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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敬姝陆瓒是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昼山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8-08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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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敬姝陆瓒是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昼山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精品推荐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陆瓒有令,太医院各种值钱的药材便如流水一般送往倚翠宫。

不出两三日,敬姝的风寒便好得差不多了。

袖青见她果然无恙,也放了心,当初她服下那药以后就吐血昏厥,袖青实在是被那凶猛的药性给吓到了。

一大早,内务府的总管太监严公公就带着人来了。

他身旁还跟着陈公公。

上一次,陈公公来了倚翠宫,将那名误食碎碗砾的可怜小宫女带走,临走前还颇为趾高气扬地讥笑了敬姝一番。

这回再来,他一进殿门就直接跪下,一路爬到敬姝面前,二话不说,先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陈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敬姝心知他这是为何,却还是故作一脸惊讶不解。

“娘娘恕罪!奴才先前出言不逊,说了些对娘娘不恭敬的话,还望娘娘勿怪!”

陈公公说完,又连连磕了几个头。

敬姝闻言,拧着眉毛,美眸中似乎仍是一片困惑。

好半晌,她才终于想起了什么。

“陈公公说的,可是上一回有人故意在本宫的膳食里掺了碎碗砾的事?说起来,陈公公那日的话虽的确不中听,却是一腔忠言,叫本宫明白了往后该怎么做,算是帮了本宫的,如此,本宫又怎会怪罪于你?”

陈公公见她话语说得真挚,完全像是不记仇的性子,便猛地松了口气。

“多谢娘娘恕罪!娘娘果真宅心仁厚,宽宏大方!奴才感激不尽!”

他连忙道谢。

“好了,快起来吧,便是看在严公公的面子上,本宫也会既往不咎的,更何况,本宫在这后宫里,往后还要仰仗两位公公的照拂呢。”

敬姝明艳一笑,抬手吩咐袖青给他们看茶。

她可是听宫人八卦过。

这陈公公虽是个太监,但却长得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乃是严公公收的义子。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两个人是天天晚上搁一个屋里搂着睡觉的那种不正当男男关系。

严公公掌管内务府,他特意带着陈公公来,无非怕自己以后得宠了,找他的“好儿子”寻仇。

敬姝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乐得卖他这个面子。

此时,严公公闻言,脸上果然立即就露出了笑容,态度不由也恭敬了两分:

“老奴今日来娘娘这里,乃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圣上说娘娘的倚翠宫还少了一些宫人,命老奴再拨几个人手过来给娘娘使唤,这些宫人如今都在外头候着,奴才这就叫他们都进来,供娘娘挑选?”

“有劳严公公了。”

敬姝笑着说道。

没多久,一共十名宫人进了殿里,其中四名太监,六名宫女。

按照规制,她身在嫔位,应有六名宫女、四名太监伺候。

从前刘良娣跋扈,要走了一名一等宫女、一名二等宫女、一名二等太监,另敬姝宫里只剩下七人。

后来碎碗砾事件,又少了一个三等宫女。

如今敬姝就需要把缺少的这四个奴才再补上。

“娘娘,这些奴才都是老奴和小陈子精挑细算出来的,娘娘尽可放心挑选。”

严公公又说道。

“两位公公挑的人,本宫自是放心。”

敬姝说着,就目光落在几个宫人身上。

她抬手点了一个太监、三个宫女出来。

“陈公公,这几人如何啊?”敬姝故意询问道。

“娘娘眼光极好,这几个都是老实肯干,又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乱心思的。”陈公公当即讨好地笑着说道。

敬姝见陈公公和严公公都是心里一片平静,并未说起任何一个的瓜,心中稍安。

她知道别的妃嫔或许会借此机会,安插一些眼线进来。

这种事情防不胜防,不过她还是想尽量避免。

“既然娘娘挑好了人,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严公公、陈公公慢走。”

敬姝叫袖青拿了赏钱给他们。

随后,就叫袖青和陈笑安置这几名新来的宫人。

一个宫女提拔了做二等宫女,另外两个三等宫女,太监则点了做三等太监,都在殿外伺候。

来的这四个人,没一个得敬姝重用的。

不过他们面上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都老老实实地领了命,去外头伺候了。

尺霜如今被敬姝提拔了和袖青一起做一等宫女,在她身边伺候。

如此又过了两日,陆瓒都没有进过后宫。

敬姝的身体却已经全都好了。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去陆瓒面前晃悠一下,争一下宠,便听一旁袖青忽然询问道:“娘娘,如今您的身体已经大好,是不是也该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了?

“顺带,也把绿头牌重新去敬事房那里挂上?”

敬姝闻言一愣。

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听袖青继续道:“只有绿头牌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皇上才能翻您的牌子,点您侍寝呢。

“而且皇后娘娘那里,您也的确三个多月没去请过安了。”

这倒是。

自从她为陆瓒挡刀受伤至今,一直借着养伤养病的借口,始终没有去皇后那里请安。

至于绿头牌的事,她则压根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规矩。

可问题是,就算她挂上了绿头牌,陆瓒就会来宠幸她吗?

若是他不来,那又有何意义?

“先不挂吧,就说本宫还未彻底痊愈,继续去皇后娘娘那里告假吧。”

思忖片刻后,敬姝便是说道。

袖青一向听她的,对此自是没有任何异议。

敬姝则开始纳闷。

都这么多天了,难不成陆瓒还是没有查清楚她那个情郎的事?

还是说,已经查清了?

莫名的,敬姝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忍不住拉住袖青问道:“有一件闺阁中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你帮我仔细想想。”

“娘娘说的什么事?”袖青一脸疑问。

“就是,本宫在闺阁中时,可有什么青梅竹马?或是父亲想要给本宫定什么别的亲事?”

敬姝问道。

“有啊。”袖青一听是这事,顿时就笑了,“娘娘容色倾城,乃是京中有名的第一大美人,又是太傅之女,知书达理,皇城想要求娶娘娘的世家公子多不胜数。

“当时,光是娘娘的亲事,夫人就相看了五位侯爵世家。

“不过,娘娘心里最中意的,当属卫国公府的世子卫炤,娘娘与他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对他芳心暗许,可是曾经说过‘非君不嫁’这种话呢!”

敬姝一听到这里,顿时头皮发麻。

“什么?芳心暗许?”

糟了!

“非君不嫁?呵!好一个心悦朕!好一个想要朕的喜欢!”

御书房里,陆瓒将暗探送上来的密信狠狠砸在桌案上,眉宇间隐隐浮现出一股薄怒,吓得王忠和暗探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

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完了,敬嫔娘娘这下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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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美人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走了。

敬姝靠在美人榻上,脑海中回响着陈美人走之前说的话:

“姐姐要小心沈贵嫔,张昭仪久不得宠,圣上却突然深夜造访,便是沈贵嫔告的密。”

一旁,袖青给敬姝捏着腿,一脸怀疑地说道:

“沈贵嫔虽然可恶,但奴婢那晚上听得清楚,分明是陈美人仗着家势欺负沈贵嫔!奴婢看她就没安好心,指不定是故意说这些,想要吓唬娘娘不去争宠!”

敬姝摇了摇头。

“至少张昭仪的事,她一定没骗本宫。”

她当初听到张昭仪的瓜,也怀疑过是有人故意告发的。

这番话对她最大的警示便是,若不快一些得到陆瓒的宠爱,等新的秀女进宫,这狗男人没准真的会把她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她岂不是白挨那一刀?

“袖青,让陈笑去御膳房找李公公,就说本宫想吃黑糖桂花圆子冰粉,请他着人做一道送过来。”

想到先前养伤的痛苦,敬嫔立即起身吩咐道。

陈笑连忙去了。

敬嫔又招呼袖青伺候她梳妆打扮,另换了一套娇艳的嫩粉色宫裙。

她媚眼流波,肤白似雪,这一身粉色薄纱,衬得她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柔媚之美。

“娘娘真美!艳冠六宫!”

袖青看得眼睛都直了。

没多久,陈笑提了食盒回来。

敬姝披上披风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而后就去了御书房。

这会儿,御前大太监王忠刚伺候陆瓒用完晚膳。

“皇上,敬嫔娘娘来了,说给您送了一道桂花圆子冰粉,想请您尝尝。”

一个太监进来禀报道。

王忠一听,略有些惊讶。

给圣上送吃食,是妃嫔争宠的惯用手段。

可敬嫔从入东宫至今,可是从来不曾到圣上跟前送过东西的,今日倒是稀奇了。

王忠立即看向陆瓒。

陆瓒则微皱了下眉,不知想到什么,眸子里划过一抹不悦。

王忠还以为他不想见。

却听他语气淡淡地说道:“叫她进来吧,晚膳吃得有些腻,冰粉解腻。”

王忠听着圣上还特意解释一句,欲盖弥彰似的,又是一番讶异。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这时候,敬姝进来,仪态万方地朝陆瓒行了个礼。

“平身。”

陆瓒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清冷锋利的视线落在她遮得严严实实的披风上,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那夜衣衫不整的勾人模样。

“多谢皇上。”

敬姝从袖青手中接过食盒,走到他跟前,将里面的冰粉端了出来。

“这是嫔妾特意叫御膳房做的,想着如今天气还是有些余热,皇上用完晚膳后,吃一碗冰粉,既能解腻,又能解热,便送来了。”

她捧着一只白玉小碗,一双纤纤素手冰肌玉骨,美不可言。

陆瓒接过小碗,温热的手掌触碰到敬姝柔滑的肌肤。

王忠极有眼色地赶紧带着袖青等人退出去了。

殿中只剩下敬姝和陆瓒二人。

陆瓒吃相斯文,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勺子,一口口吃着冰粉。

刚吃了一半,听到身边的悉悉索索的动静,抬头一看,便见敬姝去了披风,只着一袭粉色薄纱宫裙俏生生立在一旁。

蜂腰细肩,肤白胜雪。

更美的风光,便隐匿在那一层纤薄轻透的柔嫩粉纱之下,底下有多绝艳诱人他早已领略过。

陆瓒手中的勺子放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墨眸微动,看着敬姝那双潋滟着水光的美眸,薄唇轻启,声音微哑:“你在勾引朕?”

“皇上喜欢吗?”

敬姝粉面羞怯,声音娇软,不答反问。

很快,陆瓒就给了她答案。

“过来。”

他朝敬姝招了招手。

敬姝似是有些害怕地咬了咬殷红的嘴唇,最终还是莲步轻移,走了过去。

“皇上……”

然而才迈了两步,就被陆瓒忽地揽住细腰,按在了怀里,惹得她发出一声娇呼。

“你就是在勾引朕。”

陆瓒清冽低沉的嗓音肯定地说着,锋利清绝的俊脸朝敬姝不断贴近。

帝王凛冽的压迫感,令敬姝睫毛一颤。

她禁不住双手抓住陆瓒的龙袍,心中蓦地有些慌乱,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但接着就被一股“我是在演戏,演戏就要敬业,又不是没跟男的亲过”这种强烈的意念给压制下去。

这么想着,敬姝立即调整心态,含羞闭上了双眸。

然而,该有的吻却并未落下。

陆瓒忽然停下了。

敬姝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他眸中带着幽深诡意,就那么盯着她。

微凉的指骨拂过她柔艳的红唇,而后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轻拢慢捻地玩弄着,那不疾不徐的动作,透着股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敬姝莫名被看得心里发毛。

可惜她只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听不到其他心声,不然就可以知道他这会儿在想什么了。

“皇上……”

敬姝微勾的眼角溢出一抹艳色,有些懵懂不解地望着他,柔弱无骨的娇躯却故意在他怀中蹭了蹭。

“朕记得爱妃上次说自己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下一刻,陆瓒松开了她的纤腰,“叫王忠进来。

敬姝则是一愣。

随后想起上次她故意耍小性子,说自己身体不适赶他走……这狗男人身体明明都起反应了,居然还赶她走?

就这么记仇?

敬姝暗暗磨了磨牙。

“是,嫔妾告退。”

但她还是听话地裹上披风,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两分失落,便行礼退出去了。

“皇上有什么吩咐?”

王忠很快进来。

“还没查清楚敬嫔在宫外的事吗?”

陆瓒一手撑着额头,慵懒靠在椅背上,似在平复呼吸。

“回皇上的话,您吩咐让悄悄地查,有些麻烦,暂时还没消息。”

王忠恭敬地答道。

陆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又拿起勺子,将那半碗冰粉吃完。

不知为何,王忠觉得觉着圣上好似吃得咬牙切齿。

这时候,敬事房的总管太监来了。

“皇上,您都好些日子未曾进后宫了。”

他一脸苦相,将摆放了绿头牌的银盘呈上。

陆瓒原本还是没打算去后宫,然而方才被敬姝勾起了火。

此时目光一扫,见银盘上压根不见敬姝的绿头牌,便不由冷笑了声,抬手翻了个。

“就去长春宫吧。”

*

敬姝铩羽而归,却好似并未被影响到心情,又去御花园转悠了一圈。

无事发生,她才颇有些遗憾地走了。

刚回到倚翠宫,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柔媚嗓音,含着丝丝缕缕淬了毒的恶意,颇为跋扈地说道:

“都跪好了,手伸出来,若是我手里的戒尺打下去,谁敢躲,就别怪被我打死!”

敬姝闻言,瞬间拧起了眉头。

“是刘良娣!娘娘,定是圣上翻了她的牌子召她侍寝,她才会这么耀武扬威的来欺负人了!”

不等她说什么,袖青便一脸怨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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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青一句话,就叫原本脑子还十分昏沉的敬姝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一出声,她自己先吓了一跳!

这嗓子哑成什么样了?

陆瓒那个狗男人!

敬姝正暗自咬牙切齿着,便听袖青语气担忧地道:“娘娘,已经快到辰时末了。”

便是临近早上九点。

“娘娘,昨日您已侍寝,怕是不能再继续称病不给皇后娘娘请安吧?否则,皇后娘娘恐会觉着您对她不敬呢……”

袖青苦口婆心。

还没待她说完,便忽闻自家娘娘突然语气飘忽地道了一句:

“袖青,你说,本宫为何要给圣上睡?”

“啊?娘娘?”

这话说的……袖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还能为什么?

必得是为了在这后宫站稳脚跟,往后无人敢欺啊!

不过娘娘怎能这么说出口!

若是给圣上听见了……

“没错,就是这样。”

敬姝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说了一句,就又美滋滋地躺了回去,“继续给皇后娘娘告假,就说本宫身体不适,需要再静养几日,放心,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不会与我计较的。”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袖青见此,急得恨不得把自家娘娘摇醒!

可看着她眼底的一片黑青,想起昨夜殿内发出那般羞人又令人害怕的声音,以及她身上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袖青到底没忍心,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出去叫陈笑找皇后告假去了。

坤宁宫里。

陈笑前脚一走,后头妃嫔们便都脸色各异,纷纷往上首去看皇后的表情。

然而,皇后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仍旧挂着宽和大度的浅笑,活像一尊慈悲为怀的活菩萨,叫妃嫔们顿觉没劲。

但还是有妃嫔忍不住挑事。

徐良娣便第一个道:“这敬嫔也太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以前在东宫时,倒是装得乖巧,没想到自从成了圣上的救命恩人,就一直借着各种由头称病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从前是真的伤了、病了,倒也算是有理由。

“可昨日白天连着夜里接连侍寝,分明身子一点事都没有了,这还不肯来。

“当真是恃宠而骄,可恶至极!”

她这么一说,一旁坐着的陈美人便立即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徐良娣皱眉看她。

“笑你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陈美人说着,指尖就捻起桌上一颗葡萄,目光斜着她故意咬了一口。

“你!”

“我说错了吗?徐良娣可是早就侍寝过的,可圣上去了一次,便不再去了,敬嫔不同,她自东宫至今半年之久,也才头一次侍寝,可圣上却早晚都宠幸了她,可见圣上的看重,徐良娣自己得不了这样的宠爱,便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些酸言酸语挑拨离间,你把皇后娘娘当什么看了?”

陈美人十分不客气地道。

侍寝之事被陈美人拿来这般嘲笑,徐良娣气得浑身发抖。

可陈美人是太后的侄女,她便是想要仗着位份高发难也没那个胆量,只得恨恨地闭上了嘴巴,咬紧了牙忍着。

“倒是不知陈美人在后宫一向遗世独立,从前只与张昭仪交好,如今张昭仪没了,什么时候开始与敬嫔交好了?”

这时,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一脸兴味的笑,望着陈美人问了句。

陈美人眸色一冷,看向了她。

赵昭仪和之前的张昭仪一样,都是从二品的位份。

但她和张昭仪不同的是,张昭仪坐到这个位份,靠的是昔日对陆瓒的救命之恩。

而赵昭仪却是实实在在有陆瓒的宠爱在的。

陆瓒才登基,异常忙碌,每个月去后宫次数不多,除却每初一、十五按照规矩一般会去皇后那里,余下的几次,赵昭仪便能占上一半。

想起死去的张昭仪,陈美人当即冷笑一声:“嫔妾与谁交好,修仪娘娘管得着吗?还是想想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圣上还能不能想起娘娘您吧!”

赵昭仪想到这个月圣上甚至连皇后那里都未去过,只宠幸了敬姝一人,便脸上一寒。

她冷冷望着陈美人,压了下唇角,没再与她口舌之争。

皇后静静看着这一切,见没有继续吵起来,才语气淡淡地道:“中秋节快到了,这是圣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大节,定要好生庆贺,你们身为妃嫔皆要为圣上分忧,不要惹出什么乱子。”

说完,就叫众人都散了。

……

……

坤宁宫里因敬姝而起的微末风波,敬姝自是不知。

不过,她也想象得到。

毕竟从前在东宫时,她因不受宠就没少在请安时遭别人挖苦,只不过那时这些人顶多说几句瞧不起她的话,倒是都懒得动手害她。

可如今就不同了。

一想到昨夜之后,自己怕是已经成了一众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个个恨不得要将自己除之后快,往后几乎每天都要开始打仗似的严阵以待,敬姝就更加不想亏待自己。

她就是不想拖着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子去请安,怎么了?

就是恃宠而骄,又怎么了?

不然她白给陆瓒睡吗?

敬姝算计得很清楚。

不过唯有一点敬姝算错了,那便是,她以为陆瓒怎么也得消停几日,可谁知,这日夜里,他又传令倚翠宫点灯。

已经一连五日,都是敬姝侍寝。

敬姝虽然很满意陆瓒器大活儿好还持久,可天天这样也着实遭不住,觉着自己越发像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着陆瓒翻来覆去的折腾。

这夜终于结束以后,天光都有些透亮了。

陆瓒抱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压着她就又往被褥间倒去。

“皇上,不要……”

敬姝是真的怕了,双手柔弱无力地按在陆瓒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一双雾盈盈的水眸似含着泪光一般,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娇声哀求道,“嫔妾真的受不住了。”

“哦,是吗。”

陆瓒眸光清冷似月,手上却十分不正经。

他盯着敬姝身体的反应,似笑非笑:“可朕却以为,爱妃似乎还很想要。”

敬姝顿时又气又羞,水汪汪的眸子里愣是冒出一蹙火苗来。

……他妈的!

她不由得在心里怒骂了一句!

就当她以为自己又逃不过这一劫时,却听陆瓒忽地轻笑了声,竟是放过了她,抬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净了手,搂着她进了被窝,居然是真的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了?

敬姝都呆住了!

陆瓒见她一脸“还有这种好事”的表情,就又勾起她的下颚凑到她唇角,声音喑哑地故意道:

“怎么?莫非爱妃是欲拒还迎,其实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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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希望男主后期追女主尽量虐一下男主嘿嘿,想看

很好看,不知作者大大打算写到多少章,还有几章没看,先攒着。等待更新中。

大大快更,我期待后面的情节[爱心][送心][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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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嫔妾没有,嫔妾困得可以随时秒睡。”敬姝立马闭上了眼睛。

陆瓒修长手指拂过她透着艳色的潮红脸颊,而后捏住她圆润如珠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着捏。

敬姝想睡,被他这么一弄也睡不着。

正暗自磨着牙心里头骂他……

片刻后,却听他轻声道了句:“再歇息两日,便按时去皇后宫里请安吧,绿头牌也该挂上去了。”

敬姝默了下,揣测了下他话里的意思,才乖觉地道了句:“是,嫔妾知道了。”

“睡吧。”

陆瓒这么说着,拿开那只作弄她的手,这下果真是搂着她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次日敬姝醒来,陆瓒早已走了。

接下来如她所料那般,他未曾再来过。

他昨夜在她耳边说要她休息两日便去坤宁宫恢复请安,便已知他的意思是不会继续专宠她了。

只歇了一日,敬姝就去给皇后请安了。

人一到,坤宁宫的大殿上都静了片刻。

逆着光,众妃嫔们见到来人一袭雪青色宫裙,五官生得明艳动人,眼角眉梢则都带着一股侍寝后特有的勾人的娇媚。

敬姝迎着一片或嫉妒或恼火或淡漠的目光,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哟,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这后宫最会钻营之人啊。”

刚一落座,下首便出来一道讥讽的声音。

敬姝看过去,便见到徐良娣正目光不避不闪地望着自己。

“徐良娣此言何意?”一旁立即有妃嫔好奇地接话道。

“这不明摆着的呢,圣上一连五日专宠,她都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圣上昨夜没再点她侍寝,眼看着是已经对她腻味了,她就立马巴巴地跑来坤宁宫请安了,这难道不是会钻营吗?”

徐良娣讥笑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尖刻,说话难听得让敬姝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在她亲娘坟头上蹦过迪,才以至于她竟如此针对自己。

对此,敬姝一手撑着额头,偏过脸去望着徐良娣,柔声问了句:“徐良娣如此有经验,莫非从前被圣上连续几日专宠时,便是这般算计的?”

她这话一出,顿时有人一个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

徐良娣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敬姝见此,不由迟疑道:“怎么?本宫哪里说得不对?”

陈美人乐不可支地道:“敬嫔姐姐许是记错了,这徐良娣从未被圣上如此专宠过!她呀,至今只侍寝过一次!就那一次,往后却是再也没有过了呢!”

“你!陈美人!你不要欺人太甚!”

饶是知道对方和太后的关系,然而自己的丑事三番两次地被陈美人拿出来笑话,徐良娣就是个泥捏的也此刻也有些忍不了了!

“所以,只许你欺负本宫,别人说一句你的事,你就要跳脚了?”

不等陈美人回应,敬姝就语气淡淡地说道。

徐良娣闻言就理亏地咬紧了唇,也不再说话,只恨恨瞪着她。

“真是想不到,昔日以为敬嫔妹妹就是个软弱可欺的锯嘴葫芦,整天闷不吭声的不爱说话,原来真性情却是这般的牙尖嘴利,果然得了宠就是不一样啊,倒是显露出本性来了,就是不知,敬嫔妹妹这张脸还有几副面孔是旁人不知的?这藏得是不是有些深了?”

这时候,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笑吟吟地说道。

敬姝闻言,自是立即就看向了她。

想到赵昭仪此前是陆瓒最宠爱的女人,敬姝不由得朝她露出一抹笑来。

这一笑,令赵昭仪不由有些晃神。

赵昭仪也是五官明艳张扬的长相,一向引以为傲。

可众人却突然发现,在敬姝这张如绝世美玉一般熠熠生辉的妩媚脸容面前,赵昭仪整个人却像是褪色了般,忽然变得灰扑扑的,硬生生被比了下去几分。

“昔日我不得宠,自是不敢多话,免得惹祸上身,可人当有自知之明,圣上愿意给我这份宠爱,若我还如从前那般畏首畏尾上不得台面,岂不是给圣上丢脸,对不起他这份宠爱吗?”

敬姝娇声说着,黑白分明的眼珠一动,还又特意补了一句,“昭仪娘娘跟在圣上身边最久,昔日圣宠也最盛,想必对此最是有心得。

“总不至于因为圣上一个月未曾宠幸,昭仪娘娘就忘了吧?”

她此言一出,赵昭仪脸上顿时白了两分。

赵昭仪立即盯住敬姝,便看清了对方眼底仿若洞悉一切的某种嘲弄,当即心里一慌,猛地抓紧了椅子扶手,愣是没再敢回一个字。

敬姝却懒得再看她了。

心中则暗道:这女人最好别惹她。

毕竟,赵昭仪的瓜,她可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敬姝跟赵昭仪打机锋,其他妃嫔看热闹。

没多久,皇后来了。

见着敬姝便神态温和地询问了几句她的身体,敬姝也都有一一恭敬地答了,又照陆瓒的交代,提出要将自己的绿头牌在敬事房挂上。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众人就又肚子里止不住地冒酸水。

“敬嫔就是与众不同,绿头牌没挂代表着身子不适不能侍寝,旁人都是得先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绿头牌才能得圣上宠幸,你倒好,进宫以后从没挂过绿头牌,竟都能勾得圣上给你五日专宠……真是不把这后宫规矩放在眼里。”

一旁,周婕妤忽然皱着眉,语气不满地说了句。

她父亲乃是礼部尚书,家中规矩甚严。

是以,周婕妤也一向恪守宫规循规蹈矩,最看不惯枉顾规矩礼法之人。

对此,敬姝深吸了口气。

索性今日她怼一个是怼,怼两个也是怼,那怼三个又算什么呢?

于是她当即看着周婕妤,微微一笑地道:“婕妤娘娘这话令妹妹很是疑惑,圣上是何等人物?圣上若不肯,妹妹还敢逼迫不成?这种事,一向是圣上说了算,怎能说是妹妹勾的?

“圣上坐拥天下,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他偏要宠幸妹妹,难不成妹妹还敢拒绝?那不是给圣上添堵吗?”

此言一出,见周婕妤皱着眉头就又是要反驳,敬姝便是一抬手,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

只见敬姝目光孺慕地望了一眼皇后,就又接着道,

“皇后娘娘常说,后宫妃嫔职责所在,其一便是要能为圣上分忧。

“不过想来周婕妤今日这般说辞,恐怕对于拒绝圣上且不会给圣上添堵这事上颇有心得,不如请周婕妤给我等分享分享,若是圣上提出要求,我等该如何拒绝才能皆大欢喜?”

一番话,说得周婕妤很快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已许久不得圣宠,何来此等心得?

敬姝这贱人不但拿圣上压她,还分明是故意骂她!

可周婕妤一向最守规矩,愣是一个骂人的字儿都反击不出来,只气得喘息声都重了。

这下,敬姝的嘴炮功力,众妃嫔算是都领略到了。

其他人也都赶紧闭紧了嘴巴。

皇后唇角勾笑,端了茶,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本宫有些乏累,都散了吧。”

敬姝前几日被陆瓒欺压得太狠,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今日这口恶气却是狠狠发泄出来,只觉通体舒泰,畅快不已。

忽然觉着,好像每日来皇后这里请个安,跟人吵吵架,也不是不行。

接着一连数日,陆瓒都未再来过倚翠宫。

这日傍晚时分后宫传开消息,陆瓒终于进后宫了,然而却点了赵昭仪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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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敬姝见这狗男人一开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住,接着发了半天的呆,这会儿竟然真的配合自己演了起来,差点笑出声!

她抿了抿唇,声音娇滴滴地道:“皇上好坏呀……”

“谁让你这小太监这般会勾引朕呢?”

陆瓒简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敬姝那一套,演得比她这个专业影后还像那么一回事。

敬姝反倒是被他羞耻的话给搞得脸上又有些害臊起来。

“明明是皇上先对奴才动手动脚的,怎么能叫奴才勾引皇上呢?”

她嘴上不肯认输。

“胡说,不是你先故意撞到朕怀里的?”

陆瓒佯装愠怒,手上动作又开始加重起来,“好大胆的奴才,勾引了朕还不承认?看来,朕得重重罚你才是!”

“不要、皇上不要呀……”

不过片刻的功夫,敬姝就被他弄得身子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陆瓒抽出水淋淋的手指,轻笑着抹在她有些失神的脸颊上:“这叫不要?你这小太监,可真会口是心非的,看来,朕不狠狠罚你一顿,以后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假山洞外头,王忠拉着袖青站得远远的。

袖青听着里头自家娘娘发出的声音,一张小脸羞红地抵着。

再外头,一路随行的暗卫也站的远远的,将这一整片都围得严严实实的,不叫任何人靠近。

一直到半个多时辰过去,里面的动静才终于停下来。

敬姝瘫在陆瓒怀里,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

今夜的狗男人格外兴奋。

“皇上,舒服吗?”

敬姝人动不了,可嘴还能动,她媚眼如丝地望着陆瓒,这种时候了还不忘把戏演完,“是奴才让您更舒服,还是娘娘让您更舒服?”

一句话就说得陆瓒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他抬手捏住敬姝的下颚,盯着她那张柔软鲜嫩的小嘴,目光幽暗可怕。

“自然是你更让朕舒服。”

“皇上真坏,娘娘待皇上那样好,皇上却对奴才做这样的事。”

敬姝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身子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奴才都被皇上欺负成这样了,皇上可要对奴才负责才是。”

却不想,她刚刚那几句话本就又勾得陆瓒起了性,这会儿再这么一蹭。

“你这个小……”

陆瓒沙哑的声音说出一个极具羞辱的词汇,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又按住她的唇,压了下去。

这一下,足足一刻钟后,他才带着一脸餍足,从假山洞里走了出来。

“让人护着她回去,别叫任何人发现是她。”

陆瓒看一眼身后,听着里头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对王忠交代了一句。

王忠低着头,根本不敢往那边瞥一眼,只赶紧恭恭敬敬地应下了。

同时心中暗道敬嫔好手段,哪怕禁足期间,都有本事把圣上勾得不顾体统,竟然就在这假山洞里做等事……实在够出格的。

陆瓒没再继续待着,提步回往养心殿。

敬姝则又在里头待了一会儿,才终于扶着假山,从里头出来了。

“娘娘!”

袖青见此,赶紧小声叫着跑过去扶住她,见她又是腿软得几乎走不成路的样子,差点哭出来,“娘娘,您没事吧?皇上他、他竟然这样欺负人!”

敬姝脸上一红。

“咳,本宫没事。”

吃饱喝足,她浑身舒服得很,可也不好对着袖青解释什么,只一路也回了倚翠宫,洗了澡便躺下一觉睡到次日日晒三竿。

而昨夜的事,虽然做得也算隐蔽,但仍是有些风声流了出来。


眼前一幕自是活色生香,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敬姝是在故意设局勾引。

陆瓒眸光一暗,随后便一双桃花眼冷淡地敛着,似乎丝毫不为所动,眼角溢出一丝轻讽。

“朕听闻爱妃落水昏迷,如今看来,爱妃安好无碍。”

这时候,他忽然嘲弄地开口道。

敬姝乍一听到他的声音,像是十分意外他的到来,慌乱之下连忙想要起身行礼。

然而长腿一迈,才想起来自己衣衫不整极为不妥,瞬间慌张地收了回去。

虽然她动作极快,可陆瓒还是一眼看到了她那双白嫩滚圆的纤纤玉腿,竟是一丝不挂,就那么光着,展现出一抹惊鸿一瞥的柔美曲线。

入秋后雨水一直很少,天干物燥。

陆瓒忙了一晚上的公务,此时忽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喉头微微滚动了下。

回头一看,发觉王忠很有眼色地没有跟进来,但也不知方才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便还是瞬间冷了脸色。

刚想出言斥责,就见敬姝低垂着头,双手堪堪遮住那片雪白风光,坐在那里,脸颊泛起娇羞的红晕。

然而接着,一滴晶亮的眼泪自她眸中“啪嗒”滴落。

很快,这眼泪便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落下。

陆瓒心里那股莫名的恼意瞬间蓦地散去。

“哭什么?朕自会为你处置害你落水之人。”

他声音微冷地说道。

“不是因为这个……”

敬姝摇了摇头,胸前微喘着激起一片连绵起伏,令男人目光一瞬间幽深。

她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一双含泪的水眸定定望向他,娇柔的声音哽咽地道:

“皇上为何不叫人通传一声就进来,白白看光了嫔妾的身子?”

她这么一说,陆瓒当即有些恼火。

“朕是皇帝,你是朕的妃嫔,朕不能看你?”

他说完这句话,却颇觉不妥。

这说得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亲密似的。

然而他们之间空有名头,并无实质关系,更别谈感情了。

可话一出口就如覆水难收,更何况他堂堂帝王,便是不妥那又如何?

“可是皇上又不喜欢嫔妾!”

敬姝有些气恼地微微扬高了声音,“大婚之夜,嫔妾傻呆呆地坐在婚房中,因畏惧皇上的威严,连句话都不敢说,老老实实地等着皇上的宠幸,可皇上却一夜未去。

“皇上既然根本不在意嫔妾的脸面,又何必管嫔妾是不是落水,是不是昏迷,是不是差点被人给害了?

“莫非皇上正是因为不在乎嫔妾的脸面,所以才觉得可以随意看光嫔妾的身子的?嫔妾在皇上心目中,就如此下贱吗?”

古代的社会,女人的身体事关她的名节。

原身处子之身嫁入东宫,陆瓒却从来不曾宠幸。

今夜敬姝当然是故意让陆瓒看了身子,按照这封建礼教的规矩,陆瓒是要对她负责的。

至于陆瓒说什么谁欺负了她,他就处置……呵。

从原身莫名其妙身死,她穿过来,再到被人设计污蔑说什么有情郎,剥夺她得宠的机会,再加上那一碗掺了碎碗砾的白米饭……

至今桩桩件件,都有人在背后精心算计她。

敬姝要是再不争宠,那她下一步真的可以直接被人害死了!

若等她死了以后,陆瓒再处置那害她之人,这不就晚了八辈子了吗?

敬姝可不想等被人害死了以后,被追封高位厚葬。

她只想活着的时候风风光光,无人敢欺!

此时,陆瓒被她这番可怜巴巴地哭诉,给气笑了。

“大婚之夜傻呆呆的,连句话都不敢讲地等着朕的宠幸?你确定?”

他眼角和话语都堆砌着凉薄的讽意。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

敬姝闻言,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才刚刚被泪水浸润过的眼尾红得像胭脂,更衬得她一张鲜嫩白皙的小脸透出无限的委屈,

“大婚之夜嫔妾的确就是这般等着皇上的呀?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将那夜身边伺候的教养嬷嬷叫过来对峙!只是嫔妾实在不懂,嫔妾自小在家中恪守本分,为人行事一向谨慎守礼,从不敢逾矩,到底是哪里得罪皇上了,竟叫皇上厌恶嫔妾至此?

“既如此,皇上当初又为什么要以侧妃之位迎娶?

“莫非嫔妾当真曾有哪里得罪了皇上吗?”

敬姝似乎也被气到了,这样娇声质问着,像是陡然生出了一股倔意,好似今夜若不把这个问题说清楚就誓不罢休一般。

“不可理喻!”

然而,陆瓒却一甩袖,摆明了是懒得跟她解释。

恰逢这时,王忠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皇上,您今晚翻了沈贵嫔的牌子,时候不早了,沈贵嫔那边早就等着您了。”

陆瓒闻言,平复了下心中被激起的情绪。

“你好生休息,朕会派人去查今夜是何人推你入水,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淡淡看了敬姝一眼便转身欲走。

“皇上不许走!皇上今日若不说清楚,嫔妾就不许皇上走!”

然而,敬姝却气得径直下了床。

她也不管自己下身还光着,就那么赤足上前,两只纤白柔软的手紧紧揪住他一片龙袍,娇软的嗓音此刻固执大胆得惊人,把一旁的袖青都给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放肆!”

陆瓒气得又是一甩袖!

“啊!”

敬姝顿时又如一片弱不禁风的落叶似的,竟是随着他这股力道一下跌倒在地上!

敬姝一面痛得又是眸中挤出一抹眼泪,又是一面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演技。

她就着这一滴眼泪,就那么姿态露骨地倒在地上,眸中带着一抹不敢置信的受伤,像是想不到陆瓒居然会如此狠心地将她给推倒!

虽然,这倒地的成分里,有八成都是她的演技。

陆瓒也一时怔住。

他平日里虽说脾气不算好,可也从不对女人动手,实在是没想到敬姝如此娇弱,竟然就摔倒了。

可他是皇帝,自然也不可能给一个女人道歉。

况且,此时的敬姝这般情态,实在是令人口干舌燥。

她本就肤白胜雪,容色诱人。

此刻衣着露骨,又这么姿态撩人地双腿交叠着,一双玉足似是因地上冰凉而指骨微微可怜地蜷缩了下,堪称玉体横陈。

尤其是她头发还湿漉漉的,有水滴落在她浑圆白皙的大腿上,沿着那优美的曲线一点点滑落到腿弯消失不见,一张清艳绝伦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活像是遭到了某种凌虐了一般,令她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勾人风情。

陆瓒忽地浑身泛起一股燥热。

“起来!你这般躺在地上成何体统?”

他不耐地动了动拇指上一枚青玉扳指,语气似充满了不喜。

“皇上,沈贵嫔今夜将嫔妾推入水中,您还要从嫔妾的宫中去她那里宠幸她吗?您对嫔妾当真厌恶到这种程度?要这般打嫔妾的脸?”

然而,敬姝却一动不动,只小脸透着说不出的失望,说出口的话更是十分大胆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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