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心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由网络作家“梁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陈文心康熙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梁夜白”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皇上的旨意随即传来,除了有孕的宜贵人不宜走动,佟贵妃掌管后宫还要照顾宜贵人的胎,也不随驾去。其余诸位大小嫔妃都在随驾的名单上,连禁足的定常在都在,只除了德嫔。皇上给的理由是,佟贵妃辛苦,德嫔留下帮衬她管理后宫事宜。德嫔闻得此消息面如死灰,她早前还抱着侥幸心理。如今皇上连游幸都不带上她,可见是厌弃她了。合宫大小嫔妃都去了,佟贵妃和......
《畅读精品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彩片段
“皇上。”陈文心好奇地问:“那你是更生佟贵妃的气呢,还是更生德嫔的气?”
皇上噗嗤一笑。
“这话真是孩子气。朕谁也不生气,行了吧?”
佟贵妃居心叵测,她一直觊觎着后位,一直妄图通过佟佳氏母族给皇上施加压力。
比如佟贵妃的阿玛佟国维,也就是皇上的小舅舅,有事没事就上一道请安折子。
折子里句句都是记挂佟贵妃,却很少提要进宫看贵妃。
--因为他们记挂的根本就是后位,而不是佟贵妃这个人。
佟贵妃也是可怜,心甘情愿被自己的母族利用,只知道后位,而完全没有自我。
这样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的人,像枯木死灰一样冰冷,皇上如何爱得起来。
佟家越想要这个后位,他就越是不能给。
后宫中前朝势力盘根错节,这些嫔妃每一个身后都有母族。如果任由他们的势力壮大,于社稷不安,也于后宫不安。
他想要的是一个能让他放松的后宫,和妻妾温存,和孩子玩闹。
而非比前朝还要复杂的势力斗争,缠得他喘不过气。
他抬举德嫔,不仅是因为德嫔生育有功,也因为乌雅氏的势力不大。
谁知道这回,德嫔还是露出了野心。
一切,都必须在他掌控之中。
“皇上不生气了就好了,可是臣妾有些担心。”
他看着陈文心的眼睛,就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了。
“你是想问,佟贵妃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四阿哥?”
她眨巴眨巴眼,点点头。
“稚子无辜,你放心,朕对他两个额娘都失望了,但孩子,还是朕的孩子。”
这话的意思就是,四阿哥不会被佟贵妃或者德嫔的行为迁怒。
陈文心在皇上脸上啵了一口,赞道:“皇上英明!”
北京农历八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凉意了。皇上说今年政务繁忙,没能带后宫去热河避暑。
所以趁着天气还没完全凉下来,他要带后宫诸人去京郊游幸。
皇上的旨意随即传来,除了有孕的宜贵人不宜走动,佟贵妃掌管后宫还要照顾宜贵人的胎,也不随驾去。
其余诸位大小嫔妃都在随驾的名单上,连禁足的定常在都在,只除了德嫔。
皇上给的理由是,佟贵妃辛苦,德嫔留下帮衬她管理后宫事宜。
德嫔闻得此消息面如死灰,她早前还抱着侥幸心理。如今皇上连游幸都不带上她,可见是厌弃她了。
合宫大小嫔妃都去了,佟贵妃和宜贵人都情有可原,只有她的理由莫名其妙。
什么叫帮衬佟贵妃管理后宫?
从前人都在的时候,佟贵妃管理后宫也没有需要人帮衬。现宫里主子都去了大半,佟贵妃反而需要她帮了?
皇上给的这个理由,就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她脸上。
除了妃嫔以外,皇上的四个阿哥一个公主也都跟去了,只有德嫔的七公主尚在襁褓没有带去。
王公大臣也都跟着皇上去了,各地的军务都转送到京郊新修的清华园里。
永和宫里正殿冷冷清清,陈文心的西配殿,却忙乱地收拾着去清华园的东西。
她由得白露她们去忙乱,又遣小桌子去和小厨房孙太监说一声,多多地做上些她爱吃的玫瑰圆子带去。
孙太监是个非常优秀的大厨,不仅能把御膳模仿个差不离,做起各种点心来更是好吃。
他不光能做宫里的点心,还能在陈文心的引导下做些比较特别的。
“你们都出去罢。”
陈文心自个儿揉着太阳穴,有些犯愁。她把宫人都遣了出去,只叫住了白霜。
“来替我通通头。”
主子梳头化妆的事情一向是白霜负责的,众人也没多想,只有白露最后带上门时,担忧地往里看了一眼。
白霜解开了她的发髻,用桃木梳子从她头皮梳到发尾。
她本想留白霜一个人,威胁恐吓她一番,叫她说实话是否被德嫔买通。
那些话在她脑子里转了几转,比如说“敢撒谎,就把你拖出去杖毙!”。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可怕,实在不想做这样的事情。
她只得叹了一口气,对白霜说:“白霜啊,你觉得,我待你如何?”
白霜很诧异主子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以为她只是心血来潮,便道:“主子待奴婢很好,待其他人,也很好。”
她说的其他人,就是陈文心手下,除了她以外的三个宫女、两个太监。
陈文心从镜中打量白霜说话的眼神。
她若是真的出卖了自己,不可能一点心虚都没有。
看来是自己怀疑错了。
她松了一口气,这下白露不用担心了。
她也不用为难怎样处置白霜,才能兼顾白露的情绪,又警示其他人不敢再背叛她。
“你随我去乾清宫,看见我和四阿哥一同习字的事情,你告诉别人了?”
白霜扭捏得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文心鼓励她道:“不用怕,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跟谁说了?”
“昨儿个看见小椅子在外头浇花,他就拉着奴婢谈天,聊到了四阿哥去乾清宫开笔的事情。他说如今满宫里都在议论这件事呢,只可恨咱们不知道。”
“然后呢?”
“奴婢就不服气了,说给他听。主子是和四阿哥一同习字的,奴婢和白露一同跟着伺候的,哪里能不知道。”
陈文心听她说完,才发现这白霜是个大糊涂虫。
这么明显的激将法,她都没有发现?
陈文心看她不像装糊涂,简直想要一豆腐拍在她脑门上。
豆腐脑也比她脑子好使!
只听小椅子这问法,陈文心几乎可以断定,被德嫔收买的内鬼就是小椅子。
小椅子不知道其中内情,又想巴结德嫔或者是贪图德嫔给的银钱,所以来套白霜的话。
他倒聪明,没有去问白露。
白露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哪里看得上他这等雕虫小技。
于是蠢乎乎的白霜被利用了。
“去把白露和小桌子小椅子都叫进来。”
陈文心半卧在贵妃榻上,披散的一头墨发垂在脑后,几乎要碰到地上。
三人走进来,白露当先站到她边儿上,拿起一把美人团扇替她扇着。小桌子小椅子二人站在地上,等着她的吩咐。
陈文心打量着这两个小太监。
从他们刚到她的西配殿那日起,被她玩笑般地起了这两个名,她心里就把他们归为自己人了。
她想不明,自己现在在宫里论得宠也算第一人了,小椅子为什么还要背叛她?
在乾清宫习字这事,是德嫔不小心说出来了,她才知道。
还有没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陈文心半晌不说话,小椅子打量了一眼白露的脸色,暗道不妙。
主子不说话,白露肯定知道是为什么。她的脸色不好看,这事儿肯定不好。
小桌子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小椅子紧随其后。
“主子,奴才们做错了什么事情,您要打要骂,都是小事。可别气坏了您自己的身子,那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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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顿时愣住了,就像电影忽然被定格了一般,连人精似的李德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补救。
皇上也没有说话,他一向在宫人面前严肃得很,没成想今日如此失态。
还是陈文心怕他们俩无辜被牵连,那自己岂不是害了人。便先开了笑道:
“他们俩什么造化,第一次随妾身面君,就能得一脑袋皇上的龙涎。”她娇嗔道,又指着地上跪着的小桌子小椅子道:
“你们从此可要三年不洗头了。”
皇上被她这样一打趣,也笑了起来。他方才觉得自己在奴才面前失态丢脸了,被陈文心这样一说,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是换成其他妃嫔,大约会像这几个奴才一样,一脸尴尬地沉默着。
那他就更尴尬了。
陈文心却从众人和皇上的态度中看出了门道,当个皇上真是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件可笑的事情,竟然连自在地笑都不行。
她忽然觉得皇上有些可怜。
“这两个名字好,甚好!”皇上大手一挥,“赏!”
不仅赏了小桌子小椅子,连带白露四人都赏了。
这下他们俩可真改不了名了,皇上亲口夸赞的名字,以后还有谁敢改。
众人喜得连连谢恩,赏赐银钱器物都不算什么,难得的是脸面。万岁爷金口玉言下令赏赐,在宫里几个奴才有这福分?
这一赏,今后无论走到哪里,旁人也小瞧不了他们。
“皇上,这名字是奴才起的。”陈文心纤纤细指轻点着自己的鼻子,满眼期待。
皇上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美人绝色,柔荑纤妙,令他沉醉不已。
好一会儿他才想明陈文心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禁揽着她腰肢哈哈大笑。
名字是她起的,要赏自然第一个该赏她。
“把陈常在的赏赐都拿进来。”
看着眼前一溜小太监整整齐齐地捧着托盘,上头珠光宝气的物件晃得她眼晕。
这一夜,皇上留宿永和宫西配殿。
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皇上为了美人留宿这小小的配殿,自然也不算什么。李德全这样想着,靠在殿门外的柱子上打了一个呵欠。
极有眼色的小太监连忙凑上来,在柱子下放了一个垫子。
“真懂事。”
李德全舒舒服服地坐下来,靠着柱子打量了那小太监一眼,发现那正是接了一脑袋龙涎的其中一位。
“奴才小桌子,给李爷爷请安。”小桌子不等他问,点头哈腰地自报家门。
李德全倒不再说话,只闭上了眼假寐。
他要在外头守一夜呢,等到寅时亲自叫万岁起身。
小桌子见他不理会,还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好好伺候着吧,好处多着呢。你们这位主子,这西配殿怕是供不下了。”
他打小伺候万岁爷至今,没见他在哪个妻妾面前这样开心过,竟然笑得喷了茶水。这是从前万万没有的事儿。
只怪这陈氏太美啊,女人太美了未必是好事,只是荣宠必然是少不了的。就像先帝爷的孝献皇后,艳冠后宫,独得宠幸。却年纪轻轻就病死了。
有这一句话,小桌子觉得自己,就是在边上躬着腰站一夜都值了。
皇上留宿了一晚,第二日宫里的风就急了。
永寿宫里,佟贵妃一早就在佛前参拜。
她只比皇上小一岁,今年二十有七。对于女子来说,这是风韵正好的年纪,不比陈文心这样十四岁的青涩。
而佟贵妃面上看起来却有三十多岁,不见风韵,只见肃穆。
她的眼像一潭死水,平静无波,犹如桌上供奉的佛爷。
她是自幼被佟佳一族作为皇后培养大的。她嫡亲的姑姑是孝康章皇后,是当今万岁爷的生母。
她从小被教育喜怒不形于色,使得她已经不知怎样开怀大笑了。
谁曾想先皇后赫舍里氏故去之后,皇上再无立后的打算。无论前朝大臣怎样劝说,她如何暗示,皇上都不松口。
哪怕那方凤印此刻就在她案前,作为后宫中除了老迈的太皇太后以外最尊的女人,后宫一应事务她已经一肩担起。
可没有皇后的名,做什么都犹恐落人话柄。她殚精竭虑地操持后宫这些年,并没有讨到什么好。
“娘娘。”
永寿宫的大嬷嬷站在佛堂外,轻轻禀报了一声。佟贵妃知道,这是永和宫那里有信儿了。
她放下了手中那串黑沉沉的檀香木佛珠,在她日复一日的摩挲下,每一颗珠子都显得油光水滑,饱满透亮。
见她放了佛珠,一旁的宫女采青上前,扶着她的手向外间走去。
外间摆着早膳,佟贵妃的规矩向来是晨起洗漱更衣,然后念足半个时辰的经再用早膳。
“新封的陈氏那里,如何了。”
她挟起一块雪白的奶饽饽,声音听不出半点波澜,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昨儿个万岁爷赐了好些赏赐,按的是贵人的例。”大嬷嬷垂首,如实说道。
“哦?”她咬下一小口奶饽饽,“看来陈氏的福分还远着呢。”
皇上既然按贵人的例打赏了,恐怕陈氏至少有做贵人的日子。
“昨晚万岁在西配殿留宿了。小李子说,万岁爷本来吩咐的不留,不知道陈常在跟皇上叽咕了什么,又改留了。”
留?昨儿个陈氏侍寝也是留,皇上竟然这样轻易给了陈氏诞育龙子的机会。
佟贵妃端起的描金盖碗还未凑到唇边,又缓缓地放了下去。
碗里的酥油茶热气蒸腾,她原本平静的脸,在氤氲中看不清楚表情。
“这大热天的,怎么给主子倒了这么烫的茶。”大嬷嬷瞪了一眼佟贵妃身边的采青,后者连忙跪下。
佟贵妃这才回过神来。
皇上从来没有在哪个宫的配殿歇过。那些不够资格住正殿的小妃嫔,从来都是送进乾清宫,侍寝完再抬回自己的屋子。
皇上从不随意和妃嫔同床睡到晨起,这份殊荣连她这样位分尊贵的嫔妃,都很难得到。
现在皇上来她这,就几乎只是坐坐喝杯茶,聊聊后宫中的一些大事,不到夜深就走了。
她才不到三十岁,皇上竟然不再临幸她了。
听闻这个陈氏生的绝色姿容,难道皇上也和凡夫俗子一般,只看重女子的容色吗?
她一时竟然产生了危机感,这种连成妃和密嫔德嫔她们,都不曾给予她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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