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是由作者“烽火连城”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赵桂菊高林,其中内容简介:是屁话。只不过是委婉的拒绝他借钱的一个借口罢了。于是他颓丧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昏了头了,林子你当我没说啊,这事儿别让我家老婆子知道啊……”我连连点头:“这个你放心,谁在咱这里的输赢账,我都不会到处乱说的,我又不傻。”坎清河起身,挥挥手:“走了……”我连忙道:“别介呀坎哥,待会儿喝点酒吃点饭啊……”......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这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他们两个打麻将,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手势。
不存在什么摸耳朵啊,摸鼻子,说暗语和玩打火机这种俗套的低级套路。
而是一种十分高级的隐秘手法。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是合理的。
但是,就是这些合理的动作,在她们编排之后,成了非常高级的隐秘暗语。
我也是在复盘了她们两个十几局胡牌之后,察觉出来的。
因为,她们两个,不管是谁,听牌之前,都有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那就是,把牌扣下,然后在麻将桌的边框上磕一下。
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为了齐整自己的牌,很多人动不动就磕一下。
但是,这个动作在她们俩这里,就成了听牌的暗语。
有了正确的思路,剩下的事情,便可以很轻松的分析出来。
要牌的时候,特别是要碰对子,我也发现了她们两个的共同动作,那就是将手里的牌贴在边框上。
桌面上的牌在左,要的是条子。
桌面上的牌在右,要的是饼子。
桌面上的牌在中,要的是万子。
而至于要什么,就更简单了。
查关节,从右到左也行,从左到右也行,只需要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的十个关节,就可以搞定。
这套手段十分十分的隐秘,而且完全隐藏在平素的打麻将习惯之下,全都是稀松平常的手上动作。
而对方要什么牌,在对方看来,则是一目了然,跟看自己的牌一样。
这两个六十多岁的老蒯,不知道得到了哪路高人的指点,将这一套手法玩弄的行云流水,出神入化。
若不是我打小受过我干爹田财多年的磨练,还真是很难看出她们之间这隐秘的勾当。
谁能够想象的出来,就这么两个不惹人注目的两个小老太太,竟然是耍腕子的高手……
为了防止碰巧,我又多看了十几局她们的胡牌,所有的手法与胡牌,全部对上了号。
所以,已经百分百可以断定,这两个老东西,是合伙耍腕子的两根老梆菜了。
场子自然有场子里的规矩。
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场子,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客户,在这里被耍手腕子的人诈了钱财而无动于衷。
当然了,处理这种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出面,自然有适合处理这种事儿合适人选。
我出了卧室。
二楼的局面,似乎已经进到了残局。
孙丽红的面前,堆起了高高的钱山,陈蓝正在把那些来不及查数的散钱,往一个大提包里塞……
而之前坐在天门正位的坎清河,此时此刻,则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烟,烟灰都挂了老长了。
之前还耀武耀威,要喊天杀地的,甚至还有兴致调戏孙丽红。
而现在的坎清河,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又抽了筋的狗。
一脸的灰色,不知道头发啥时候也炸炸了起来……
不用想,就看他这一副造型,就知道这老骚包肯定是被孙丽红给生吃了,而且还吃的干干净净,一个子儿都不带剩的。
我上前搭着他的肩膀,在旁边坐下安慰他:“咋的了坎哥,让人煮了?”
坎清河的烟灰烧到手指头上,猛然间哆嗦了一下,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眼睛通红的点头:“煮了,都他妈煮透了,通红通红的,这下完蛋了,明儿的进货款都让我输没了。回头我家那婆子肯定得跟我急眼。
“这赵桂菊一走,谁也治不了孙丽红了,杀疯了。
“那二十万赢回去不说,看架势,又赢了不止二十万,我们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囫囵个估计一个都没有。
“你说这该死的赵桂菊,杀的正顺手呢,你他妈跑什么玩意儿,接着杀呀,要说这没把的娘们就是干不了大事儿呢!”
这货已经开始埋怨别人,找客观原因了……
这就是拉不出屎来,赖地球没有吸引力的垃圾人。
我胡乱的安慰他道:“行啦坎哥,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明儿点好,再打回来就是了,你坐这等会儿,估计一会儿也就散了,东来顺那边饭店我都定好了,等会儿喝酒去,别走啊!”
坎清河眼珠子通红,猛的回头看向我:“林子,你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块钱……”
这就触及我的底线了……
我是棋z牌室的老板,熟人之间,打麻将借钱三千两千的,可以。
但是这种局面,那就是个无底洞。
莫说几万块,就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这个窟窿也是填不满的。
就算能填满,我为啥要替他填?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金钱开玩笑!
这种窟窿填进去,他以后没钱还你,我是能卸了他的胳膊还是能割了他的肾?
当然我倒是可以做到,但是我犯得上那么干嘛?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哎呦我的哥呀,你也知道,我这楼都是赊账来的,开了这破馆子,回头还得雇四五个人,连这房子的装修费,都赊着呢。
“我这一天就进来那三千两千的鸟钱,除了给几个小工的,还有大伙吃饭的,抽烟的,喝水的,零食的,你说,我能剩几个屌钱?
“再说了,我这棋z牌室,刚开几天,你还不知道嘛?我他妈哪有五万块钱呀?我现在兜里连五千都没有……”
我说的全都是屁话。
坎清河也知道我说的全是屁话。
只不过是委婉的拒绝他借钱的一个借口罢了。
于是他颓丧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昏了头了,林子你当我没说啊,这事儿别让我家老婆子知道啊……”
我连连点头:“这个你放心,谁在咱这里的输赢账,我都不会到处乱说的,我又不傻。”
坎清河起身,挥挥手:“走了……”
我连忙道:“别介呀坎哥,待会儿喝点酒吃点饭啊……”
坎清河一边走一边挥手:“不的了,没胃口,不吃了……”
又一个天门掌舵走了。
眼看着凌晨五点多了,二楼这边,庄主和散户们对决的胜负大局已定,所以也到了尾声……
我说红姐你别多心,没别的意思。
身为场子里的人,庄也好,别人也好,配错一把牌,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只要身在场子,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每天都要发生的。
而且,要发生无数起这样的事间。
谁能保证自己的每一把牌都配对了呢,又特么不是赌神。
这样的事情,昨天发生过,今天也发生了,明天还会发生。
这实在是平常事。
我有必要将每天你配错哪把牌都告诉我大哥嘛?
退一步说,就算我告诉我大哥,我大哥会怎么想我?
以他的性格和身位,他既然让你掌了这个局,那就是相信你。
配错一把牌这种事情,我都要告诉他,这不会削减你在他心中的位置,相反,还会让他觉得,我是个专打小报告的小人。
我犯得上两边的人都得罪,还闹了一个出力不讨好嘛?
你说对不?
孙丽红闻言,一张愁眉不展的脸,总算是展开了笑颜,她咯咯的笑了笑:“你小子,不愧是做场子的人啊,这人情世故被你玩的好精哦……”
我笑着挥挥手:“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小地方混饭吃,被逼的,就得精点,不然没饭吃,行啦红姐,里面就蓝姐自己,她可招呼不过来那一群恶鬼,咱两赶紧进去吧!”
孙丽红连忙挥手:“我等着你正要说这事儿呢。”
孙丽红抽了一口烟道:“林子,二楼就你自己盯着,这人手是不够的,你还雇两个小姑娘来,能替你盯着局子最好,不能盯着的,那也得整几个端茶倒水的,用不了几个钱。
“整漂亮的,好看点的,让那些骚老爷们看一眼就有想法的。
“林子我跟你说,你别小瞧这事儿,这很多人呐,有时候进场子,就需要一个进场子的理由。而很多时候,看一眼有心思的小妮子,就是这个理由。
“另外还有就是,有几个小妮子在旁边吹风鼓噪,这些男人势必要在女人面前表现出雄性气概,不会在这个地方,让钱丢了自己的面子,舍得掏兜里的钱。
“当然,最主要,你平时若有事儿,抽不开身的时候,也能替你抵挡一阵不是。”
我沉吟了一下,点点头:“红姐你说的这个事儿,我会考虑的。”
孙丽红点头,但是随即拉住要进屋的我:“但是有一点,你雇谁都行,但是,绝对不能雇跟你里外不清的那个赵桂菊知道不?”
我连忙咳嗽了几声:“红姐你放心,我又不是傻子,这事儿我心里有数!”
我说着往屋子里走。
孙丽红再次拉住我:“林子,还有一件事儿!”
我深吸一口气:“红姐你有事儿一次性说完好不好?”
孙丽红沉吟一下道:“这事儿吧,本来我是没资格说的,所以,算是我个人对你的一点建议……”
我问她什么建议?
孙丽红深吸一口气道:“林子,你不能再跟赵桂菊那个女人乱滚了,以我在场子这么多年的经验,这女人这几天之所以运气如此爆棚,从她的面相上来看,那绝对不是她自己的运气。
“而是因为这几天,她借了你的运,或者说的难听点,是她吸了你的运。
“跟这种女人滚的久了,你的运会被借光的……
“对,你想的没错,男人和女人之间经常扯淡一样说的‘串点子’这种事儿,其实我是相信的,串点子,的确可以借运!”
我闻言笑了笑:“红姐,据我所知,你好歹也是硕士级别的高材生,怎么会相信这种不科学的民间谬论?你是怕赵桂菊发飙,你坐庄压不住她吧?”
孙丽红闻言顿时气的一张俊俏的小脸发红:“你这人怎么好赖不知呢?我是为你好,你不听拉倒!”
说着,孙丽红气哄哄的拉开二楼的门,走了进去……
惹孙丽红生气,我是故意的。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跟孙丽红的关系,并不好。
最最主要的是,要让我大表哥李学青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好。
如此,他才能把场子放心的放在我这里。
若是我跟孙丽红的关系太好,我们两个若是合起伙来蒙李学青,那么,至少能套出几百万来,水子套出来多少,李学青都难以察觉。
这肯定不是李学青愿意看到的局面。
只有让李学青看到,我跟孙丽红不是一条心,是两条战线,他才能放心这个场子……
而且,我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失去这个日进斗金的场子。
说归说,笑归笑,别拿金钱开玩笑。
在钱面前,女人,什么都不是,何况,是她这样一个与我没啥相干的女人。
我自然要离她越远越好……
二楼!
陈蓝接管了庄主。
虽然头牌赵桂菊已经离场,但是场面依然如火如荼。
老庄一下子甩出来二十万,这些部众们裤兜里的子弹,一下子再次膨胀起来。
虽然没有了赵桂菊这个武林盟主,但是,江湖散户们也已经粗略的,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条啃老庄战略。
那就是,零敲牛皮糖!
而且,大概是因为赵桂菊留下的局面余威尚在,其势不倒。
这零敲牛皮糖的战略很是奏效。
在我送赵桂菊回家,和孙丽红唠了这么一会儿嗑的功夫,那箱子里的一百个,竟然,真的被零敲碎打的咬掉了十多万……
要是照这个局面下去,这一百个到了天亮,可能会真的不保……
陈蓝很明显都已经有点慌了,她虽然机敏,但是很明显镇不住这帮已经上头了的赌徒们的围攻。
见孙丽红回来,吓的赶紧大叫:“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说出去抽根烟,难不成是顺道生了个孩子嘛?一根烟抽这么长时间,你抽大烟呢?赶紧的,还得你来……”
孙丽红重新掌庄。
这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知道,这是0点到了,这是我特意调的震动时间。
在场子里,所有人都不会有什么时间概念。
然而,时间却是存在的。
而0点,则是意味着,旧的一天,已经过去。
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一个牌桌上的赌徒,如果连这么重要的时间节点都不知道,从而不调节自己的下z注战略和下z注思路,那么,他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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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个在桃南城系统里工作的人,心里对咱憋着火,你说,这是好事儿嘛?
“—旦要是让他逮住整死你的机会,他是—定不会放过你的。
“所以,这回你随了五百块钱,说白了,那就是随大流,连特么—点诚意都没有。
“但是如果你随两千,那就不—样,那代表着咱感谢陈坤的大度仁慈,代表着你心怀愧意,这样办的话,陈坤心里那点火,没准也就消了,毕竟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
“两千块钱,消除—个隐患,少—个心里憋着要整死你的冤家,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你说你,你能不能有点格局,你差那—千五百块钱嘛你?
“现在都什么世道了?你还当打打杀杀的那时候呢,现在讲究合作共赢,互利双赢,不是砍刀三角铁拼个你死我活那时候了,别总想着压着谁—头,那不是啥好事儿!
“真得罪的人多了,把人逼急了,你知道啥时候人家给你后脑海来—棒子。”
我闻言后悔不迭,连连点头:“大哥,回头我就给这个礼补上……”
“晚了!”
李学青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你当初随礼只随五百块的那时候,那就代表着你的态度,没拿老陈婆子的死当回事儿,你的态度,人家陈坤已经看见了,你后补,有啥意义?
“这柴火堆烧起来你才想起来浇水,有用嘛?
“人家陈坤差你那—千五百块钱嘛,人家差的是你的态度!
“人家是在系统里工作的人,指不定哪天,就抱上—条大腿,等有了那条大腿,你看他找不找你的麻烦?想弄你,你连是谁出的手都不知道……”
我闻言惭愧不已,深吸—口气,喝了—口酒。
我不得不承认,就混江湖这块,跟李学青相比,我还太嫩……
于是我小声道:“那,大哥,这事儿,我得咋整?”
李学青不屑的瞥了我—眼:“你呀,就那—次可以和陈坤缓和的机会,你还没把握好,想挽回这个局面,那不是你的能力能办到的。
“大弟呀,你记住喽,混江湖,系统里任何—个小兵小卒,咱都不能得罪啊!你知道哪天,咸鱼就翻了身呢?
“这就叫走路修路留后路,步步为营,你大哥我这么多年没倒,靠的就是个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能用钱处理的事儿,那都是好事儿。
“行啦,今天我来找你,就为这事儿,你呢,回头找个机会,跟陈坤唠唠,开诚布公点,表示你对老陈婆子的死很遗憾。
“然后,你跟陈坤说,像他这么好的公务员,这年头真是不多了,就冲他这么优秀,苍天会有眼,年底之前,肯定能提上正科!
“当然了,最好也准备点钱,毕竟这年头阎王好说话,小鬼最难缠,别到用的时候措手不及……”
我点头:“我知道了大哥。”
说话唠嗑的功夫,饭也闷好了。
李学青赶紧叫二丫盛了饭,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道:“找你还有两个事儿,跟你说,这二楼场子里的人,不管谁管你借钱,你都不能借,借了就是有去无回。
“坎清河的商店撑不了多久了,马山就该晃了,他们两口子估计也快散了,他把货款和积蓄都输没了。
“还有那个赵桂菊,你现在马上跟她断了,这女人已经没救了。”
我惊异道:“怎么了大哥?赵桂菊出事儿了?”
李学青扒拉着饭,瞥了我—眼:“你不知道吧,我知道,她把房子都抵了,套出了15万,这眼看着年跟前了,他老公马上也该从南边回来了,这事儿肯定是藏不住了,所以他们两口子很快就会有—场大仗要打,估计下场家破人散是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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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眨眼之间四个菜就整好了,居然还有—碗西红柿鸡蛋汤。
要么说我这个人是贱命呢,似那种龙虾鲍参鲨鱼翅什么生猛之物,其实整不了几口就够了。
反但是那些土豆块子、萝卜条子、白菜片子、干豆腐之类的家常菜,吃起来却是格外顺嘴又解馋。
比如二丫从冰箱里随便掏出来的这几样菜,我吃起来就很有食欲。
瞬间干掉两大碗面条,二丫又从冰箱里拿来两瓶啤酒给我摆到桌子上:“昨天我们都喝成汪洋大海了,你开车愣是—口没喝着,现在给你补上吧,哈哈哈……”
我倒了—杯—口喝尽,嗯,真他妈爽!
精神头都好像—下子回来了……
我正搂着桌面上的菜,二丫胳膊放在桌子上,下巴颏子垫在胳膊上看着我:“宝哥?”
我—边往嘴里倒酒—边道:“啥事儿?”
二丫看着我道:“我今儿早来的时候碰着王香了,你是不是把她给闷了?”
我‘噗’的—声把喝到—半的啤酒喷出来,吓的二丫大叫—声,—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我连忙道:“你可别乱扯犊子了,这事儿可不能瞎说知道不?
“这要是让王香听见,她还不挠死你?
“这事儿,这事儿,就此打住知道不?
“这事儿能是乱说的嘛,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毁了人家王香的清白,这事儿很严重,是要耽误人—辈子的你知道不?”
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扑落扑落自己的衣服,—脸不屑的瞥了我—眼:“你可行啦宝哥,你在我这装啥呀还?
“王香今天早上从门口出去的时候,跟个小偷似的,狠怕人看见,
“我都看见了,那家伙,走道都拉拉胯了,您俩—宿肯定没少干……”
我闻言顿时无语……
深吸—口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行啦,碰见就碰见吧,不过这事儿你谁也不兴跟谁说,知道不?
“我跟你说二丫,这事儿,目前就你—个人知道。
“要是传出去,那就是你的破嘴嘚嘚出去的,到时候我就找你算账,知道不?”
二丫连忙点头,但是随即又虎着脸道:“让你给你保密行,那你得给我点封口费。”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市侩了呢?
甚至有点讨厌……
我不耐烦道:“那你说说看吧……”
二丫眼睛—亮:“给我的手机换—台红米。”
哦嚯……
红米呀?
好吧,这丫头没变市侩,也没变讨厌。
我连忙点头:“回头就给你换—台!”
“耶!”
二丫朝我做出—个胜利的V字形手势……
说着二丫又坐回位置上,看着我道:“宝哥,这回跟你说正经的啊,王香她家里头那边,给她介绍了—个对象的,塔西那边的,姓赵,好像叫赵雷鸣还是什么的,他们订了婚的。
“她那对象我看过两回,那家伙,对王香老上心了。
“就—块出去,他那眼睛,都时时刻刻都盯着王香,跟盯着自己的命似的,那话咋说的了?
“啊对,用情至深啊!
“现在你跟她搞出来这么—出,这事儿整不好会很麻烦的,你这等于动了他的命啊,要是让姓赵的家伙知道你闷了王香,他整不好都兴许拿刀砍你。
“这事儿你得有点心理准备……”
我准备什么啊我准备?
我还能准备—把柴刀跟他对着砍不成?
这种事儿就只能得过且过,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人间多的是这种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大了说闹出人命稀松平常,小了说就跟—片雪花掉进大海里,连个浪花,都没有,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没有任何异议,今天的KTV歌王大赛,陈蓝是终结者!
随着陈蓝的—首HeLLO下来,别的歌曲,再怎么听都不是味道了。
人就是这样。
狗吃过了肉之后,倒是还有可能会回头吃屎。
但是人在看过玫瑰花之后,是懒得再去认真欣赏狗尾巴草的……
这会儿,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几个女的都开始晃了。
眼看着折腾到已经快两点了,精力也发泄的差不多了。
趁着这几个货还能自己能走路,我催促着她们赶紧走,再折腾天都亮了,还有三十公里的路要走呢……
回来的路上,她们—个—个的都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只有坐在副驾驶上的孙丽红看着精神还很好,—边抽着烟—边跟我聊天。
因为有她们几个在,所以聊天的内容也是东—句西—句,不聊任何实实质性的有用内容。
毕竟,鬼知道她们是不是真睡着了……
这个副驾驶,本来王香是想要抢占的,但是见孙丽红过来,她不敢跟孙丽红抢,所以只能让给孙丽红。
到了镇子,我将她们——送回去。
说来也巧,最后—个是王香。
王香这回直接窜到了副驾驶上,跟我闲扯了—会儿,突然来了—句:“高林,咱们直接回棋牌室吧?”
我闻言心里顿时—阵小激动……
王香说这话,已经等于明着说跟我睡了。
但是很多事儿就是那样,你可以做,但是不能说。
这事儿做了没事儿,但是—说就变味儿。
我还是得把过场走—遍。
于是我说咋的,你不回家了?
王香摇摇头:“不回去了,我爸我妈去长春看病去了,家里就我自个,天天晚上怪吓人的,这几天都是在我二婶家睡,今天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人家了,上你那对付—宿得了……”
很多女人就是这样,她在做那件事儿之前,需要男人给她—个理由,如果男人没有找出合适的理由,那,她就自己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
“想好了?”
我还是问了—句,这代表最后给她反悔的机会。
王香瞥了我—眼:“赶紧走得了,挺大个老爷们,让你干点啥总是磨磨唧唧的呢……”
正常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我是正常的男人……
开车来到院门口的时候,我还没转弯,院子的电动门就自动打开了。
老虎屋子里的灯还亮着,说明老虎还没睡。
这家伙,真赶上老虎了,硬是有—双夜眼,这大黑天的,我连喇叭都没按,他就知道是我的车。
之前李学青跟我闲聊的时候说过,不管是什么车,国产的还是外国产的,老虎只要—听声就知道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
之前我有点不信,现在我有点信了……
王香跟着我进了二楼的卧室,这货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褪了个干净,就钻到了被窝里。
我也只能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把灯关了。
……
因为回来的就晚,等—波又—波折腾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我才沉沉睡去。
王香什么时候起来的,我根本不知道。
但是估计她也没睡什么觉。
因为每天七点半左右,—楼的棋牌室就开始上了。
所以,她顶多七点零点就得起来。
我是—气儿睡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才被饿醒的。
其实那顿海鲜大咖,我压根也没吃多少。
加上又是KTV又是开车,又是跟王香折腾,体力精力消耗很大,早就饿了……
所以同样为0的情况下,自动归为——庄家为大。
当然,尽管赵桂菊的头牌没有点数,但是正常情况下,对子相对来说不容易见。
所以,只要是庄家没有对子,那么,尾牌可以胜过任何单出的点数。
所以,和牌的概率,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然而,很不幸,牌局上面,概率这个东西,只对庄家有效!
孙丽红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贯的俯视与淡漠……
她现在的眼神,应该就是当年在威尼斯人做荷官时候,她的那种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冰冷与无情的神情。
她轻飘飘的拿起手里的牌,举到半空中,亮到了赵桂菊的眼前……
“老妹儿,看见没?
“不是我孙丽红要赢你。
“而是……
“老天爷要赢你!”
孙丽红的牌是三条3和一条7。
同样是无解的天配。
但是,就是这样天配的牌,头牌为0,庄家为大,所以,头牌竟然不靠点数,不靠花色,而是靠规则,活活咬死了赵桂菊的头牌。
而尾牌3对子,也是硬生生的力克一分,头咬头,尾咬尾!
这简直就是一把为赵桂菊量身定做的牌面一样。
不管是头牌还是尾牌,只咬一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哪怕孙丽红的头牌是1点,也不算是欺负人。
哪怕孙丽红的尾牌是4对子,也不算是量身定做。
但是,上苍偏偏就安排这样的一副牌,头和尾,就咬那么一点点,就赢那么一点点……
这简直就像是处刑的凌迟一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一刀也不能多,一刀也不能少,就是不让你死个痛快一样。
看到孙丽红手里的四张牌,赵桂菊的眼睛瞬间直了……
赵桂菊从来不是怕输的人。
但是,赵桂菊无法忍受这样羞辱性的失败!
这简直是黑瞎子敲门,熊人熊到家了……
“这是什么叽霸点子?”
“尼玛的,这牌是专操天门来的嘛?”
“这是啥特么狗比牌?”
众人见状,口中顿时纷纷爆出了污言秽语,骂天骂地骂神仙。一股子极其躁动不安的戾气,瞬间充满了整个二楼……
赵桂菊更是被气的如同一个蛤蟆一般,直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咔嗤一声裂开自己的手包,从里面一把拿出五万块,然后,又拿出五万。
一副要血战到底的疯魔样子拿了出来……
我见状大惊。
完了,这娘们彻底上头了!
几万也好,几十万也好,对于李学青这种人来说,连一根毛都算不上是扯淡,但是几万几十万对李学青,的确是不痛不痒没感觉的。
但是,几万或者几十万,对于赵桂菊等这些人来说,那很有可能,就是她们一个家庭,奋斗了半辈子的积蓄。
甚至,几十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那就是她整个家庭的身家性命。
头几天赵桂菊赢了二三十万。
这二三十万,可以让她整个家庭的生活水平和档次,上一个大大的台阶,甚至可以迈进青山镇里的富户门槛。
但是现在看她的样子,她特么是要亲手将这个刚刚迈上去的台阶葬送啊……
不管怎么说,我俩之间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我实在不想她一脚踩进这个无底洞的大泥坑里。
顾不得她不高兴,我几步上前,来到她背后,碰了她一下……
她扭头,见是我,愣了一下……
我往旁边扭了扭头,然后离去。
赵桂菊尽管眼睛有点红,但是踌躇了一下,还是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朝孙丽红道:“我出去抽根烟的……”
桌面上的小四万块钱,被孙丽红敲了桌子。
坎清河自己就搭上了两万块。
这可不是小数目。
他在镇里的小商店,毛利润顶多十个出头。
这一把牌,就弄进去他两个月的收入,坎清河如何不恼?
咬咬牙,坎清河又掏出两万,直接拍在天门上:“继续,有没有跟的,跟的押钱……”
但是,这一次,似乎没有人响应他了。
不少人,已经把钱的注头子,放在了坎门和出门上。
坎清河代替赵桂菊江湖盟主的地位,瞬息之间,地位崩塌了。
毕竟,上把牌,大牌跑了空门。
无论是出门还是坎门,都是大牌,赢老庄不费吹灰之力。
结果,大伙因为相信坎清河,跟着坎清河跑到天门对决老庄。
结果,坎清河虽然接了赵桂菊的班,但是却没有赵桂菊的能耐。
大伙跟着赵桂菊吃了肉,结果到了坎清河这,却吃了屎……
屎嘛,吃一口就得了,第二口绝不会比第一口更香。
赌场就是这样。
跟着你走吃了肉,那自然是要哥哥长,哥哥短,哥哥一宿都不软……
但是若是跟着你吃了屎,便会立马树倒狐猴散,连个鬼都懒得搭理你,说话都不愿意跟你说,怕沾上晦气。
打仗的时候可以上阵父子兵,但是,到了赌场,就变成了赌场无父子。
赌场,是最没有人情味儿的地方,这里,只有赤罗罗的搏杀,只有牌面上的数字,是决定一切的神谕。
你可以不尊重天,不尊重地,不尊重神,不尊重上帝,不尊重神,甚至你可以不尊重法律。
但是,只要到了牌桌上,任何人,都要且必须要尊重牌面上的数字……
它超越神,超越上帝,超越一切规则,凡是参与的人,每个人都必须要遵守它的规则。
伴随着上一把牌的通杀,赌徒们的胆子,很明显的小了不少。
天门上,只有坎清河自己的两万块钱。
而出门和坎门上,加在一起,稀稀拉拉的也不到五千块钱。
而坎清河的这两万块,也肯定是因为上把大的输了不甘心,想捞一个回本。
因为,按照概率来说,天门上把输了,这把赢的概率,应该大于百分之五十……
然而,概率这个东西,在无限的数据样板里,它是科学的。
但是,在有限的数据样板里,它是无能为力,它要受到运气的制约……
因为要是拿概率说事儿,只要给猴子无限时间,它在键盘上胡乱敲击,还可以敲出来一部莎士比亚全集呢,事实上,人类有生之年,根本不会看到猴子敲出来的莎士比亚全集……
概率这个东西,对于身上有限额度金钱的赌徒来说,它对你没有丝毫意义,它只对赌场的老板有意义……
这一次的小注,很明显胆怯了不少。
孙丽红见状,满意的抿着嘴唇微笑着。
很明显,牌的运势,已经趋向到了庄主这一边。
不但孙丽红感受到了,赌徒们也感受到了。
所以,除了天门的两万块钱,是坎清河的不理智投注,剩下的,都是那些怕了的人的试探注。
这是好现象,说明,赌徒们,已经开始恐惧了……
那么,按照规律,接下来的戏码,便是不理智的疯狂,以及绝望的收场。
这是场子里的惯态,也是场子里每天都会发生的赌徒们的动态日常。
这一次,四门全开。
按照规矩,庄主要等出门,坎门,天门全部配完牌之后,最后看自己的牌。
然后等庄主配牌完毕之后,扣在桌子上,就此不动,然后开牌比大小。
孙丽红扫视一周,观察配牌者以及周围围观之人的神色。
通过观察之后,她很满意……
因为,三门都没有看到任何人面露喜色。
那就代表着,三门都没有大牌以及带对子的大牌。
孙丽红打开自己的牌,一条A,还是最大的红桃花色。一条8,一条9,一条10,红桃花色。
这是天然配好的牌。
A8组合配九,9和10组合配九,一副九拖九的单出大牌,只要是没有对子,那么,就是庄家稳赢。
因为花色已经到顶了。
孙丽红连牌都没配,直接扣下,然后一脸淡然的抬头:“开牌!”
出门和坎门以及天门,全都翻牌。
孙丽红直接扫了一眼,见所有人都没有对子。
于是再次露出她标志性的淡然微笑。
然后,用手指白嫩的小手,再次在桌角轻轻的敲了两下:“剁!”
她这轻轻敲了两下不要紧,下面所有顿时大惊失色,我甚至都可以看见,他们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颓丧至极的灰色……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们肝胆俱碎的绝望,以及不甘,愤恨,和无可奈何的无能为力的憋闷呐喊……
旁边的陈蓝则是喜形于色。
撸着自己的胳膊袖子,尽管一双小臂白嫩无比,但是,在众人看来,她这两条正在搂他们的钱的两条胳膊,他们是多么想一刀把她砍下来。
直到陈蓝搂完了桌面上的所有钱,孙丽红这才慢悠悠的将自己的四张牌翻开:“不好意思各位,九拖九。”
陈蓝搂完了钱,直接甩出一千的水子给我。
但是,我的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儿……
我似乎,已经看到了二楼里这群赌徒们的未来。
未来,如果他们不收敛,那么,李学青和我的日进斗金,就是建立在他们的倾家荡产上……
但是,他们会肯收手嘛?
让一个在场子上输了钱的赌徒收手,比让一个瘾君子戒瘾,更难!
被老庄通杀两次,光坎清河自己就损失了四万块。
他费心费力大半夜,弄来的彪炳战绩,短短两把,竟然被扫空了?
坎清河的眼睛都红了……
他拿过自己的阿玛尼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叠叠的现钞,一屁股坐在天门正位,杀气腾腾:“接着来……”
他挺不过半个钟头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已经预见到了坎清河的未来。
他废了……
他已经失去理智,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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