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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女又美又飒

锦秀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鸾是谢家二小姐,与当朝太子殿下定有婚约。原本以为觅得良人,可断然没有想到,未婚夫早就与姐姐暗通款曲,那二人甚至联手将她送进了地狱。再睁眼,她重生到了忠勇侯府嫡女姜黎的身上。披上另一个女子的躯壳,枉死的二小姐踏上了一条复仇之路,不过复仇路上冒出来的那个神秘男人究竟是谁?

主角:姜黎,谢鸾,玉珩   更新:2022-07-16 0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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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黎,谢鸾,玉珩的女频言情小说《侯门贵女又美又飒》,由网络作家“锦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鸾是谢家二小姐,与当朝太子殿下定有婚约。原本以为觅得良人,可断然没有想到,未婚夫早就与姐姐暗通款曲,那二人甚至联手将她送进了地狱。再睁眼,她重生到了忠勇侯府嫡女姜黎的身上。披上另一个女子的躯壳,枉死的二小姐踏上了一条复仇之路,不过复仇路上冒出来的那个神秘男人究竟是谁?

《侯门贵女又美又飒》精彩片段

   初秋的夜晚微凉,然而更凉的,是人心。

宁国公府。

谢鸾倒在床前,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谢鹂。

“父亲让你来的?”

半个时辰前,谢桓让她去书房,难得对她和颜悦色,说了许多掏心窝子的话。还亲自给她斟了茶,谁知她回来后就毒发了。

从未想过,她的父亲,居然想要她的命。

而向来与她没什么龃龉的谢鹂,也终于图穷匕见。

“姐姐,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吗?你从小养在二婶身边,就忘了亲疏远近。你不知道父亲最恨二叔处处争锋压得他抬不起头么?二叔死了,父亲就放心了。可你非要去查什么真相,查得父亲不高兴了,所以你只能死,懂么?”

谢鸾遍体生寒,又冷又痛,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众所周知,宁国公谢桓和胞弟谢棠一文一武,素来不睦。谢桓资质平平,而谢棠骁勇善战,前不久更是刚打了胜仗,风头无两。

   可也是因为那一战,谢棠受伤严重,没多久就‘不治身亡’。

此事蹊跷,可还未等谢鸾查明真相,就先把自己搭了进去。

她发丝凌乱脸色苍白,整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没想到,昔日里容姿滟滟,不可一世的安阳县主,也有今日。”谢鹂轻蔑一笑,继续戳她的心窝子,“你死了,我就能和太子表哥双宿双栖了。”

谢鸾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

“你说什么?”

太子萧蕴是她的未婚夫,因为姑姑是当今皇后,所以她生下来就和太子定了亲。却不料,萧蕴背地里竟早已和她的妹妹眉目传情,暗通款曲。

她却跟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谢鹂拿着她的剑,目光宛如毒蛇,“这,也是表哥的意思。”

剑光一扫,刺入谢鸾胸口,血色如稠。

父亲容不下她,亲妹妹和未婚夫双重背叛,都想让她死。

谢鸾活了十七年,到这一刻,才知自己不过是个笑话。强烈的不甘和愤懑堵在胸口,纵然死亡笼罩她仍瞪大双眼,恨声道:“我死后必化厉鬼,将你们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大约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她的冤屈,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发出一声雷鸣,惊得谢鹂一个哆嗦,哐当丢下了剑。

 

“以吾之寿,换尔重生。”

“阿鸾,醒来。”

“那些伤害你的人,还在人间肆意欢笑,你甘心就此坠入黄泉烟消云散吗?”

谁?

谁在说话?

谢鸾费力的睁开眼,入目所见却十分陌生。她捂着胸口,被利剑贯穿的疼痛仿佛还未散去,却冷不防看见自己的手,这双手干净柔嫩,分明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而她自小练武,满手茧子。

她怔怔的,满脸错愕。

不,这不是她的手。

谢鸾心里涌现出巨大恐慌和迷茫,她一把掀开被子,抓起铜镜,死死盯着那张脸。

眉如远黛,眼若秋水。

很美的一张脸,可那不是她。

她容貌冷艳,眉目英气,跟‘柔’半点不沾边。

这是谁?

手指一松,铜镜落地,惊得刚走进来的小丫鬟满面错愕,随即喜极而泣,“小姐,您终于醒了。”

谢鸾盯着她,脸色苍白。

“你是谁?”

丫鬟一怔,眼中浮现惊忧之色,“小姐您怎么了?奴婢是绿云啊,您不记得了?”

不,她的贴身丫鬟叫阿萝。

谢鸾心中发冷,猛的抓住她的手臂,逼问道:“我是谁?”

她表情太过恐怖,绿云吓得瞠目,下意识道:“您是忠勇侯府嫡女姜黎啊,小姐,小姐您到底怎么了?您别吓奴婢…”

谢鸾瞳孔一缩。

忠勇侯她知道,前些日子搞砸了和南楚的和谈,被她当街抽了一顿,现在还被皇上以‘养伤’的名义禁足在府。

而她,居然成了那昏官的女儿?

重生的喜悦和借尸还魂的荒谬慢慢退散,谢鸾问:“今天初几?”

“今天初十了,七夕节那晚您被二小姐推入湖中,已经昏睡了三日,小姐您都不记得了吗?”

谢鸾睁大眼睛。

她就是死在七夕之夜。

竟是如此巧合?

绿云是个实心眼儿的,被谢鸾三言两语一顿忽悠,相信了自家主子因落水晕厥而‘失忆’的鬼话。

于是她在绿云半是忧心半是不平的抱怨中明白了这具身体‘生病’的前因后果。

忠勇侯姜远之和发妻感情淡薄,十几年前就在外养了个卖唱女罗氏,生了一双儿女。

   直到妻子和母亲接连离世,他才敢把心上人接回家。罗氏虽然出身卑微,但给他生了唯一的儿子,在他心里自然地位不一般。

   膝下的两个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尤其姜瑶,表面楚楚可怜,实则心狠手辣。因嫉妒姜黎嫡出的身份,恶向胆边生,将其推入后花园的湖水中淹死了。

对此,姜远之无动于衷。

而同样被亲妹妹害死的谢鸾,就这样巧合的,重生在了姜黎身上。

这世上怎么就有那么多狠心绝情的父亲呢?

谢鸾嘴角扯出一丝嘲讽。

她又休息了三日,期间姜远之只来过一次,还是替姜瑶说情来的。

“瑶瑶并非有意,你是姐姐,理当多包容一些,既然已经醒了,此事便就此揭过吧,别闹出什么姐妹不合的流言,平白惹人笑话。”

你都色令智昏到宠妾灭嫡了,还怕几句流言?

谢鸾心中不无讽刺,却暂时没时间计较。因为绿云告诉她,安阳县主明日出殡。

她立即换了装,悄悄出了门。


    作为太子的未婚妻,皇上册封的安阳县主,谢鸾的葬礼十分盛大,据说前几日,但凡是有名有号的官员命妇甚至那些从前跟她不对付的贵女们,都一个个满面悲戚的来哀悼,好似跟她多姊妹情深似的。

看谢鹂那副嘴脸,就知道她们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她那位未婚夫萧蕴。

未来太子妃还未出阁就死在自己闺房中,意味着满京的贵女们都有入住东宫的希望,当然要来萧蕴跟前秀存在感。

萧蕴更是把他‘情种’的姿态发挥到极致。不仅停灵的时候每日都来祭拜,就连出殡都没落下。

他一身素白,温雅的眉目尽显哀戚。旁人看他是温文尔雅,落在谢鸾眼里只剩四个字。

衣冠禽兽!

联手害死她的两个凶手,一个眉目不惊,一个猫哭耗子。

一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戏子。

“安阳县主也是可怜,刚从战场回来没几个月,听说九月就要与太子大婚,却被自己的侍女害死,还要放火毁尸灭迹。”

这是绿云告诉她的。

她只有一个侍女,叫阿萝。是幼时谢桓安排给她的丫鬟,伶俐忠心,却不想,竟是为了成全今日。

谢鸾闭了闭眼,将暗器发了出去,直打棺材。

这一下惊着了所有人,周围侍卫齐齐警戒。谢渝眉头一皱,历喝一声。

“谁?”

谢鸾目光落在他一截空落落的衣袖上,呼吸一滞。

大哥…

谢渝是二叔唯一的嫡子,当初战场之上,谢渝为救她而痛失右臂。消沉了许久,如今还要来为她送葬。

谢鸾闭了闭眼,手上动作却没停下。

这次,她精准的打中了谢鹂的膝盖。谢鹂惊呼一声跪了下来,侍卫高喝一声,“有刺客,保护太子。”

周围百姓惊慌失措,纷纷逃窜,凌乱中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谢鹂,你谋害长姐,心如蛇蝎,罪该万死!”

最后一个字落下,忽然刮来一阵风,将那声音吹得阴森缥缈,如在耳边。

大白天见到这情状,谁都会惊惶,更何况谢鹂本就心虚,当下就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

“不、不是我,别来找我—”

“何人装神弄鬼?出来!”

萧蕴历喝一声,侍卫已经开始四处搜寻。可大街上人太多,总不能全都抓起来挨个审。

一直不动声色的谢桓此时低声对萧蕴道:“此地危险,还请殿下先行回宫…”

话未说完,棺材板忽然一动,旋即掉落在地。

众人脸色一变。

女眷们经不住吓,尖声叫起来。

“鬼、有鬼—”

“是大小姐的鬼魂回来了—”

“住嘴!”

萧蕴一声叱喝未止,地面忽起一阵烟雾,遮挡了众人视线。

嘈杂声,惊惶声,乱成一片。

“谢鹂,萧蕴。”

那个女声又响了起来,“你们这对奸夫yin妇,当真以为你们做的恶事不为人知吗?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报应到了—”

谢渝脸色骤变。

萧蕴瞳孔一缩。

耳边风声掠过,有杀气。他抬手就是一掌,却被对方震得后退几步。萧蕴心中微惊,抬头望过去,侍卫们已纷纷围了过来,女眷们惊呼不止,整个送葬队伍乱做一团。而方才那个神秘人,已和街头百姓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皱眉思索间,谢鹂突然尖叫起来。

“走开,别来找我,别来找我—”她恐惧得不知所措,一把推开她娘,跌跌撞撞的来到萧蕴跟前,尖声道:“表哥救我,是、是姐姐,是姐姐的鬼魂来了,她来找我索命了,你得救我、救我—”

“闭嘴!”

萧蕴脸色阴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压抑着怒火道:“大白天的哪来什么鬼?不过几个宵小作乱而已,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扰乱视听。我看你也累了,先回去吧,不必跟着送葬了。”

谢鹂没见过他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也不敢反抗,走的时候脚下还是虚浮的。

谢渝抿着唇,今日纵是有人刻意为之,但看谢鹂和萧蕴的举止神情,谢鸾之死肯定不寻常。

可这是在大街上,无论他心里有多少怀疑,都不能在这时候计较。

白日见鬼,送殡之人中途还被遣回,此事足以惊动皇宫。

谢鸾背靠墙壁,街上各种杂乱之声尽在耳边。换了副躯壳,没了内力,很多事便力不从心。她没法直接闯入宁国公府,刺杀更不可能。

刚好今日是‘她’的头七。

头七返魂,她便借机揭露谢鹂和萧蕴的罪行。来之前,她就在周围简单布置过了。然而那阵诡异的风却非她所为,隔得太远,如今的她也没能力把棺材板打翻。

是谁在帮她?

或者说,想从中获利?

无论是哪种情况,这人必定一直在跟踪自己,而自己竟毫无察觉。

她讨厌这种被人算计利用的滋味。

心中疑虑尚未明朗,忽觉有人靠近,她心中一凛,袖中匕首滑入手心,转身就刺向对方心口。却被人轻易握住手腕,旋即搂住她的腰,低声道:“走。”

她被迫腾空而起,眨眼间就被这个陌生男人带离嘈杂街道,来到一条陋巷之中。

谢鸾立即挣脱他的怀抱,一脸警惕。

“你是谁?”

他着一身白衣,脸上戴着银色面具,只露出了唇和下巴。唇色似樱,皮肤很白,从轮廓来看应该长得还不错。最令人侧目的,却是他一头白发。

此人声音听起来极其年轻,绝非老者。

武功之高哪怕从前的自己也远远不及。

京城何时出了这么个人物?

男子看着她,刚欲说什么,一张口却咳嗽出声,随即转身准备离开。但脚步刚抬,整个人便是一个摇晃,倒了下去。

谢鸾嘴角微勾。

今日之行凶险,为了能够全身而退,她自是做了十足的准备。

得益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竟身负岐黄之术,到了她这里,竟也能无师自通游刃有余。这几天她没干别的,毒药配了一大堆。

这人武功不错,可惜警惕性不行,轻易就中了招。

谢鸾走过去,蹲下来,伸手一揭。

面具脱落,她脸色骤然一变。

南楚那个忽悠姜远之的小白脸正是玉珩!


    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嫡女,存在感可以忽略不计,这一点也正好给谢鸾提供了便利。从她悄无声息出门,到神不知鬼不觉回来,都没人发觉,倒是绿云给吓了个半死,因为她家主子带回个陌生男子。

“小姐,他、他是谁啊?您怎么…”

剩下的话她不敢说,小姐自打落水醒来后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平日里虽也是安安静静的,话也不多,可偶尔一抬头,眼神不怒自威,令人不敢直视。

谢鸾眉目不惊,“去外头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绿云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玉珩,终究还是在主子的目光下把所有劝告吞了下去。

“是。”

小丫头虽然啰嗦了些,倒是个实心眼儿,也忠心。

谢鸾在心里对绿云做了评估,漫不经心的开口了,“坐着睡很舒服么?这么久都不愿醒来。”

虽说她现在没了内力,但练武之人本就敏锐,尤其在安静的空间里,任何细微的声音都无所遁形。反之,有人的空间里,若除了她没有任何声息,只能说明这个人在刻意的掩饰。

玉珩睁开眼,对自己如今的处境似乎并不担忧,脸上露出些许无奈。

“在下怎么说也算帮过姑娘一次,姑娘何以恩将仇报?”

他长眉入鬓,眼如皎月,鼻梁既高又挺,唇色较寻常男子深一些,笑起来很温柔。若是生若女子,便是恰到好处的艳。放在一个男人脸上,就很让人讨厌了。

尤其谢鸾这种审美异于常人,还跟他有过节的,便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怎么,你们这些向来自忖君子的读书人,度量就这么小,这就开始挟恩图报了?”

谢鸾嘴角弯出一抹讽刺,“想不到阁下看着柔弱无柳,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竟还身怀绝技,倒是我眼拙。”

她生平最不喜的就是柔弱书生,除了掉文就是满腹算计,皆是阴鄙之辈。

谢桓就是其中佼佼者—

今日闹得那样大,不知谢桓和萧蕴要如何善后?不过谢鹂的太子妃梦,怕是要碎了。

至于玉珩—

“你的人倒是挺沉得住气,到现在都还没动静。”

玉珩浅笑,“姑娘说什么?在下不明白。”

“我最烦你们这种一肚子弯弯绕绕的伪君子,一辈子藏藏掖掖的像阴沟里的耗子,永远不敢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现给旁人看,蝇营狗苟畏畏缩缩,牙尖嘴利颠倒是非,你们南—”

谢鸾忽然止住话音,她认识玉珩,但姜黎不认识。对方目的还未明确,怎可先暴露自己?

她目光又冷一分,在玉珩说话之前截口道:“不明白是么?那我就说与你明白—我自小养在闺中,几乎足不出户,与阁下素昧平生。今日难得出一次门,却被你给盯上。无缘无故,你为何出手相助?还将我送至自家府邸背巷之中,可见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只有一个解释,我身边有你安插的眼线,时刻监视。”

玉珩静静的听完,讶异道:“在下分明是在保护姑娘,怎么能说是监视呢?”

“保护?”谢鸾冷笑,“这么说我没淹死在自家池塘里,也多亏公子保护咯?”

玉珩脸上笑意慢慢淡了下来,轻轻道:“抱歉。”

看起来倒是很情真意切的模样。

谢鸾眉头紧锁,眼神依旧冷漠,“你到底是谁?”

玉珩平静道,“在下南楚正使,玉珩。”

谢鸾愕然。

没料到他居然承认得这么爽快。随后故意嗤笑一声,“你当我傻么?南楚使团早已出京。”

玉珩不惊不慌,“在下与令尊曾有一席长谈,姑娘若是不信,大可以请令尊前来辨认。”他说到此话音一顿,“不过听闻姑娘处境不佳,若让令尊看见在下在姑娘房中,届时若是有所误会,污了姑娘清誉,便是在下的罪过了。”

谢鸾脸色极冷。

他说的一席长谈,就是两国和谈,彼时姜远之任鸿胪寺卿,主和谈事宜。

玉珩又道:“说来也是在下的过失,连累令尊被贬光禄寺正署,至今幽闭在家未能复职…”

“闭嘴!”

谢鸾冷声打断他。

玉珩果然住了嘴,听话得仿佛一直乖顺的猫。

实则是披着羊皮的狼。

“就算你是玉珩—南楚使团已回国,你逗留我大梁京城意欲何为?”谢鸾眼如利剑,“当初举兵来犯的是你们,战败求和的也是你们,最后反口的还是你们。南楚的人,都这么厚颜无耻的么?”

“姑娘这话就错了。”

玉珩很有耐心,“南楚出兵在前,兵败求和,赔偿自是应当。一百万两白银已入贵国国库,何来的反口?”

“那也算赔偿?”说起这件事谢鸾就恨得牙痒痒,“当初是你们自己承诺,赔偿三座城池,我朝陛下才下令退兵。谁料你们过河拆桥,私改合约。”

南楚富庶,天下皆知。

一百万两根本微不足道,何以比得过三座城池?更无法抵偿大梁战死沙场的四万三千九百八十六位将士。

玉珩沉默半晌,轻轻道:“与敝国签署合约的是令尊,若令尊不应,在下也无计可施。”

“既如此,合约已成,南楚占尽了便宜,你又为何去而复返,隐匿我大梁京都,到底有什么目的?”

话音刚落,谢鸾手中匕首已在玉珩颈侧。

玉珩丝毫没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自觉,眼角弯出温柔的笑,“女孩子不要这么凶悍,尤其像姑娘这么美丽的…”

谢鸾手上用力,他脖子上立即多了一道血痕。

“再废话,我就把你的脑袋削下来。”

玉珩叹一声,老实交代,“南楚战败,皆因谢氏一族。”

果然是为了报复!

谢鸾目光冷冽,“为何监视我?”

玉珩一脸诧异,“昔日令尊被安阳县主当街鞭打,难道没有心怀愤懑?否则姑娘今日何以假做男装去大闹她的葬礼?我以为,我们该是同盟。”

“你是南楚人,我是大梁人,立场分明,谁跟你同盟?”

“那姑娘今日之行又是为何?”

谢鸾呛了一下,又凶巴巴道:“现在是我再问你!少废话,说,你的同党都在哪儿?”

玉珩一脸无害,“在下没有同党。”

谢鸾刚要怼过去,又听他道:“只有傻子才会把英雄救美这种事假手他人。”

谢鸾:“…”

她居然被这个小白脸给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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