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安岁容令施,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月小弯”,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西,你下车,我来开。”容宴西惊疑不定:“你会开?”“快点!”容宴西微一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安檀快速坐了进去,系安全带发动车子一气呵成,车子以一个漂亮的甩尾迅速转弯,精准滑入了车流。安昙气得哇哇大叫:“安檀你有病吧?我男人的车你凭什么开?你赶紧给我回去!否则你信不信我……”“让我在医院混不下去?”安檀冷......
《文章全文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马甲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月小弯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目前已写155872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924章 说大气谁最大气,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这小说还是很好看的,可惜更新太慢了,前面情节都要忘了,后面还沒出来
我感觉后期可能就是男主为了女主啊,干嘛干嘛干嘛,女主很感动,然后后面跟他在一起了。
刚好我现在连四颗星都不想留给女主了太来气了。主要是这一颗星想给作者,就是作者,我现在连一颗星都不想给你没办法,他评论必须得留可颗星,这渣男都渣成这样了,都 贝戋 成这样了咱们就是说还能让他跟女主复合女主是她肚子疼疼的是个寂寞,真的跟拉屎一样简单吗?啊?就这样的 贝戋 男人还能复合,为何?这女人疯了,喜欢打胎的疼痛?合着这女主还喜欢被车撞[怒][怒][怒][怒][什么]就这就这又被车撞又被打了他就这还能跟这男的复合?作者的脑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什么三观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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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安檀姐……”
后座传来赵楠楠惊惶的声音。
安檀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去看,只见赵楠楠举着一只满是鲜血的双手,脸色惨白:“我……孩子……”
安檀整颗心都像是被紧紧攥住。
突然间,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了,安昙直接坐了进去:“宴西,开车吧,我们送新娘子去医院。”
赵楠楠伸出手,紧紧抓住安檀:“安檀姐,怎么办,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安檀握住她的手,因为惊吓和疼痛,她的手冰凉一片。
这可不是个好征兆。
安檀安抚着她的情绪:“楠楠,你坐好,我们在医院见,好吗?我现在就去打车,慢不了多久的。”
“安檀姐,你能不能陪着我,我害怕,我好疼啊……”
赵楠楠死死抓住安檀的手不放,安昙坐在前排,冷笑了一声:“安医生,你想跟宴西单独相处就自己说,不用拿孕妇来当借口。”
“安小姐,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满脑子里只有男人。”
“那你倒是松手啊!一直抓着她不就是不让我们开车走么,怎么,难道你真以为宴西会把我赶下去?”安昙哼笑道:“宴西,开车。”
“下去。”
安昙不可置信地转头:“你说什么?”
“我说,下去,”容宴西又重复了一遍:“上次耽误我妈治疗差点害死她还没让你长长教训?”
安昙咬着牙,瞪大了眼睛:“上次你妈生病怪我吗?如果不是因为安檀,我会去度假酒店堵你吗?明明就是她……”
容宴西探过身来,直接推开了车门:“快点,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容宴西!”
“张秘书,”容宴西冷声道:“抓紧时间。”
张秘书微一点头:“是。”
立刻走过来拉她:“安小姐,请您下车吧。”
“我不下!”安昙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抓住车门:“在我眼皮子底下她都能想尽办法跟你偶遇,要是我走了那还得了?安檀,你休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安檀姐,安檀姐……我好痛啊,我的肚子好痛……”
赵楠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纯白色的婚纱上已经被染红了一小片,白色的纱鲜红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安檀当机立断,“安小姐,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不想下车是吗?”
“对!你休想跟宴西单独在一起!”
“好。”
安檀直接走到了驾驶座外面,“容宴西,你下车,我来开。”
容宴西惊疑不定:“你会开?”
“快点!”
容宴西微一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
安檀快速坐了进去,系安全带发动车子一气呵成,车子以一个漂亮的甩尾迅速转弯,精准滑入了车流。
安昙气得哇哇大叫:“安檀你有病吧?我男人的车你凭什么开?你赶紧给我回去!否则你信不信我……”
“让我在医院混不下去?”安檀冷笑:“随便。”
“你别以为我在吓唬你!”
“上次你不就说要去告我吗?算上这次一起,我等你。”
“你……”
“还有,闭上你的嘴,否则我这辈子都不离婚,看最后谁能耗死谁。”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有句话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安檀觉得很有道理,折磨了她两个多月的报告,一个通宵就肝出来了。
早上五点半,段艾晴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出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
安檀有些感动:“其实不用这么早的,你七点多再出发也行。”
段艾晴无奈道:“再晚就早高峰了,堵车啊!”
“那辛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去去去,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赶紧收拾东西,老娘最烦等人。”
安檀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无非就是手机充电器,还有几件贴身衣物,早就收拾好了,背包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一拿就能走。
这趟出来她原本没打算写报告,就没带笔记本电脑,全程用手机敲的字,眼睛酸疼的厉害。
距离段艾晴来还有一段时间,她起身去了阳台,山里的早晨气温偏低,空气中带着沁凉,但无端让人觉得清爽。
她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可以把身体里的浊气都排出去。
豪华套房就是好,自带一个全景露台,可以将山间的景色一览无遗,但是也有个不好的地方——楼上有人在吵架。
早晨的山间静悄悄,她站在2楼的露台上,可以清晰地听到8楼的吵架声。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是8楼的,因为她现在对安昙的声音很敏感,只要一个短促的声音,她就可以精准分辨出来。
安昙似乎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所以,你现在是不要我了是吗?”
“我已经结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可你爱的是我。”
“……”
“宴西,你娶的那个女人也叫安檀,你敢说不是因为我?!”
容宴西冷笑了一声,再出口的话甚至带着点嘲讽:“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最好的朋友’?”
“宴西,你在怪我。”
容宴西嗤笑了一声,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又在抽烟了。
“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你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你在先。不过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容宴西的反应有些咄咄逼人,“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安昙的声音越来越温柔:“宴西,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我想当你的女人。”
“……”
“这一次,换我来主动,我来跟你求婚。”
后面的话安檀听不下去了。
“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她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算是捅破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一边刷手机,一边静静等着。
不管容宴西会怎么选,他都一定会来找她。
刷了一会儿行业新闻,没等来容宴西,却先等到了婆婆白琴书发来的消息,“安檀,你觉得这几件婚纱哪个最好看?”
她一口气发了十几张图片过来,全都是婚纱。
“妈,你怎么突然看起婚纱了?”
“我就是想着,你们当初不是没办婚礼嘛,趁着现在刚好你休年假有时间,蜜月都补上了,婚礼也得补上呀,容家该给你的都得给,不能让你受委屈。”
安檀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还有这些请柬的样式,喜糖的盒子,伴手礼的内容,你也都挑挑,挑好了告诉我,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了,我来办。”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的手机还在一直震动,婆婆发来了好多好多婚庆用品,还贴心地标注上了序号,方便她挑。
“安檀,你醒了吗?”
容宴西的声音。
安檀放下走过去,开了门。
容宴西站在门外,眼圈有些泛红,神情复杂。
“安檀……”
“有话对我说?”
“……嗯。”
“那进来吧。”
她转身回了房间,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容宴西拉开椅子,缓缓在她身侧落座,他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怎么没换睡衣?”
“容宴西。”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要说什么就直接点吧,寒暄什么的,怪没意思的。”
容宴西抬起头来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安檀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艰难地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好啊。”她回答的很快,而且唇边带着笑,仿佛他说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日常小事。
容宴西惊愕地看着她,“你不问问原因?”
“因为原因我知道啊,”安檀道:“容宴西,不要把我当傻子。”
容宴西把脸埋在掌心,沉沉吐出一口气:“……对不起。”
安檀道:“恭喜你。”
他低头苦笑:“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二十多年的等待和守候终于有了结果,抱得美人归?”
“……你都知道了?”容宴西追问:“谁告诉你的?安昙?”
“没人告诉我,但其实也不难猜。”
容宴西痛苦道:“其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相伴余生的……”
安檀给他补上了后半句:“倘若安昙没有回来的话。”
“……”
安檀道:“就这件事是吧?说完了就走吧,什么时候去办手续通知我一声,不过你也知道,当医生的非常忙,也就休年假的这几天有时间,麻烦抓紧。”
容宴西道:“我们住的那套公寓我过户给你,当做对你的补偿。”
“我对你的婚前财产不感兴趣,需要房子我自己会买。”
容宴西被堵的一窒,再退一步:“那你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还有,以后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容宴西,离婚之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他苦笑:“安檀,你是个好女孩,我们不当夫妻,还可以当朋友……”
“朋友?”安檀冷笑:“哪种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次,容宴西彻底哽住。
安檀叹了口气,下了最后一次逐客令:“我人缘挺好的,不缺朋友。”
电话适时响起,是段艾晴:“一路畅通就是好开啊,我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嗯,两分钟。”
“好,那我就不去停车场了啊,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行。”
安檀背上早就收拾好了的单肩包,起身准备离开。
容宴西问:“谁给你打电话?”
“我朋友,”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顿了顿,回头,微笑:“真正的朋友。”
送了母亲和陈妈上去休息,容令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虽然知道这一个月里面,这个房间已经住过了好多个客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安岁曾经在这里住过,他就觉得心上仿佛空了一块。
尤其是……
一想到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做了要拿掉孩子彻底离开他的决定,他就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手上拿着的这本宝贝日记,他从来没见过。
他跟安岁朝夕相处近三年,同吃同睡,但他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个笔记本。
天色已经渐暗,手机的屏幕依然亮着,安昙还在孜孜不倦的打电话,而他已经设置了静音。
容令施不禁苦笑,两个人都叫安tan,但是性格好像天差地别。
安岁有多温柔成熟,安昙就有多极端。
他不禁微微蹙眉。
之前二十多年的相处,他真的没觉得安昙的本性居然是这样的。
以前他只是觉得,安昙就是外向一些,霸道一些,但为什么真的在一起了之后,却是现在这个局面?
手机的屏幕终于黑了下去——
没电了。
容令施只感觉到如释重负,仿佛勒在颈间的套索终于被松开。
他沉沉吐出了一口气,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靠在床头静静地翻看着这本宝贝日记。
翻开第一页,就是安岁娟秀的簪花小楷——
【愿上苍为你指引平坦的道路
愿命运让你遇见善良的人们
愿远方的阳光和璀璨的灯火
为你照亮每一片未来的天空
——给我的宝贝】
她的字很好看,娟秀中透着一股坚韧的力量。
怪不得别人说字如其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看起来温柔可人,但却有着极其强大的内在。
只可惜,后面这一点,他一直没能看明白。
翻开第一页,她的文字还有些迷茫:
【今天我自己去做了检查,是真的有宝宝了。我该怎么告诉他?正式一点,还是随意一些?我得再好好想一想。】
往后翻。
【当了好多年的妇产科医生,第一次亲自体验怀孕的感觉,真的好奇妙。这两天总是下意识的护住肚子,他还问我是不是肚子疼。哈哈,三十一岁的容先生,你有点幼稚。我得记录下来,以后让你的崽好好笑话你。】
【尽管知道你还只是个小细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浑身都充满了爱意,忍不住想要隔着肚子摸摸你。怎么样?妈妈的这个房子你还喜欢吗?虽然只是个单间,但是妈妈会好好保护你的,我的小朋友。】
【宝宝,妈妈决定了,等你爸爸过生日的时候就告诉他你的存在。你就是上天送给妈妈最珍贵的礼物,相信对于你爸爸也是一样的。】
这几篇日记都还算正常,初为人母,即便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妇产科医生,可她终究也只是个第一个怀孕的新手。
慌张,不安,喜悦,忐忑。
该有的情绪,她都经历了一遍。
容令施用手指摩挲着纸张,在“我的小朋友”几个字上,来回摩擦了好几遍,闭了闭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缓过神来,继续往后翻。
【宝宝,你爸爸……好像有些别的事情要处理。他最好的朋友出了车祸,还怀着一个小哥哥,他最近都在照顾那个阿姨,妈妈晚一点再告诉他吧,你要乖乖成长,好吗?】
容令施心里一刺,急急往后翻去。
可是后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全都是空白页。
他确认了好几遍,最后发现后面的纸是被撕掉了,在根脚处还留下了一些纸张被撕开的痕迹,很潦草,很狂乱,一看就是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胡乱撕去的,根本没有章法。
容令施迫切地想要知道,安岁都写过些什么。
他把笔记本拿起来凑近灯光,透过小夜灯昏黄的光线,隐隐约约能看到后面的空白纸张上,有浅浅的划痕。
那是笔迹留下的划痕!
他立刻抓起酒店的电话,给前台打了一个:“送一根铅笔上来,立刻!”
员工不敢怠慢,很快就送来了。
容令施把铅笔放倒,轻轻在纸张上一下一下扫过,上面的字迹渐渐显露出来。
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文字。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写满了一整张纸。
巨大的无力感和痛楚感攫住了他。
这应该是她下了决心,准备要拿掉孩子那一天吧?
她在阳台上,听到了安昙跟他的对话,就如同她说的那样,从安昙出现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些三个人一起的日子里,她是名义上的容太太,却亲眼看着安昙在朋友的边缘反复试探,强势的侵入她的生活,反复告诉她:在他们三个人的世界里,安岁才是那个外人。
她也曾经试图想要争取过,直到那一天,她亲耳听到安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那一晚,她是怎么样度过的?
失魂落魄地枯坐到天明,还是内心反复煎熬着,做思想斗争?
她当是就躺在自己身下的这张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终于做好了决定,然后哭着写下了无数个对不起。
容令施合上了日记本,用手捂住脸。
叮铃铃——
内线电话响起。
他接起,是度假酒店前台:“容先生,刚刚安小姐打来电话,问您在不在这里。”
他的思绪还在混沌中,浑浑噩噩间重复了一遍:“安小姐?”
前台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满,立刻改了口:“哦,对不起对不起,是太太。”
容令施反应过来,是安昙。
“她不是太太,”容令施道:“你怎么回答的?”
前台听出他的语气不对劲,声音都弱了几分:“她很生气,我也不敢说假话,就告诉她了。”
“那她怎么说?”
“她让我转告您,她很快就到了,到时候让您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事没完。”
容令施冷笑:“她想要什么解释?”
“她没说,可能是因为您一直不接她的电话吧。”
容令施听出来了一点异样:“你哭了?”
“没、没有,”前台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真的没有。”
“她骂你了?”
“……”
容令施皱着眉坐了起来:“她还说了什么?”
“容总……”小姑娘没忍住,彻底哭了出来:“求求您给她回一个电话吧,她说如果您三分钟之内不给她回电话的话,就……就要开除我。”
容令施听完只觉得愤怒:“你是容氏的员工,我没发话,她凭什么开除你?”
“可是您事事都听她的呀!她是您的太太,而我只是个打工的,她如果闹着一定要开除我,您也不会为了我一个小员工去跟自己太太吵架吧……”
容令施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
“容总,我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妹妹还在上大学,我得供她呀……”
“好了,你放心,容氏现在还是我说了算,没人会开除你,你好好工作就是。”
“……是,容总。”
话音刚落,听筒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尖锐的声音:“容令施人呢!怎么还没给我回电话?他来了这里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你们记住了,下次如果看到容总来这里,第一时间通知我,否则我把你们全都开了!”
前台小姑娘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容总,安、安小姐来了。”
“我听见了。”
“那我……要带她上去吗?”
容令施道:“你把电话给她。”
,在容令施三十一岁的生命中,也不是从来没有想过。,要么是软软糯糯被抱在怀里的小婴儿,要么是调皮捣蛋满地乱跑的小包子。,他的孩子,有一天会化成一团小小的血肉,被廉价的纸巾随便包裹着,最后被扔进垃圾堆里,跟那些恶臭污糟的东西待在一起。,慢慢地往远处走去。,安岁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看了。,真的从没见过她这么冷静果决的样子。,也很拼,就像是读书的时候每次总是考全年级第一的女学霸,在师长面前乖顺听话,但骨子里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冲劲。,他只看到了她表面的乖顺温柔,却没想到当她决定了一件事的时候,也会这么果断。
安岁刚刚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听懂了。
她的确考虑的很全面,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也为了以后他们各自的人生,甚至连若干年之后财产继承,她几乎全都考虑到了。
这说明,从她开始考虑这个孩子的去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前前后后,翻来覆去,权衡利弊,辗转反侧。
他努力回想着,是哪件事,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是安穗非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度假酒店,还是今天早上,他去找她摊牌提离婚?
她甚至并没有打算把有过孩子的事实告诉自己。
倘若今天不是服务生恰好捡到她的钱包,他又恰好打开里面的夹层,看到了那张孕检单,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他们之间一向有默契,从来不会去翻动对方的东西,非常尊重对方的隐私。
原本,就算是拿到了服务生交过来的钱包,他也是不会擅自打开的。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指引,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它,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孕检单。
他抬起手,看着手上这张轻飘飘的纸。
上面写着:宫内妊娠约4+周,胚胎存活。
他的手指在存活两个字上轻轻触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能感觉到字体隆起的痕迹,仿佛还有温度。
安岁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视野里,他的脚下也已经堆积了好几个烟头。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等她?
可她已经说了,不想再见到他了。
但是他还想再看她一眼,他说服自己,他就等到安岁和段艾晴回来,看着她平安进去医院,他就走。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
毫无意外,又是安穗的。
她已经打了无数个,他不接,就一直打。
她从小就是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也早已经习惯了,但今天他确实不太想接。
可安穗似乎并不罢休,手机持续喧闹,吵的他疲惫不堪。
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令施,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是不是安岁不让你接?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和平离婚,好聚好散,她别是又反悔了吧?”
容令施闭上眼,沉沉吐出一口气:“……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安穗,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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