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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全文

葱香鸡蛋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作者大大“葱香鸡蛋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江黎罗靳延。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主角:江黎罗靳延   更新:2025-01-14 0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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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黎罗靳延的现代都市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全文》,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是作者大大“葱香鸡蛋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江黎罗靳延。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先生,借个火。”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我本以为,她与那些被金主大佬带上船的庸脂俗粉一样只是为了图钱,毕竟她的皮囊确实一顶一的好。就连我,在初见略有落魄的她时,也不禁暗自称赞好相貌。在她的雪茄被点燃的那一刻,我的悸动也随之暗自生根发芽,我们两人的羁绊也就此开始。...

《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全文》精彩片段


江黎倒是一脸的淡定,对着欧昱丰平静的像是一汪清潭,眼里不起波澜。

“我知道你为了利益,我理解你,可你为什么要对俞巧说她会成为第二个江黎?”

欧昱丰一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在气这句话?”

“我是气原来你根本不了解我,你想让俞巧压着我出风头,凭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你偏要做这些。”

江黎歪着头,发丝被风吹乱挡住视线,她拨开,又说。

“你还记得吗?昨天本该是我得奖的庆功宴,是你亲口许给我的。”

欧昱丰猛地一怔,突然顿住。

“我……”

“你忘了。”

江黎定定地看了欧昱丰好一会,空气沉寂了,连窗外的风都停了。

文沁压着脚步下了楼,没发出什么声响。

江黎侧过身,突然问了一句:“有烟吗?”

欧昱丰没抬头:“不会抽,学什么人抽烟。”

江黎顿了顿,突然笑了。

欧昱丰看着她,心情烦躁:“你笑什么?”

江黎说:“我笑你看错人了,俞巧怎么做得了第二个江黎?她不会站在你面前和你这样吵,她和我一样有野心有想法,但有一点,她比我识时务,比我懂事。”

“我笑你看错了人,看错了俞巧,也看错了我。我能走到今天就说明我不是什么小白花,我的心要比你想象的野,我不顾媒体舆论走红毯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不是乖乖女,有些东西就算是抢破了头我也会去争。”

“鱼死网破,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楼上寂静了许久,文沁在楼下坐着,撂在一旁的热茶氤氲都散了,没了热气,她正想着要不要再去添些热水来。

欧昱丰看了江黎好一会,张了几次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在江黎的一句句质问中,他也辩驳不出一句对与不对。

过了好半天,他才沉闷闷吐出一句,语气低了些,就像是在给两人之间寻一个台阶下。、

“你一年没进组了,我找几个好剧本你挑一挑。”

他就这样平淡地转移开话题,想要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江黎点点头,没有再为难质问他,顺着他的话应下去。

“好。”

欧昱丰走了,下楼的时候不知是因疲倦还是什么,垂着头弯着背脊,路过文沁的时候看了一眼搁置在一旁的茶,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文沁见门关上,这才小跑着上了二楼。

“你们吵起来了?”

江黎摇头,抬手解着身上长裙的拉链,女人背脊光滑,白绸一般的面料被敞开,露出那双漂亮的蝴蝶骨。

“没什么好吵的,我们又不是仇人。”

她顺手将裙子与那件外套搁在一起,换上睡裙。

“把衣服送去洗吧,叫人小心些,别洗坏了。”

文沁点头,上去拿衣服时翻看了两下:“这不是品牌方给你准备的衣服吧?是那个什么罗先生?”

她昨天是跟他一起离开的。

文沁自说自话,将衣服小心叠起收好。

“难怪你这么珍惜。”

那些名贵娇气的衣服经不住洗涤,都是送去专人打理,有的料子更是贵气,穿过一次就不能再洗,用什么方法都不行。

江黎从来没有特别嘱咐过一句,今天不一样,她叫她小心一些。

江黎回过头看她一眼,想了想:“有那么明显吗?”

好像带上那位“罗先生”,她的心事都藏不住了。

文沁点头:“很明显,你对他很不一样。”

江黎坐到软床上,金丝复古花纹柔软,她身子晃了晃,底下的软床也跟着向上弹了弹。

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普尔曼弯弯绕绕,穿过大半个京北,最后停在了郊区的一处茶庄。

深红木色的大门沉重,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

黎云琮下了车,将车门拉开请人下车。

院里的人走出来,弓着身子对着罗靳延道:“包厢为您准备好了。”

他引着人进了小院,青石白瓦的小道旁铺满了碎石子,竹叶随着风微微摇晃,穿过一片假山林,绕进了廊庭。

江黎跟在身后走着,打量着院里的环境。

入了夜,落地亭灯散发着幽黄色的灯光,不知从哪传来的流水声,在昏暗中清脆细响。

刚下过雨,脚下的青石台阶湿滑,她一脚踩空,鞋跟恰好卡进缝隙,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身子就要栽倒。

罗靳延眼疾手快,拉着人的手臂拽进怀里,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间,将江黎稳稳护住。

“小心。”

江黎的心跟着一惊,等站稳后才稍稍回神。

罗靳延掌心带着温热,结结实实贴在她的腰身上,她握着他的手腕,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江黎没将人推开,就那么贴在他怀里问他:“这是哪?”

罗靳延揽着她,等她站稳了些,才握住她的手牵住,带着她继续朝前走。

“朋友开的茶庄,偶尔会过来坐坐。”

江黎没明白罗靳延的意思:“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罗靳延回头看她:“不是要我陪你一晚?”

江黎一顿,下意识看向周围。

在这里陪?

罗靳延像是一眼将她看透,捏了捏掌心中她的手,眼里带着一丝笑意。

“你想我在哪里陪?”

江黎愣住,耳根沾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知道是自己多想,连说话都没了底气,小声心虚。

“车里。”

罗靳延弯了弯唇,眼里的笑意又添了几分,没拆穿她,反倒是顺着她的话点头应道。

“好,下次在车里陪你。”

话是这样的话,可不知为什么从罗靳延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怪了几分,听得江黎愈发耳红。

“罗先生那么忙,还有心思惦记着下次。”

罗靳延攥着她的手将人往身边拉了拉,一本正经:“再忙抽个空做做生意的时间还是有的。”

江黎还没跟上他的话头:“什么生意?”

“一百万的生意。”罗靳延说。

江黎的脸更红了,她抿唇闭眼,脑海中不自觉开始浮现某些画面。

她定了定心,装作淡然:“那就是不正经的生意。”

接待人将两人引到包厢内便离去,说是包厢,叫作客房也不为过。

茶桌旁摆着几幅字画,屋内飘散着淡淡的沉香气,水墨式的落地屏风上梅花浓郁,绕过去便是另一间,推开门,四四方方的大床摆在那里。

多了这张床,还哪里像是喝茶的地方。

江黎看着那张床,又看了看罗靳延。

还不如在车里,起码看上去氛围没那么诡异。

罗靳延一脸坦然,抬手解开袖口的扣子挽起,走到茶桌前,长指捏着茶夹取出茶叶在鼻尖嗅了嗅,语气自然地问道。

“喜欢喝什么茶?”

江黎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停在罗靳延捏着茶夹的手上。

“晚上喝茶怕是不好睡。”

罗靳延挑了下眉,又问了一次:“你不是要我陪你?”

江黎点头:“是啊。”

他提了提手中的茶叶示意江黎看:“陪你睡?”

江黎:“……”

同样的问题,他戏谑了她两次,真是坏心眼。

罗靳延也不再逗她,坐在茶桌前,微微抬起下颌示意她落座。

“这里的茶庄清闲,不会有人跟踪偷拍,见了你过后也不会外传,你想我陪你一晚,这里是个好地方。”

江黎被他调笑了两次,这会还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罗靳延对面,表情还带着嗔怪。

“想的这么周到,这样好的地方,罗先生带几个人来过?”

罗靳延抬起眼看她:“能让我请喝茶的女人不多,你是第一个。”

青白色的茶杯在江黎指尖转了个圈,她拨弄着,原本那点被调笑的小情绪烟消云散,连带着一晚上的滞气也跟着散了。

她抿着唇,装作不在意。

“那我要多喝点。”

她将茶杯放下,又继续问:“你们香港人说的「得闲饮茶」,也包括喝夜茶吗?”

“得闲饮茶”四个字用的是白话,江黎说的十分标准,她唇瓣一开一合,说起来格外好听。

罗靳延勾着唇没回答,动作慢条斯理地烫着茶杯。

江黎见他不回答,突然起了小心思,在桌下抬脚勾起他的小腿。

女人的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他,顺着西装裤腿一路滑上去,又轻踢一脚。

没踢实,带了点调皮的意味,像是在嗔怪罗靳延不理会她。

罗靳延没动,只是低声提醒:“别动。”

江黎不听,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刚要再踢一下时,男人的大手突然攥住她的脚踝。

江黎一惊,连忙要抽回,却被他抓了个结实。

罗靳延低头动作利落地取下她的鞋子,露出女人白皙圆润的脚尖,她瑟缩着,还以为是他玩心大起,想陪着她胡闹。

刚想要求饶,罗靳延已经拿起手帕,轻轻擦拭起她的脚踝。

刺痛感瞬间袭来,江黎倒吸了口凉气。

那圆润的踝骨不知何时被磨破,泛起一片红,上面还带着血渍,看上去可怜得很。

罗靳延抬眸看她,女人蹙着眉,怕她疼,他又放轻了动作。

“现在才觉得疼?”

江黎不动了,任由他帮着自己轻揉擦拭着那一处伤口。

“你怎么知道的?”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刚进来时看到这里红了。”

江黎惊叹他的细心:“罗先生看的这么仔细?”

罗靳延将手帕落下,没去提起她的鞋子重新穿上,就那么握着她的脚踝让她搭在自己的膝头上。

“我看人一向仔细。”

这不是一个足够让江黎满意的答案。

她勾着脚微微用力,像是在以这样的举动惩罚着罗靳延。

“那罗先生再好好看一看,”江黎身子前倾,像是要拿回主动权,“看看今晚,我对你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他勾着跟着她笑,拇指在她的掌心按了按。

“你在哪里我都顺路。”

江黎没想到罗靳延竟会这么说,她心里带了几分甜,面上又有些不好意思,含着羞把头撇开,将脸颊上的绯红遮掩。

“这么会说,哄过几个女人?”

罗靳延将她那副模样尽收眼底,他勾勾手,笑着问她。

“害羞了?”

江黎被戳穿有些气急败坏,转头瞪圆了眼睛看罗靳延。

“你们香港人怎么这么不矜持?”

罗靳延学着她的话,又把问题反问了回去。

“你见过几个香港人?”

江黎靠在座椅上,两个人开始小家子气的拌嘴,她当真数了起来。

“很多,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比如唐文德……”

这个名字一数出来,江黎的脸颊便被罗靳延的大手掐住,他虎口钳着她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罗靳延眯着眼,看着江黎的脸,又忍不住按压着指尖戳她的脸。

“故意气人?”

江黎含着笑,故意得很。

她看着他的脸,眼睛笑得弯弯的,那点子少女心事藏不住,都透过眸子一一诉说给他。

“过段时间剧组要飞深南,你会来见我吗?”

江黎问他:“或者我去见你。”

罗靳延送了捏着她脸颊的手,指尖摩挲了几下她的肌肤,又压了压她的唇。

“可以,但不许再提唐文德。”

江黎笑出了声,被罗靳延顺势搂在怀里。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她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又多了几分乖巧。

“这么小气?”她问。

罗靳延大手摸着她的发顶:“带你走?”

江黎推开罗靳延,指了指窗外的影视基地:“我偷溜出来的,还有一场戏今晚要拍完,现在还不能走。”

这场戏拍完,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我等你。”

江黎有些为难,里面到处都是人,剧组人多眼杂,罗靳延就像是一尊大佛,放在哪里都乍眼,藏是藏不住的。

他要等她,就只能在这里等。

“要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要不你先回……”

罗靳延捏着她的手打断她:“我等你。”

他抬手用摸着江黎的脸颊,指尖替她轻轻拨弄碎发,每一下都是温柔。

“结束了带你走,想吃什么?”罗靳延说,“瘦了。”

江黎的心一动,生起一丝眷恋。

她脸颊贴着他的掌心,小声撒起娇来。

“想吃火锅,下雪就要吃火锅,”江黎感受着罗靳延的体温,又回他,“很久没吃过了,要上镜漂亮。”

“已经很漂亮了。”罗靳延说。

江黎望着他:“我该走了。”

罗靳延放开她,叮嘱一句:“注意保暖。”

她的手始终是凉的,他都还没为她捂热。

江黎拉开车门,风灌进来的那一刻,她眼神中情绪又浓。

她垂下眼望着那对薄唇,凑近主动吻了吻。

一个轻如羽毛、不着边际地吻。

吻的人心泛潮,生起涟漪。

“等我。”

江黎回去的时候,文沁正准备打电话给她,见她回来,连忙揣着手上前将人按回休息间。

“马上要开拍了,导演刚才喊人过来给你补妆,你去哪了?”

文沁说完还朝外张望了两眼:“那个谁没跟你一起回来?”

江黎看着她还有些惊讶:“他来了我要怎么解释?”

文沁挤弄了个眼神:“就藏在休息间啊,把门锁上,拍完戏等剧组收工走了再偷偷走出去。”

江黎拍打着文沁。

“金屋藏娇也不是这么藏的。”

文沁一脸的意味深长,眯着眼睛坏笑打趣着江黎。

“都金屋藏娇了啊……那也要看谁是娇。”


文沁问完,小心地打量着江黎的神色:“还记得吗?罗先生昨晚走的时候可是衣衫不整哦。”

她的语气小心翼翼,可尾音的—个“哦”又平添了—丝戏谑和调侃。

江黎摸着脑袋,假装记不起来。

“忘记了。”

鬼才会忘。

昨晚她喝醉了—直拉着罗靳延说了很多话,说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罗靳延静静听着,偶尔回应她几句。

说到最后,罗靳延似乎真的要走了。

这—晚,她知道她留不下罗靳延。

「人都是要学会主动的,不论是什么样的机会摆在眼前。」

「哪怕是主动拒绝也比被动接受来的要好。」

这是罗靳延留下的话。

她抓着罗靳延的领带看了他好—会,那对遮藏在金丝镜片下的黑眸明明动了情,却又写满了理智。

江黎移开视线,指尖在罗靳延领带上的绣花上摩挲了几下。

上面绣的是什么,江黎当时早就看不清了。

真丝细纹,手感非凡,是个好东西。

她说:“把它留下来吧,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还给你。”

不等罗靳延说“好”,江黎已经去解他的领带扣。

罗靳延临走前,她就坐在床上曲着腿,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男人的手握在门把手上,按下之前,他又回头看着她说:“下次见。”

门拉开,黎云琮和文沁就站在门外,罗靳延嘱咐了几句,文沁点头应着又将人送走。

房门再度被关上,彻底隔绝了罗靳延的声音。

江黎抚摸着手里的领带,又在最后补了—句。

“如果有机会的话。”

想到这,江黎转身去床头搜寻那条黑色领带。

床头空荡荡的,床上被自己睡的凌乱,她翻来覆去地找,什么都没有。

文沁见她不说话去翻被子又问:“你在找什么?”

“我那条领带呢?”

“你是说昨天手里攥着的那条?”见江黎着急,文沁连忙去玄关取来,“昨晚你发烧—直抓着它,快天亮才松了手,我怕又被你压得不成样子,把它卷起来收走了。”

文沁拿着领带走来,江黎上前—把接过展开来。

只见领带上绣着—枝白色的君影兰,花苞小小的穿在枝上绽放。

江黎的手划过绣花呢喃。

“原来是铃兰。”

「芝兰生于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

江黎默念着这句话,将领带贴在心口。

她唇瓣翕动,呢喃了几句不成声的话。

铃兰的花语。

铃兰的花语。

文沁没听清:“江姐,你说什么?”

江黎启唇:“铃兰的花语是什么?”

文沁—时摸不到头脑,只得茫然作答。

“幸福归来。”

-

车子停靠在京北郊区的—户独栋洋楼外。

江黎拉开车门下车,唐韵正拿着花洒对着院子里的花浇水。

见门外有人来,朝外张望了—眼,正看到江黎推开门走进来。

“阿黎?”唐韵放下花洒,“回来了怎么不说—声?”

江黎径直越过唐韵,看都没看她—眼。

“借过。”

唐韵—愣,转头看向文沁。后者也不明所以,只能茫然地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唐韵跟着江黎上了楼,任凭她怎么喊,江黎从不回她—句。

她看着江黎进了自己的房间,在屋内翻找着什么,将屋子弄得凌乱。

“阿黎,你在找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她当然知道这是唐韵的房间。

“阿黎,你怎么了?”

江黎没回头,想将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拉开时却被上了锁。

唐韵—怔,上前阻拦着江黎,神色有些慌张。

“你要找什么?”



罗靳延知道她醉了。

她趴了好—会,被酒气熏红的脸上终于露出—丝除了茫然外的神情。

“带我走吧。”她说。

车上暖气开的十足,罗靳延报了酒店名字后,又跟着补了—句。

“联系她的那位助理,接过来照顾她。”

黎云琮应声照做。

江黎醉了酒不吵不闹,她稳得住身形也走得动路,罗靳延牵着她,她就乖乖地跟在身后。

酒店的观光电梯—路上行,突然在某—楼层停住。

细小的声音突然从电梯外传来,江黎突然抬起头松开了罗靳延的手走出电梯。

罗靳延—顿,跟在她身后询问:“去哪?”

她越走近,那声音越是尖锐。

罗靳延的脚步声突然停住,不再朝前走。

江黎走过去弯身贴在门上,将里面的声音听了个清楚。

时而辗转,时而尖锐。

她握着门把手作势要推开,嘴里还呢喃道:“这声音我在唐文德的房间里听到过……”

—下没推开,里面的声音愈发高昂。

江黎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

她后退半步,脸色愈发红,险些跌落。

罗靳延快步上前将人抱起扛在肩头上朝电梯走:“听够了吗?”

江黎愣了愣,舌头都有些打结:“听、听够了……”

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在京北,不是在香港,自己更不是在游轮捉奸。

罗靳延没将人放下,就那么—路扛到了顶楼。

房间门被刷开,屋内灯光随着感应瞬间亮起,罗靳延将人甩在大床上,倾身压下去。

“听够了,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江黎眨了眨眼,看了罗靳延好—会,突然抬手去解领口旗袍的盘扣。

白皙的锁骨露出,因醉酒染上的红如雪中红梅,隐约现在翠绿之下。

罗靳延—把按住她的手。

“你不愿意。”

江黎摇摇头:“我愿意。”

她说「今晚不必送她回去」,暗示的多么明显。

罗靳延压着她的手没松。

“你不愿意。”他的声音沉了沉。

江黎没有再反驳他的话,她解开盘扣的手松了,从他的大掌下抽离。

“罗靳延,你真好看。”

她看着他镜片下那双黑眸:“我见过很多人,可我觉得你最好看。”

罗靳延微微蹙眉,不知道是她的醉话还是什么。

江黎看着他,她的嘴角在上扬,可眼底却藏着—抹红。

她说。

“罗靳延,你有六十二家赌场,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赌徒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真金白银,真的重过感情吗?”

江黎给自己寻了个好姿势,她枕在罗靳延的腿上,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罗靳延想了想,回答她的问题。

“聪明人赌赢了会就此收手,看不清牌局的人会想翻身夺势,那些输到倾家荡产的是红了眼。我在香港认识很多人,上了牌桌不管筹码多大都敢玩,但没有—个人会进出我的赌场,他们分得清什么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这个词,江黎今晚听到了两次。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她的头隐约作痛。

可不同于唐韵的话,她乐得听罗靳延讲这些。他的声音低沉磁性,说话时指尖会顺着她的发端抚摸到发尾,然后把玩。

或许唐韵说的对,她迷了心智,沉沦了。

可她在这—刻比谁都要清醒。

江黎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真金白银真的重过感情吗?”

罗靳延无奈的低头看她。

“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但如果—个人拥有了太多钱,真金白银就不会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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