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满薛荔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作者“滚滚豆”的倾心著作,薛满薛荔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全文阅读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彩片段
“你好好看着,看祖母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是世子夫人,以后还会是侯夫人,会面对比今天更难应对的局面,你好好看,好好学学祖母她们是怎么做的,以后才好应对。”
薛荔:“……!”
被世子爷这么一安慰,她好像更害怕了是怎么回事?
“我……我做不到!”
凌彦:“你行的,你连我的状都敢告,还有什么不行?!”
薛荔:“……!”
侯夫人离他二人不远,儿子说的话她也尽数听到了。
不由抿了抿嘴,向旁边挪了一步,想想,又挪了一步。
耳不听为静!
就听老夫人淡声开口:“亲家夫人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侯府也想知道!”
“好好的,怎么会出现新娘子错换这种事?”
“我侯府好好的世子,娶到一个庶女,说起来,我们侯府吃的亏还要大些!”
“薛大人,这件事怕你要给我们侯府一个交代!如果咱们在这里说不好,那就圣上面前去说,请圣上为我们主持公道!”
薛尚书和薛夫人有些急,看向薛满:“满儿你说,究竟怎么回事?”
薛满抽泣着道:“女儿什么都不知道。”
“女儿家教严格,从未见过外男,没见过世子爷和三爷,昨天又全程被盖头蒙着脸,揭了盖头才知道夫君长什么样,女儿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就顺着薛满的话看向凌濮阳。
凌濮阳一脸无所谓。
他的目光还粘在薛荔身上,黏腻阴冷,扯都扯不下来。
满屋都不是瞎子,都把凌濮阳的神色看在眼里。
薛家夫妻和薛满更觉难堪。
薛夫人尖叫,她几乎已经认定了就是薛荔干的!
肯定是那贱蹄子想当世子夫人,算计着换了亲事!
薛夫人活撕了薛荔的心都有!
“四丫头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薛荔上前半步:“母亲,女儿跟姐姐一样,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机会认识外男,昨天也一样是盖着盖头,所以姐姐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她答完,捏了捏手,心里觉出了一丝畅快。
原来她也是可以勇敢站出来面对薛夫人,也可以驳斥她的!
这给了薛荔从所未有的信心。
转头看看凌彦,凌彦对她鼓励的一笑。
薛荔退回凌彦身后,嘴角止不住向上翘起。
薛夫人听薛荔居然拿原话堵回来,差点气晕。
怒道:“那你的陪嫁丫头呢?月牙儿呢?叫她出来我问她话!”
一个穿浅绿色比甲的丫头战战兢兢走进来跪下。
“夫人,就是四小姐指使的!她叫奴婢站到三小姐轿子旁边,让别人以为轿子里坐的是四小姐!”
茗烟和茗琴两个丫头也跪下来瞎编道:“当时奴婢两个怕站错了,还问过轿子里是谁,四小姐骗奴婢两个说她是三小姐,我们才跟轿的。”
凌彦看了看薛荔,薛荔轻轻摇摇头。
笑死,她哪来的丫头?
她在薛家都是伺候人的,干的都是丫头的活,她怎么可能有丫头?
就这个叫月牙儿的丫头,都还是婚期临近,薛夫人看薛荔身边光秃秃一个人都没有,实在不像话,才给她指派了这么一个。
“月牙儿不是我丫头,我也指使不动她!”薛荔道:“我在娘家没有丫头!”
她现在是明白了,有话要说,别憋着。
管它说出来会不会打娘家的脸呢!
薛家母女都不要她活了,她还顾忌她们的面子做什么?
果然此话一出,屋里就是一片哗然。
凌濮阳嗤笑:“西门口一年赚二两银子的豆腐张,都给他闺女买了一个打杂的丫头呢,薛尚书一个月俸银就是两百两,居然还苛刻自己闺女!啧啧,也不知道陛下知道了,会不会给你涨点俸禄?!”
薛尚书听得眼前发黑。
这话要是被皇上听到了还得了?
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凌濮阳道:“你……你个小畜生!”
这个小畜生不但辱他闺女,还如此折辱于他!简直不可忍!
要不是顾忌着老夫人还在,他早就扑上去给这小畜生两耳光了!还怎么容得他在这叫嚣?
凌濮阳:“噗!”
从小到大他受过多少辱骂他自己都数不清,怎么会在乎薛尚书这不痛不痒的“小畜生”三个字?!
掏了掏耳朵,悠哉悠哉对二老爷道:“父亲,他骂你老畜生!”
老夫人被吵得头疼,狠狠一巴掌拍下,“都给我住口!”
凌彦上前,他准备好好问问月牙儿关于薛荔的饮食习惯生活喜好,一方面为自己媳妇脱罪,另一方面也可以借此多了解薛荔一些。
薛荔却拉了拉他。
她不想多跟薛满来回扯皮,对不讲理的人,最好就是一棒子打死。
何况这一次,她知道薛满的弱点在哪里,定能一击必杀。
“三姐姐,”
女孩声音清亮又软糯,“打小我姨娘就跟我说,我是庶女,就是姐姐们的牛马,要永远以姐姐们为先,如今姐姐被如此羞辱,妹妹感同身受,恨不得替姐姐去死。”
“只是咱们父母都还健在,生养之恩还没报答,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姐姐……”
她抬头,无比认真的对薛满道:“我陪着姐姐,我们两姐妹都出家为尼吧!”
“两家婚约作废,我陪着姐姐去寺庙修行,我们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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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起了她的大事。
在心里把今天要做的事过了一遍。
今天要去敬茶,然后她会发现自己被换了,与她纠缠一夜的新郎官不是世子,她应该要哭要闹,要找出害她的人。
如此,侯府上下会觉得亏欠她,定会对她处处优待;
她再勉强表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会死心塌地跟着凌三爷过日子。
这样一来,凌三爷也必定会感激不尽,会更加敬重她……
凌三爷的尊敬和宠爱是自己往后余生安身立命的重要依仗,这一点最为重要,千万出不得任何差错。
还有,她要坐实薛荔换亲的罪名,让那贱人万劫不复!
薛满对薛荔的恨意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顺理成章。
她和薛荔差不多大,小时候没有嫡庶的概念,没有其他玩伴,她也经常去找薛荔玩。
薛荔那个生母只顾着打扮和争宠,根本不大管薛荔,薛荔吃不饱,饿了就到处找东西吃,甚至有时候会跟狗抢食。
当时自己年纪小,看到薛荔和狗狗打成一团,竟然觉得好玩,跑去抢了那盆狗饭就吃……
尤记得当时小黄狗和薛荔木呆呆看自己的眼神……
懂事以后薛满每每想到那个场景都恨不得掐死那时候的自己,更恨上了薛荔。
后来两人都渐渐长大,薛荔慢慢出落得楚楚动人,几乎每个看到薛荔的人都会感叹一句“可惜是庶出”,薛满就更讨厌薛荔了。
一天比一天更讨厌她!
讨厌到恨不得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茗烟!”她嘶哑着嗓子叫人。
茗烟急匆匆进来,看到薛满一夜之间憔悴苍老了十岁不止的模样,吓得差点跳起来:“小……小姐!”
她家小姐昨晚是被妖精吸了阳气了吗?
薛满咬牙,恨声道:“扶我起来,我要去净房!”
她一动,腿间就针刺般的疼痛。两腿像煮软的面条般丝毫用不上劲。
腰上缠上来一条古铜色的强健手臂,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唔,我的夫人,大清早的你不伺候夫君,想跑哪里去?”
声音里,浓浓的欲念。
薛满脸上血色骤然间褪得干干净净。
颤抖着哀求:“爷,咱们今天该去敬茶认亲……”
话刚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的人被狠狠扯进了床榻。
茗烟张口结舌。
这凌三爷都什么人啊,不顾时间地点就……
她好半天才艰难的替自己小姐求情道:“姑爷使不得,我们小姐是新妇,头一次敬茶就迟到,会让府里长辈对小姐不满的!”
床上那只野兽兀自开始享用美餐,随口道:“迟到就迟到!”
“我一个庶子,去不去敬茶又有什么关系?去了反而碍人家的眼!”
扭头用血红的眼睛瞪向茗烟:“还不滚?想一起?!”
薛满疼得头上汗水滚落,倒也给她疼出一丝清明来。
她尖叫道:“庶子……”
抬手挠向凌濮阳,泄愤般用力,在凌濮阳脖子上挠出三道血印子:“我嫁的是世子凌彦!你是谁?”
凌濮阳摸了一把脖子,有些疼,更激起了他的兽性。
舔着唇,笑得邪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夫人吃得开心就行,做饭的厨子是谁真那么重要么?”
伸手按住扑腾不已的薛满:“老实点,等老子早晨这碗饭吃饱了再说!”
许久之后薛满才终于能脱身,被茗烟扶着,踉跄着去了净房。
收拾清理,忍着羞耻上了药,换了衣裳,才感觉三魂七魄重新归位。
出了净房,凌濮阳已经先走了,也没等她。
茗琴上来和茗烟一起扶住薛满,低声道:“姑爷说他不知道您还要多久,就自己先过去了,让您收拾好了自己去正堂。”
薛满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不是不失落,但今天还有大事要办,也计较不了那么多,只能咬牙点头:“走吧!”
绥远侯府正堂大门洞开,府里所有主子都到了。
原本今天该是新人敬茶的,却生生弄出了三堂会审的架势。
老夫人端端正正坐在上首,面目严肃,其余小辈按照辈分分列在她下首。
老绥远侯有三个儿子,长子和三子都是老夫人所出,另外一个是庶出。
长房凌永年承袭了绥远侯之位、三房凌永龄长年驻守边关,很少回京,这次世子爷大婚他也脱不开身,只能让儿子凌少逸代替自己回来。
因此三房的位置上就只有凌少逸一个。
少年窜到薛荔身边,咧嘴傻乐,一口大白牙:“嫂嫂好!”
薛荔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嫂嫂”喊得红了脸,回答道:“弟弟好。”
凌彦淡淡瞥了堂弟一眼,道:“三叔来信,让我好好管着你,多让你读点书,以后你就每天写二十篇大字和五篇小楷,写好了交给我看。”
凌少逸:“……!”
本来已经翘到太阳穴的嘴角一下就垮到了下巴,“……啊?不要啊哥!”
嫡出的长房三房都站在屋子左边,右边则站着二房一家子。
嫡庶之间泾渭分明,犹如隔着天堑。
庶出这边是二老爷凌永寿和他的夫人,还有二夫人所生的一子一女。
凌濮阳是二老爷外室生的孩子,一直养到三岁,老夫人也没松口让外室进门,二老爷才把凌濮阳抱回来养。
此时凌濮阳穿着一身黑衣,衣服都没理好,就这么吊儿郎当走了进来,向二老爷夫妻行礼请安。
二老爷气恨:“濮阳你怎么回事?你真不知道那是三小姐?怎么就真的敢洞房呢你?”
二夫人煽风点火:“当然要洞房了,贱骨头怎么见得好东西?!当然要马上占了!”
薛满那可是礼部尚书的嫡女呢!自己的儿子还攀不到呢,就这样被凌濮阳给吃了,真是让人心里不痛快!
凌濮阳眼睛一眯:“母亲你先别气,看你,鼻孔都气粗了,本来就不好看,鼻孔气粗了就更不好看了!”
他这三女儿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他简直都看不懂!
不经过婆家,自己跑到程王府来也就罢了。
还在程王府发飙,踢人家世子养的猫,她怎么想的?!
还有,明知道薛荔这段时间备受关注,她还要去惹薛荔?!
带头霸凌薛荔,还踢她!把她腿踢断?!
不是,你惹她干什么呀?!
不仅如此,还把程王府那个比眼珠子还宝贵的世子爷刺激得发了病了!
他完了!
他薛家完了!
而这—切的—切,追根溯源,全都是他那个蠢婆娘的缘故!
休妻!
这个词—浮现在薛尚书的脑子里就扎下了根。
不是他薄情寡义,而是形势所逼,他必须要断尾求生,要弃卒保帅!
这种情况谁还顾得上儿女情长?
那蠢婆娘要是懂事的,就应该自己下堂求去!
薛尚书想着,目光渐渐冷硬。
语气平缓下来,但说的话却无比的冷漠。
“救什么?你让我怎么救?这是程王府,我敢乱闯吗?”
“为父是男子,闯进全是女眷的内宅,别人会怎么说?”
薛芷怔怔地看着父亲,嘴唇蠕动两下,终究没有出声。
规矩?规矩还不是人定的?!
看薛满凌世子,还不是闯进去见薛荔去了?!
没见程王府的人把薛满打出来呢。
反而个个都在夸薛满是个好夫君。
反观自己的父亲呢?连求见—下的勇气都没有!
但这些话实属大逆不道,薛芷心里也明白这件事错在自己母亲和姐姐,不能怪父亲不作为。
但……
薛芷心里乱糟糟,各种念头纷至沓来,理不出头绪。
没多久,程王府的小厮找到薛家父女,告诉他们薛夫人和薛满已经被送出来了,在后门那,让薛家人去接。
薛尚书恭恭敬敬送走了报信的小厮,塞了—锭银子。
又狠狠的瞪了薛芷—眼。
裹挟着满身怒气冲向了后门。
后门?!
他薛尚书的妻女只配走后门!
他—张老脸都丢尽了!
薛尚书—双眼睛盛满了怒火,直直的盯着相互依偎着走出来的母女俩。
心里只转着—个念头。
休妻!休妻!必须休妻!
薛夫人和薛满远远的看见薛尚书,隔这么远都能够感受到薛尚书冲天而起的怒气和怨气。
母女俩脚步都不由瑟缩了—下。
薛满咬咬牙。
今天之前她还不能确定,但今天的程王府之行她就已经能万分笃定了。
那么,告诉父亲,争取娘家的支持就势在必行。
薛满紧了紧手掌,重新迈开脚步,—步—步稳稳当当的朝父亲走了过去。
迎着薛尚书不善的目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凌濮阳是程王的私生子!”
薛尚书:“……!”
薛尚书猛然转头看向女儿。
转的太猛了,骨头骨节摩擦,脖子都咔嚓—声。
那—下疼得钻心,他都顾不得了。
压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主动权已经交到了薛满的手上。
看父亲那个样子,薛满嘴角噙出了矜持的笑容。
“回府再说。”
“好!回去说,回去说!”
薛尚书迈步,—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还是薛满—个箭步上前,捉住了薛尚书的胳膊肘,才稳住了他身形。
这—刻,薛满浑身冒光,仿佛是薛家的定海神针。
她道:“父亲站稳。”
薛尚书:“好好好,站稳站稳。”
薛尚书脑子里嗡嗡的,语无伦次。
他硬是要跟薛满及薛夫人挤—个马车,—直就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儿。
似乎生怕她下—刻就消失掉。
这一次,他要好好护着这个受尽苦难却仍然坚韧善良的女孩子!
他要把该她的安稳和快乐还给她!
就是拼上他这条命,也要护她周全!
所以他不能慌。
他得冷静!冷静!
否则,非但找不到人,反而会害得薛荔名声受损。
凌彦的反常自然引起了程王府小厮和婢女的注意。
立刻就有小厮上前来殷切的问道:“世子爷您需要小的们帮忙吗?”
凌彦又扫了一眼忙而不乱的门口,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迎接薛荔的那一伙人的身材长相。
他记性不错,几乎过目不忘。
接薛荔进去的是一顶绿呢小轿,和程王府接人的轿子是一样的;
那个婆子穿的也是程王府仆妇的穿着。
因此他才没有在第一时间产生疑问。
但那个婆子穿戴还是有区别……
除了鞋子有问题,她还戴着一枚金钗。
大昭等级森严,除非官员家眷,一般平民百姓是不能佩戴金饰的。
那婆子头上却插着一枚金钗。
当时他还以为是程王妃所赐,虽然一瞬间感觉奇怪,也没有深究。
而现在想想,有问题。
那婆子能假冒程王府下人,在王府门口劫人,必然和程王府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这些事凌彦只能在心里琢磨,不能直白的询问,只能侧面打听。
便若无其事的问:“我刚刚看到你们府上有个婆子,头上戴着金饰,虽然是主子所赐,可毕竟不合规矩。”
“今日宾客众多,万一被有心人看到,背后参一本,小事也变成大事了。”
“我就想着提醒你们管事一声,叫那婆子把头上首饰摘了。”
小厮一听这话,对凌彦那叫一个感激。
世子爷可真是个好人!
原本就很热情的小厮,就更热情了。
“多谢世子爷想得周到!世子爷宽心。您说的那人是书吏柳三道的老娘。”
“她以前在王妃身边伺候,后来嫁了人,王妃心善就放了她的奴籍。”
小厮絮絮叨叨,把柳婆子的事抖了个底儿掉。
“柳老婆子机灵得很,虽然放籍了,可时不时还回来看望王妃,每次回来也都穿着下人的衣服,对我们王妃行奴才礼。”
“她刚说她儿媳妇发了急症,借了我们一顶轿子送她儿媳妇就医,我们管事想事情紧急,就借给了她。”
“小的刚刚看见她从旁边巷子走的……”
小厮后面再说什么凌彦也顾不得再听。
匆匆往程王府侧面巷子赶去。
一面心急火燎的赶路,一面得应付沿路跟他打招呼的人。
明明心急如焚,却还得装出没事发生的样子。
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端不住。
悄悄吩咐清风:“你去,把这边的情况跟我母亲说一声,让她想办法找个托词拖一拖。”
“还有,马上回去把小泥巴抱来!”
那狗子都快成精了,有它帮忙,应该能很快找到人。
清风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是!”应诺一声匆匆带着人飞奔回去。
凌彦又点了几个心腹手下,让人散开去找。
要不动声色,要外松内紧。
找!必须找到!
抓紧时间,在宴席正式开始之前,把薛荔找回来!
一面又心生疑惑。
是什么人掳劫薛荔?
是薛阔那个畜生吗?!
凌彦眼底泛出冷光。
不像。
能把手伸到程王府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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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彦冷笑。
他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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