃里,也唤不回一个变心了的女人啊。
“王军,你清醒一点,我们回不到从前了。”朱雅生气地跺了跺脚。
王军却不管不顾,举着酒瓶,把脖子一扬,就把一整瓶白酒,往肚子里灌。
大半瓶下肚,他直接醉的瘫倒在楼下的花坛里。
“真是魔怔了。”陈言看不下去了,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向烂醉如泥的哥们儿走去。
“陈言,我家就一个人住,把他扶上去吧。”朱雅叹了口气说道。
王军家里,就一个老父亲,陈言今天刚见过对方衰老疲惫的样子,也不忍心,把这个样子的王军背回家,让他老父亲痛心。
想了想,他背起烂醉如泥的王军,跟在朱雅身后,走进楼道。
朱雅房子是租的,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她一个人住刚刚好。
王军在过来前,就喝了不少酒,大半瓶白酒下肚后,直接醉的不省人事,趴在陈言的肩膀上,跟一头死猪一样。
“如果连长看见你这样子,一定会拿枪毙了你!”陈言自言自语,恨其不争地说道。
朱雅用钥匙打开门,把客厅灯打开,指着沙发说道:“把他放那儿吧。”
陈言把王军放到沙发上,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陈设,有些尴尬地说道:“他就拜托你了,我先回去了。”
“你急什么,他这个样子,万一吐了,又或者是发酒疯,我一个女人可搞不定,你坐会儿再走。”朱雅白了他一眼。
陈言坐立不安,又不好意思一走了之。
他恼火地看着死猪般的王军,说道:“你说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什么偏偏迷上她。”
朱雅走到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走过来递给他。
朱雅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说道:“他当兵的那几年,我在外面就有人了,我不是个好女人,对不起他。”
陈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恨恨骂道:“喜欢上你,是他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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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部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李大嘴看见来人,一张脸笑得跟狗尾巴花一样,热情举着双手,屁颠屁颠地迎了过去。
陈言认识这位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知道他是市委组织部的部长许向山。
不过,让他惊讶的,却是站在许向山身边,那位三十出头的女人。
她正是车祸现场,为少女出头的那个女人。
陈言没想到这么快,居然又遇见了她。
“介绍一下,这是新上任的顾冰夏顾局。”许向山说道。
“新来的局长,居然这么年轻?”陈言非常意外。
眼前这位美妇,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出头。
这么年轻的正处级干部,背景绝对深不可测。
陈言悄悄打量着她,发现这位新局长,鹅蛋脸,柳眉弯弯,凤眼含笑,极品大美女。
“陈言,你已经被开除了,赶紧走。”一声公鸭嗓子。
李大嘴看见他还杵在那儿,不耐烦地挥手驱赶。
“他犯了什么错误,被开除了?”顾冰夏美目落在陈言身上。
李大嘴立刻屁颠屁颠地介绍道:“顾局,您有所不知,他是靠着陈德山的裙带关系进来的,现在陈德山被调查,咱们自然也要清除他留下的害群之马。”
陈言听完,忍不住了,皱眉质问道:“我做了什么事,就成了害群之马?”
李大嘴却傲慢地一抬下巴说道:“你一个被开除的临时工,不配和我说话。”
“他之前是干什么的?”顾冰夏皱着秀眉。
她觉得这位李大嘴,人长得有些磕碜,素质也不咋地。
“我之前是这里的小车司机。”陈言不用别人介绍,自己回答。
顾冰夏打量了他几眼,沉吟了几秒说道:“我刚来,正好缺个司机,你专门给我开车。”
“顾局,这样不妥!”李大嘴抢在陈言开口前喊道。
“我是局长,还是你是局长?”顾冰夏凤目一眯,露出一丝霸气。
李大嘴不说话了,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死死盯着陈言。
局长的司机,那就是心腹了,如果混的好,搞不好过个几年,就爬到他头上去了。
“谢谢顾局信任。”陈言心情有些激动。
堂哥出事,他本来以为自己工作要完蛋,哪知道峰回路转了。
“先上楼开会。”顾冰夏做事雷厉风行。
她穿着一双高跟鞋,上楼梯的时候,地面传来清脆的敲击声。
陈言紧跟在她身后。
“啊……”顾冰夏一脚踩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顾局,小心!”陈言眼明手快,拖住她。
后面还有人看着,在她站稳之后,飞快把手收回。
“谢谢。”顾冰夏心悸后怕。
“不客气。”
三楼会议室里,在许向山宣布了市里的任命后,顾冰夏这位新局长,就算正式走马上任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顾冰夏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重启对长兴煤矿坍塌事故的调查。
这件事情都过去大半年了,矿难调查新闻发布会那天,于学斌亲自出席,并且讲了话,这事儿算是盖棺定论了。
现在顾冰夏刚当上局长,就把这事儿翻了出来,局里一时间风声鹤唳,有种风暴欲来的紧迫感。
陈言就是个司机,连出席局党组班子会议的资格都没有,自然感受不到这种紧张气氛。
下午的时候,陈德山给他发了几条微信,质问他为什么不去挑婚纱,他都懒得回。
下了班后,他履行司机的职责,送顾冰夏回家。
房子是煤炭局以前的家属楼,两室一厅,顾冰夏一个人住,倒也够了。
就是里面乱糟糟的,需要打扫一下清洁卫生。
这方面是陈言的强项,他都不需要顾冰夏动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没看出来,你倒是很有干家务的天赋。”
顾冰夏抿嘴一笑,走进客厅,打量着焕然一新的新家。
在局里,她是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女局长。
回到家里的时候,她严肃的气质,一扫而空,言笑晏晏,就像是一位气质温和的漂亮大姐姐。
“顾局,这房子空了有段时间,也不知热水器还是不是好的,我去帮你检查一下。”陈言贴心地说道。
“不用,累了一天,我正好去洗个澡。”顾冰夏一点也不扭捏,完全不在意,家里还有个大男人。
没过多久,卫生间传来哗哗水声。
“啊——”
突然,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门突然被打开,顾冰夏慌慌张张,跑了出来。
“蟑螂,有蟑螂!”她满脸惊恐。
“快去把蟑螂打死!”
卫国权是何许人?
他是裕西市的常务副市长,今年四十出头,土生土长的本地实力派。
他的几个兄弟,要么从商,要么从政,家族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
这人很强势,作风霸道,把空降下来的市长,都挤兑的不要不要的。
联想到她的那句“是你把我送给他的”,陈言脑中仿佛劈过一道惊雷。
卫国权把陈德山送给谁了?他陈言吗?
不可能,那语气绝对不是说他!
又或者是他堂哥陈德山?
那更加不可能,不客气地说一句,如果卫国权缺一条狗,他堂哥绝对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汪汪叫。
陈德山曾经是卫国权的女人,现在肚子里怀了他堂哥的种?
然后他堂哥还一脸乐滋滋,等着接老局长的班,升官发财?
去你妈的,他陈言又不是傻子,现在还信这种鬼话,说明他智商有问题。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德山打完电话,流着眼泪走出卫生间。
看到躺在铺盖上的陈言,她突然情绪失控,破口大骂:“陈言,你就是条狗,你个狗杂种!”
陈言眉头紧皱,忍了又忍,拳头捏了又捏,最终看在她心情激荡,没有理智的份上,懒得跟她计较。
“你这种没胆鬼,一辈子睡不到女人,打一辈子光棍吧!”
陈德山骂了一会儿,竟然觉得不过瘾,径直走到他铺盖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如果在和母亲通话前,陈言绝对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什么叫男人的愤怒。
但是现在,想想母亲等着换肾救命,还有陈德山身上的秘密,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陈言彻底被这女人激怒了,他红着眼睛站起身,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
陈德山害怕地后退一步,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这下子,似乎玩过头了。
面对步步逼近的陈言,她眼神畏惧,不断后退。
“别再靠近了。”她厉色内敛地警告。
“你究竟有没有怀孕?如果怀孕了,肚子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陈言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被堂哥和陈德山耍的团团转。
陈德山眼中先是闪过紧张,随后抿了下嘴唇,故作镇定地说道:“说什么胡话,我和陈德山的事情,他已经跟你解释的很清楚了,我没兴趣再跟你解释一遍。”
“你们把我当傻子呢,我都听见了,你是卫国权的女人,给陈德山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碰你!”
陈言非常愤怒,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是不说实话。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什么都别再问,做好你的事情,否则你一家人都得死!”陈德山高傲地抬头挺胸。
“你除了威胁,你还能说点别的么?”
“呦,这时候倒像个男人了,问题是你现在知道了我是卫国权的女人,你敢碰我么?”陈德山挑衅地问道。
陈言拦腰把她抱起来,丢在宽大的床上,他打算用一点手段,逼问出真相。
他还不能算体制内的人,但是跟在堂哥身边耳闻目睹,知道官场有多么凶险。
他身在局中,还不知道真相,说不定哪天死了,也是个糊涂鬼。
“给你机会,现在说出真相,我就不碰你。”
她刚才的愤怒,不过是打完电话后,心里抑郁难解,在发泄情绪罢了,这会倒是冷静了几分,却也是骑虎难下。
陈言看没吓住她,干脆把短袖也给脱了,向着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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