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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完整文集

鹿时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姜羽彤姜昕玥的古代言情《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鹿时七”,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马难追,更何况他是一言九鼎的皇帝,万一珍容华提出一些让他为难的要求,他是应还是不应呢?“嫔妾想要……”她抱住宣武帝的公狗腰,抬头仰望着他,就像是仰望自己的全部,满眼的爱意都快让他不敢与之对视。少女赤诚地献出自己的真心,笨拙地爱着他:“嫔妾比较贪心,想要……皇上的心。”这个回答,在宣武帝的意料之外,他目光里的防备散去,温柔道:“朕的心,......

主角:姜羽彤姜昕玥   更新:2024-05-06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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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羽彤姜昕玥的现代都市小说《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鹿时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羽彤姜昕玥的古代言情《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鹿时七”,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马难追,更何况他是一言九鼎的皇帝,万一珍容华提出一些让他为难的要求,他是应还是不应呢?“嫔妾想要……”她抱住宣武帝的公狗腰,抬头仰望着他,就像是仰望自己的全部,满眼的爱意都快让他不敢与之对视。少女赤诚地献出自己的真心,笨拙地爱着他:“嫔妾比较贪心,想要……皇上的心。”这个回答,在宣武帝的意料之外,他目光里的防备散去,温柔道:“朕的心,......

《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他捏了捏姜昕玥的鼻子:“爱妃说得不错,朕也不信这世上有鬼,所以今夜来帮你抓鬼来了。”

“皇后娘娘到——”

朱皇后进来,姜昕玥才从皇帝怀里退出来,给她问安。

“珍容华不必多礼。”

在宣武帝面前,朱皇后还是那副端庄典雅的模样:“没吓着吧?”

姜昕玥小心地看了一眼皇帝,红着脸道:“没……没呢!”

宣武帝揶揄道:“朕看她不吓着那鬼就阿弥陀佛了。”

正说着,王得全已经带了人,压着楚婕妤到了帝后面前:“皇上,楚婕妤到了。”

“毒妇,是你去冷宫唆使姜采女来洗荷殿上吊,又是你让你的宫女扮鬼来吓唬珍容华?”

楚婕妤吓得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看向红喜,哆嗦得话都不会说了。

朱皇后叹了口气:“楚婕妤,你可知罪?”

她抬头,那双眸子里的温柔小意消失不见,怨毒的瞪着躲在宣武帝身后的姜昕玥。

“嫔妾没罪!”

楚婕妤嘴硬道:“嫔妾没有去冷宫,是珍容华自己作恶多端,自己的姐姐都恨毒了她,见不得她这小人得志。嫔妾不过让红喜扮鬼吓吓她,她又没有怎么样,嫔妾何罪之有?”

“那是因为我有皇上庇护,才不至于被你吓晕过去。”

姜昕玥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泪,委委屈屈道:“太医说我受惊过度,需好好静养,若是再次受到惊吓,会病入膏肓,药石无医,楚婕妤这是想吓死我吗?”

宣武帝趁机发落:“楚婕妤心肠狠毒,谋害后妃,今日起,贬为末等更衣,充入辛者库为奴。”

不管是不是她去冷宫把姜羽彤放出来的,皇帝说是,那就必须是。

反正她对自己满满的恶意,姜昕玥不介意先顺着皇帝的意思,处置了楚婕……楚更衣。

至于幕后真凶是谁,她不急,该急的是幕后之人。

忙活了半天,宣武帝歇在了洗荷殿。

七日未见,帝王热情得让姜昕玥都招架不住,云雨之后,王得全按照惯例送上事后“补汤”。

打量着她不知道,见她喝得那样干脆,王得全还有点小小的自责。

宣武帝也怜爱的亲了亲她的脸颊:“爱妃可有什么想要的?”

刚说完,他就有些后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他是一言九鼎的皇帝,万一珍容华提出一些让他为难的要求,他是应还是不应呢?

“嫔妾想要……”

她抱住宣武帝的公狗腰,抬头仰望着他,就像是仰望自己的全部,满眼的爱意都快让他不敢与之对视。

少女赤诚地献出自己的真心,笨拙地爱着他:“嫔妾比较贪心,想要……皇上的心。”

这个回答,在宣武帝的意料之外,他目光里的防备散去,温柔道:“朕的心,早就是爱妃的了,不信爱妃自己来摸摸?”

她拉着姜昕玥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

手下肌肉的触感,让她心花怒放,但却极力克制,装着害羞激动的样子,将脸贴上宣武帝结实的胸膛。

鬼话连篇的男人,姜昕玥才不会相信他的甜言蜜语。

但也不影响她和这个鬼话连篇,但是那方面功夫极好的宣武帝再大战三百回合。

由于太过主动,姜昕玥第二天就体会到了小说里说的,女主被霸道总裁按在床上狠狠宠爱之后,腿软得下不了床的感觉。

早上宣武帝上朝时,她还想殷勤一回,帮宣武帝更衣,结果刚站起来,两条腿就酸软无力的摔了过去。

若不是皇帝眼疾手快的接住她,估计就要摔一个大马趴,把老脸都丢尽了。

宣武帝一脸的餍足,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朕让人去翊坤宫说了,你今日身体不适,不必去请安了。”

“那怎么行?”

姜昕玥横了他一眼:“嫔妾今日还想让皇后娘娘差人给嫔妾迁宫呢!嫔妾得去。”

“朕让王得全去内务府吩咐人来,听话。”

姜昕玥就勾着他的脖子,满心满眼都是他道:“嫔妾知道皇上体恤嫔妾,嫔妾心里高兴。可嫔妾已经病了七日不曾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如今都侍寝了还不去,旁人该觉得嫔妾恃宠而骄了。”

“朕乐意宠着你,你的确可以恃宠而骄。”

是!

喜欢的时候乐意宠着,再任性都觉得人家生动活泼,可爱天真。

等哪天不喜欢了,谁都可以用她今天的恃宠而骄来抨击她,那时皇帝也只会觉得,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烦?半点规矩也没有。

“嫔妾不要。”

旁的后妃求都求不来的恩典,她避之不及:“皇后娘娘待臣妾很好,良妃姐姐也是,嫔妾不想让人家说嫔妾不敬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失了面子,嫔妾会不高兴的。”

她撒娇似的摇晃着宣武帝的脖子:“皇上,您……您下次不要再这么勇猛啦!嫔妾腿都软了。”

美人在他耳边吐气幽兰,差点让他城门失守,在事情变得更不可控之前,他落荒而逃。

姜昕玥挑唇笑笑,立马起身,招来喜鹊和霜降给自己梳妆打扮。

她穿着长及脚面的亮粉色旗装,浅藕荷绸彩绣海棠纹镶边棉袍,袍身为品月缎,满身彩绣折枝桃花、蝴蝶等图案,造型各异,形态多样。

趁得姜昕玥本就不俗的容貌,更加明艳动人,娇艳欲滴。

梳两把头,带着耳环与手镯、头簪、大绒花和鬓花,华贵非常。

再将那花盆底一穿,当真是让喜鹊和霜降都移不开眼了。

翊坤宫——

满屋子的后妃眼睛都盯着门口,蒋昭仪近日来颇为得宠,她穿着粉色的宫装,容貌秀丽了两分,掩嘴轻笑道:“这珍容华昨日已经侍寝,想来身子大好了,怎么还不来向皇后娘娘请安?”

良妃不是称赞珍容华懂事,说她不像丽贵妃仗着皇上宠爱就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吗?

打脸了吧?

可见这宫里的女人,一旦有了盛宠,就都会翘起尾巴做人。

她珍容华也一样。

明晃晃的阳光已经斜着照进了翊坤宫大殿的门口,一道亮丽的身影出现:“才一晚上不见,昭仪娘娘就这么想嫔妾吗?”


楚婕妤阴阳怪气,明里暗里的把姜昕玥骂了一顿,但她就是跟听不懂似的,总觉得拳头下去都打在了棉花里。

她带着一肚子气过来,攒了两肚子气回去。

“小主儿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姜昕玥往榻上一靠,人就慵懒的半躺下了,悠闲地吃着桌上美味的小糕点。

“咳咳咳……”

正吃着,却闻到一股呛鼻的草药味,她捂着鼻子:“哪里来的味道?”

霜降从半人高的麒麟铜炉后伸出头来,脸上沾着一点黑灰:“回小主,咱们紧挨着荷花池,夏日蚊虫最多,这是内务府分到咱们洗荷殿来的艾叶草,潮是潮了些,好歹能用。”

洗荷殿能分着艾草,还多亏了姜昕玥受宠了两日,要不然,连这点潮湿的都没有。

她总觉得闻着喉咙不舒服,捏着帕子的手挥了挥:“别烧了,白天能有什么蚊虫?留着等晚上皇上来了再熏一熏便是了。”

喜鹊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劣质的艾草,小主儿自己都受不了,怎么还敢给皇上用啊?

随即她又反应过来,自家莽撞没心机的小主,好像学会不露痕迹的告状了。

这样很好,这样,才能在宫里走得长远。

长信宫——

皇帝离开之后,丽贵妃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皇帝明明已经厌弃了姜贵人,方才用膳时居然将那贱人抄的宫规带过来,说什么姜贵人的字会污了她的眼睛,让她就此作罢。

语气里虽然带着嫌弃,但谁都能听得出来他话语之中的维护。

“腊月,去打听看看,皇上今日为什么去了洗荷殿。”

她了解皇帝,他厌弃了的妃子,没有哪个还能再死灰复燃的。

姜昕玥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这个过人之处,丽贵妃怕是没机会知道的。

毕竟姜昕玥的床上功夫,只有皇帝能体验得到。

白天皇帝已经说了晚上要宠幸姜贵人,王得全就不会再让敬事房的小太监端来绿头牌了。

入夜前已经有太监来洗荷殿通传:“贵人小主儿,今晚洗荷殿掌灯。”

喜鹊和霜降高兴得跟过年似的,拉着姜昕玥就要给她梳妆打扮。

原身也是个十分爱惜美貌的主,梳妆台上香粉、头油、口脂、胭脂、螺子黛应有尽有。

“不要用这些。”

姜昕玥躲过那香喷喷的桂花头油:“也不要盘发,就松松垮垮的,用玉簪子挽一下便好。”

脸上也没有上妆,只薄薄的扑了一层养颜的珍珠粉,再挑了一点鲜花做的口脂,淡淡的涂抹了一层在唇上。

比起白日里的清水出芙蓉,夜晚的她在烛火之中,更显精致明艳了几分。

皇帝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衣衫单薄,翩翩欲飞的神仙妃子,提着一盏宫灯,站在热气腾腾的殿门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迎接他的到来。

那莹莹一盏宫灯,将她的美貌映衬得越发突出,就连随风摆动的三千青丝,纷飞间也为她的倾城之色凭添了三分风情,对她格外偏爱。

宣武帝大步走过去,心疼的替她将落在腮边的碎发挽至耳后:“这么热的天,爱妃何苦在外头站着?以后就在里头等着朕即可。”

美人小手滚烫,脸上烧红,惹人怜惜得紧,应该是站了有一会儿了。

姜昕玥低头浅笑,蓬松不油腻,并且带着一股清新香气的头发在皇帝胸口拱来拱去,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

“嫔妾知道皇上要来,一点都不觉得热,只觉得神清气爽呢!”

皇帝的大手在她头顶摸了摸,感受着怀里的女子那傲人的身姿,喉间不自觉一紧。

腰间禁锢的手臂越发紧了,姜昕玥小手放在皇帝胸膛处,双肩却故意内扣,胸口露出一抹难挨的幽深沟壑,与他紧紧贴合。

两人对视间,暧昧的气氛升温,皇帝的眼神侵略性极强,手心灼人的温度令姜昕玥面红耳赤。

王得全见状,忙无声的挥退满殿宫人,退出门外去守着。

室内一静,宣武帝就如一头凶猛的野兽,低头咬住了她甜美的嘴唇。

半晌过后,他才将唇瓣松开,两人皆呼吸急促,眼神拉丝。

姜昕玥摸着红肿的樱桃小嘴,难为情的瞪了宣武帝一眼,那一眼的妩媚风流,让他再也不愿等待,烛火摇曳间,满室活色生香。

后宫中嫔妃众多,平日里美得个有千秋,可到了床榻间,全都一个模样,让宣武帝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久而久之,乏陈无味。

可姜贵人不一样!

她敢肆意的指挥着帝王,她言辞大胆,令见多识广的宣武帝都心跳加速。

这种感觉,太新奇!太刺激了!

让人欲罢不能,只想让她再舒服一些,露出更多撩人姿态,说出更多荡人心弦的话语。

小说里是骗人的,皇帝也不能一夜七次,最多四五次,但胜在勇猛持久。

就是不知道宣武帝这头种马在别的妃子宫中,是不是也如此这般不知满足?

后世男人都羡慕皇帝夜夜笙歌的幸福生活,其实姜昕玥觉得当皇帝还挺可怜的。

宫里那么多女人,就等着嫖他一个,不管他喜不喜欢,为了维系前朝,他还必须给嫖。

不过姜昕玥可不同情他。

这就叫在其位,谋其政。

就好比她现在变成了嫖帝大军中的一员,不也在用尽浑身解数讨他欢心,以谋求锦衣玉食的美好生活吗?

“咳咳……”

饕餮盛宴之后,宣武帝轻咳两声,他穿衣服的手一顿:“王得全!”

“奴才在。”

门外立刻有响动,几个太监抬着热水倒入屏风后的浴桶。

床上的女人双目紧闭,蝶翼般的长睫毛却在微微颤动,手指抓着被褥,害羞得不敢睁眼的样子。

皇帝轻笑一声,抱着她放入浴桶,王得全听着潺潺水声中,皇帝不怒自威道:“明日让内务府送一些艾草熏香来洗荷殿。”

王得全闻着空气里劣质药草的味道,忙点头应是。

脑子里疯狂运转,自己应该没有得罪过这位本事滔天的姜贵人吧?


送走了她们二人,冷宫里着实清静了一段时日。

姜昕玥就是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你跟她玩阴谋诡计,她偏偏运气好,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你用身份打压她,她就弱不禁风,三步一喘,五步一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让满宫的人都以为你欺负了她。

又想到皇帝那日逼着蒋媛吃毒糕点时说的话,后宫众妃再想落井下石,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冷宫里那棵樟树的叶子全都掉光了,光秃秃的只剩树干,很是萧索落寞的感觉。

姜昕玥已经很久不去树下晒太阳了,天太冷了,自打她身子痊愈,太医不再来之后,内务府的人却没有完全忘了冷宫,但也不尽心了。

“咳咳咳……”

这不,送来的炭已经不是从前的红萝炭了,而是宫中宫女和太监们都使得的次等墨炭,烧起来不仅不够暖不说,烟灰还大,熏得人直辣眼睛,咳嗽不止。

“主儿,你别嫌弃这炭不好,冷宫里的娘娘能有这份的,也只你一个,总比没有强。”

喜鹊这是怕她心里不平衡难受,来安慰她来了。

姜昕玥将窗子打开一条缝:“我哪里又是这种拎不清的人了?苦都是一时的,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还有半个月就是除夕了,这里的人称春节为新岁,而新岁宴是一年之中最盛大的宫宴,到时各国使臣都会来大燕上贡。

姜昕玥的便宜爹,是鸿胪寺少卿,专门负责司仪署典陈设、引奏。接待少数民族及外国朝贡使臣。

呜赞典赞礼仪、序班典侍班、齐班、纠仪及传赞。

皇帝若惦记着她,就会在新岁之前找个理由把她放出去。

当然,她的鸡蛋也不会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就算皇帝对她不上心,还有皇后娘娘呢!

朝廷正是用得上她爹的时候,这么好的机会,朱皇后不会放过的。

“主儿……主儿……”

偷偷摸摸的身影接近了姜昕玥的卧房,小轩子领着一个人:“珍贵人,有人来看您了。”

小轩子带进来的人,不会是丽贵妃那头的对家,应当是自己人。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姜昕玥示意喜鹊去开门。

“霜降!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穿着厚厚冬衣小袄的霜降进得房来,将食盒往喜鹊怀里一塞,扑到姜昕玥的床边就哭了起来:“小主,奴婢终于见着你了。你身体好了吗?余毒都清干净没有?婉贵仪那天是不是欺负你了?”

想到自家小主在冷宫里受尽苦楚,霜降就哭得不能自抑。

姜昕玥忙安慰她:“别哭别哭,你这一哭,倒叫我心里不是滋味了,合熙宫里的人都还好吗?你们有没有被欺负?”

霜降摇头:“主儿入冷宫之前把咱们都托付给了皇后娘娘和大公主、二公主和三皇子,几位小主子常去合熙宫摘些新鲜的瓜果送去御膳房,让御厨们做给皇上吃,皇上还来看过几回,叫奴婢好好打理菜园子。内务府那帮奴才碍于几位公主和皇子,不敢克扣咱们宫里。”

也就是说,皇帝是有心放她出去的,不然也不会这样交代霜降。

“霜降,你带了炭来!”

喜鹊打开食盒,发现里头竟然是她心心念念的红萝炭,立刻笑了起来:“你别担心主儿了,咱们主儿可不是那吃亏的性子,不过你这炭是哪来的?”

霜降看了看房中摆设,竟是比合熙宫里小主的摆设也不差什么,这才擦干净眼泪道:“是良妃娘娘和德妃娘娘从自己的例份里分出来的,怕被丽贵妃的人看到了,奴婢装成是拿的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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