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李安然回复道,“如此说来,这个凶手应与其他赶考学子都是相识的!
高润玉,你查到的学子信息里可有与这些溺水而亡的学子皆为相识之人吗?”
“极为相熟之人倒是没有,不过,这些名单里倒是有一人与其他学子身份颇为不同!”
高润玉翻开查找的信息册子解释道,“就是这位,京城当地的富商之子陶仁焰!”
“哦?
竟然是个富商之子,此人品行如何?”
李安然望着册子询问道。
“品性颇为嫉妒,尤为嫉妒比自己才学渊博之人!
因此,此人与其他学子关系颇为恶劣!
看来就是他了!”
高润玉嫉恶如仇的叹道。
“高润玉,还未找出能证明是他所做所为的证据之前,先不要急着妄下断言!”
李安然急忙阻止道,“只有证据在手,才能判断正误!
我虽有一计,只是十分危险,且不知那人可否愿意尝试!”
高润玉闻之,急忙追问道:“什么计划,为什么说极为危险?”
李安然揉了揉额头叹道:“让一才华出众者为饵,引诱凶手出击,咱们找些官员埋伏暗处,待凶手作案时,一部分伏击凶手,另一部分解救诱饵!”
高润玉闻之颇为恼怒道:“你这是什么计划,这不是弃人性命于不顾吗?”
“如今,敌暗我明,若想引诱凶手出击只有此招了!”
李安然亦是纠结道。
二人正在屋内争执,门声突然响起。
高润玉拉开了门,发现竟是在客栈结交的同为科考的朋友赵志远。
“赵兄,你怎么来了?”
高润玉问道。
“这不是今日在集市上买了些糕点,味道不错,特意带了些给你们尝尝!”
说着,将手里的糕点递给了高润玉,“对不起,我也不是有意听你们谈话,只是方才听李神医说找一人作饵,你们看我行吗?”
高润玉纠结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罢了,届时让县令那些会武的衙役暗中保护好你!”
“这么说,你同意了?”
赵志远高兴的说道。
“嗯!”
“既如此,我们就把计划再完善一下!”
李安然打断了二人道。
次日,赵志远故意行为夸大其词,将自身的文采大放光彩,致使客栈众人无人不知其才华横溢,无人不晓其为参加此次科考学子之一。
果然,没过几天,赵志远偷偷告知高润玉,陶仁焰盛邀其明晚后院赏月。
“大鱼咬钩了!”
高润玉悄声告知李安然道。
“看来你这朋友确实挺有能力的,将那人抓住,科考之后,你可得邀盛宴以谢他此次出力协助于你!”
李安然说道。
“那是自然,不过看你也比我年长不了多少,怎么这口吻却与我爹娘那般,人未老心先老啊!”
高润玉笑道。
“就是仗着年纪比你大点,才能体验一番长辈之感!
何况,你出门在外又无爹娘管教,这管教一职自是落在我的身上!”
李安然乐道。
“你这人好不要脸!
原来神医之名也不是空有其名,这医术不见大涨,倒是脸皮厚如城墙!”
高润玉气恼道。
“好了,与其在这里商讨这些,不如构思好明晚的逮捕计划吧!”
李安然摆了摆手抬头望向那轮圆月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高润玉见其转换了话题,嘟囔了几句便离开李安然的卧室回到自己屋内研读诗书了。
窗边,李安然仰望着夜空中明亮的圆月轻声叹道:“月光如此柔和,却也入不得你眼吗?
果然,日月不可同辉,纵然无争无抢始终也不能相汇于一线!”
皇宫中,尚清宫内,一盏明灯将整个殿堂照的极为明亮。
高位之上,一中年男人正俯在案台上熟睡。
一旁的公公见状,急忙为其盖上一层薄被,以防受凉。
感受到身上忽然平添一股热量,男人匆忙坐了起来。
“皇上!”
公公出声道,“奴才见皇上睡着了,为防皇上受凉,这才给皇上披了件薄被!”
“无碍,你且歇着吧!
对了,他今日怎么未曾上书奏折呢?
以前打天下时,他时不时就会来朕帐内汇报战况,为朕出谋划策的!
怎么天下太平了,倒不见他来上奏了?”
皇帝揉了揉额头问道。
“皇上指的是那个人吗?”
公公斗胆抬起了头望着眼前满目疑惑的皇帝问道。
“不然还能是谁?
那出谋划策能力最强的不就只有他李文潇了!”
皇帝颇为疑虑的回复道,“你今日怎么了?
平日里就属你最懂朕的心事了!”
公公犹豫不决,几次抬眸望了望皇上却又低下了头不知如何回复是好。
“有什么话首说,别学的和那些文臣一般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好话!”
皇帝拍了拍案台道。
公公被皇帝这么一拍案吓得哆嗦了几步,稳住了身子这才回复道:“皇上忘了吗?
早在十年前他就意外亡故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皇帝揉了揉额头叹道,“最近朕的记忆怎么混乱了?”
“皇上定是最近劳累过度,皇上不如明晚且先不批阅奏折,寻个宠妃内室休息一晚,调养好身子再批阅奏折,劳逸结合,便不会劳累过度了!”
公公出声道。
“也罢,今日就批到这儿吧!
扶朕回内宫休息吧!”
说罢,抬手示意公公扶住自己起身朝内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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