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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蒋承远的脸色不大好看,冷声道:“你怎么在这?”
声音颤颤巍巍道:“表哥,我就是担心你还没用早饭,这才想着送些吃的过来。”
蒋承无现在没心思与她计较,端起桌上的银耳莲子羹端起来递到她手上:“书房重地,日后不要再来了。”
“表哥。”赵清韵不甘心:“你还没吃……”
“陈平。”蒋承远的声音一传出来,陈平顿时觉得额头冒汗,这个表小姐呀,大人的书房是府中禁地,她这回是做的是真过火了!
房中终于只剩他们二人,云舒月想挣脱他的手,但甩了两下也没甩开:“大人,你弄疼我了。”
蒋承远这才稍稍松了些力道,却依旧没有松开的打算:“夫人,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表妹在府上,你就哪儿也不能去。”
“那她要是一辈子呆在这里,难不成我一辈子都搭在相府之中了?”云舒月脱口而出,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了,但话已出口,她也不想解释。
她早就想离开他了?
蒋承远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一把拉起云舒月的手腕:“夫人好手段啊,难怪与延公子有说有笑,难不成是在为将来做打算。”
云舒月因为气恼俏脸微红,突然“噗嗤”一笑:“大人,咱们彼此彼此,最初时你不也是被迫娶我的吗,而我也没想过会嫁进相府,咱们都是这门亲事的受害者,如果有机会,妾身愿意还大人自由之身。”
说完用力扯出了手腕,一圈红红的指印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蒋承远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本想拉过她的手腕看一看,但终是忍住了。
蒋承远从她眼中看不到一丝不舍与留恋,那句还他自由之身更是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是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一般。
冷静下来的他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收敛了心神,重新坐回书案前:“总知,表妹在府上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相府,如果你真的想回云府看看,等明日逢侍郎父亲寿宴之后,我与你一同回去。”
“不必了,大人公务繁忙,我也不想回了。”
云舒月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
另一边,陈平劝的口干舌燥也没能将表小姐劝回客房,只能瞪眼看着她又去大夫人房中诉苦去了。
这一晚,蒋承远没有回静澜苑,而是宿在了书房中的美人榻上。
窗外夜幕深沉,透过旁边的窗子能看到满天繁星,蒋承远从前也经常失眠,每回遇到棘手的事,他便会深夜凝思,直到想出个所以然方能入眠。
明天是十五,圆月高悬,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云舒月清秀灵动的脸,曾经的他以为,她一次一次将自己推开,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直到今日听了她在书房中的一番话,突然发现,她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离开相府。
但他呢,从最初时只希望两人各自安然度日,到现在时不时想见到她……。
原来,改变的只有他自己,而她,初衷亦然不变。
若是按照从前的性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她离开,可是现在,他不想,也不愿意放手。
子时过半,陈平刚睡着,就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震醒了,迷迷糊糊的打开门,见大人站在门口,立马就清醒了:“大人,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蒋承远的眼就像一根刺,盯得陈平混身不自在:“大人,可是小的犯了什么错?”
本来就够乱了,赵清韵偏要来插一脚:“表哥,表姨母说你今日不用上朝,那能否带我去城郊看花啊……?”扶在窗拦上的赵清韵看着床上的“深情”互看的两人,满腔的期待瞬间被浇灭了。
“你们……你们……有害风化……”说完就跑出了院子。
云舒月:“……”
蒋承远却丝毫没有被越清韵影响,他先是起身关上的窗户,之后又坐回刚才的位置:“夫人,府上有客人,日后为夫都会回静澜院中歇息。”
“啊!”云舒月沉声叹了口气,说到底,这里是他的地盘,自己也没什么发言权:“那我今晚就睡在美人榻上。”
这样一次又一次无法言说的感觉,让云舒月心中慌乱不己,打从她嫁到丞相府的那一日,她就抱着要与他和离的打算,那时的她想,只要帮他寻回白月光,自己就能毫无留恋的全身而退。
这段时间和他一同去容县,不得以同房同寝,日日朝夕相处之中,云舒月不是没感觉到他们之间微妙的变化,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蒋承远凤眼微眯,早起的舒展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丝丝气恼之色。
云舒月被他盯得发毛,打算下床洗漱,刚下床没走两步,人已经被打横抱起,重新扔回了床上。
蒋承远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候,他对她的好已经明显到了如此地步,她非旦不珍惜,还总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云舒月的脑子顺间乱了,胡言乱语道:“大人,表妹……表妹找你去看花呢!”
这回,他的眼中不只有愤怒,还有熊熊燃起的火焰。
去舒月还想说话:“大人……你还有公事……唔……”所有的话都被蒋承远的吻给挡了回去,云舒月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脑子里“嗡”的一声炸裂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云舒月感到快要憋闷得晕过云时,蒋承远终于放开了她,起身更衣离开了房间。
云舒月的思绪渐渐回笼,下意识伸手抚上火辣辣的唇瓣,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息。
蒋承远……居然强吻了她?
陈平端着茶送到书房,就见大人黑着脸在整理奏折,刚将茶盏放在桌上,蒋承远便端起来一口气干了。
此时此刻,就算再来十杯二十杯茶,也浇不灭他心中怒火。
陈平还从未见过大人如此这般带着火气办公,终是没忍住好奇心问道:“大人,可是又碰到棘手的事了?”
蒋承远闻言抬起头来:“什么样的事算是棘手的事。”
打他出生起,还真没遇到过让他觉得棘手的事呢,除了她……
陈平思量了一会道:“就是,这件事一想就让人觉得心烦,想解决又没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
蒋承远放下手中的笔,犀利的眸光一沉,吩咐道:“你且派两个下人去静澜院中,将房中的美人蹋搬到书房来。”
“啊?”陈平以为听错了:“大人,将美人榻搬到书房来?”
蒋承远不耐烦道:“快去。”
陈平被催着往门口走,眼见着要出门了,还是犹豫的停了下来,一脸为难道:“大人,那美人榻是夫人的陪嫁,若是夫人不同意……”
蒋承远想了想:“你告诉夫人,最近经常阴天,我的箭伤犯了,让她无事时就来书房帮我研墨。”
陈平咽了口唾沫:“……”
研墨?不一直是他的活么?
经过早上的事,云舒月自然无法静下心来在房中呆着,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她早早就带着春柳出了门,因而,陈平搬美人榻时十分顺利。
蒋承远忙完回房,已经过了子时,衙门外的粥棚彻夜不休,由士兵彻夜轮班把守。
轻轻的关上房门,他先是到床边看了看云舒月,先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对比了下自己的,还好,没有发烧,只要挨过这半个月,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一旦睡着总是喜欢乱动,比如现在,他几乎自己占满了整张床,一条腿骑在被子上,手里抱着一个软枕。
突然,她长长的眼睫微微晃动,好看的眉眼时不时不安的抖动几下,蒋承远见状握上她紧紧抱着软枕的手,她不安的样子才慢慢安稳下来,应该是在大松山受了惊吓,她偶尔就会被恶梦惊醒。
蒋承远问了陈平,说她也是刚睡下不久,之前一直照顾那个年幼的孩子了,想必是累了,加上伤还未痊愈,自然睡得不安稳。
蒋承远熄了房中的烛火,和衣躺在她身边,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她义无反顾挡在他面前时的画面。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当时心里的感觉,那种惊慌失措又无可奈何的恐惧,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确怕了,怕她会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决定而死掉。
毕竟,他当初原是不打算带她来容县的,却不知为什么,在她主动拒绝之时,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改变了主意。
自从离开上京城,发生了许多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比如,他总会时不时想起云舒月,哪怕她就在身边,脑子依旧会出现一些与她有关的画面。
比如,一向习惯独自休息的他,竟渐渐觉得身边有个人也并不是件多么让人难受的事,甚至他习惯了她睡着时均匀的呼吸声,成亲不过半月时间,就是这样一个曾经被他视作包袱的女人,竟然能轻易勾起他心底的某些情绪。
一只突然横过来的胳膊刚搭在他胸前,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呼:“啊……”
云舒月扯到了受伤的胳膊,瞬间疼哭,她现在是恢复期中最痛苦的阶段,明明伤口已经结了痂,但稍有不慎就会重新扯开。
蒋承远坐起将她扶着躺好,懊恼着刚刚就该摆正她的睡姿的。
纯白的简衣上透出一抹殷虹,看来伤口又流血了,蒋承远点亮烛火,从随身的包袱中找出金疮药,上床自然而然的将云舒月的衣襟解开,果然裂开了一道口子,虽说不大,可蒋承远依旧处理的小心翼翼。
自从她受伤到现在,最让他担心的就是她会感染风寒,一丝一毫都不敢掉以轻心。
“我想喝水。”云舒月的鼻音很重,嗓子也透着沙哑。
蒋承远端着茶盏送到床边,一手托着她缓缓坐起,一手将茶盏送到她嘴边。
喝了水,嗓子总算不那么干了,起身就想下床。
蒋承远拦住她:“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云舒月这么一折腾,一时也睡不着了:“我想去看看两个孩子睡的好不好。”
“刚刚陈平去看过了,已经睡了,你这会儿过去,说不定还会吵醒他们。”
云舒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重又脱了鞋往床上挪,挪了两下也没挪出两寸,蒋承远直接上前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她之前躺的位置上:“这些天一定要注意,若是伤口再抻开,只怕会感染伤寒。”
云舒月打从受伤开始,对蒋承远一直不冷不热的,甚至觉得正是因为自己帮他躲了那一剑,改变了既定的结果,才会惹得自己受伤。
最难过的那两天,她的确很怨他,怨他非要带她来容县,怨他非要走大松山那条路……
在抱起她上床的时候,云舒月从他眼中看到万分小心,就好像手中捧着的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一个不慎就会摔碎似,接着又为她盖上被子,这些动作好似做过无数遍,一点都不显得生疏。
恍惚间,云舒月觉得,此时此刻的他们,好像与别的夫妻没什么不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
当然,这要基于她不知道故事情节的情况下。
原著中,云舒月的结局是凄凉而悲伤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这个人一丝的疼惜。
蒋承远感受到她的目光,侧头看过云,云舒月只是淡淡笑了笑:“这一路到容县,是我拖累了大人,如今容县灾情严重,大人还要分心照顾我,舒月……”实在愧疚。
蒋承远打断她的话:“夫人,如果你真想回上京,待你的伤好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云舒月一愣,她之所以如此说,是希望回到两人最初互不打扰时的模样,这样剧情也许就不会偏离的太远。
但她的话在蒋承远听来,则是她想回京城的言外之音。
房中的烛火再次熄灭,目之所及皆是月光下的暗影,容县的夜是嘈杂的,县衙外的嘈杂声一直都没有停过,数以万计的灾民等着朝廷的口粮救济,朝庭三次拨款都没能改变现状,可见这其中猫腻不会少。
“我不打算回京城了,我想留在这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嗯。”同样是一声“嗯”,但今日这个“嗯”与以往明显不同,连语气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搁在往年,时值四月,正是家家户准备春耕的时候,容县一大早狂风大作,漫天飞沙扑面耳来,只在外面站了一会,云舒月就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陈平劝道:“夫人,大人说了让您多休息,眼看着变天儿了,您还是回屋吧,这儿的事总有人做的。”
云舒月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那两个孩子醒了没?”
陈平回道:“大的醒了,小的还在睡。”
云舒月嘱咐道:“风越来越大了,这些粥棚只怕撑不了多久,这样,寻几个附近百姓家的屋子熬粥,这样也能避免沙土落进锅里。”
云舒月往衙门口走,忽见拥挤的人群被几个家丁模们打扮的人硬生生分出一条路来,赵清韵在丫鬟的陪同下急步跑进了县衙,因为风大的关系,吹得她张不开眼,也就没看到站在一旁的云舒月。
云舒月深吸一口气,轻摇了摇头,没想到她还是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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